陸希娘驚得猛然抬頭看去,她腿兒還張著,手完全忘記挪開,正摸在穴肉處,箸尖大小的口子只剩了一道縫。
只見王崇不知何時鑽進帳中,男人神情自若站在牀踏上低頭瞧她,自清晨起,他就是這副面無表情的模樣,這會兒總算出現絲龜裂。
陸希娘怔怔望著王崇發呆,倒把男人給看癡了,這陸月香畢竟是她侄女,縱然隔了一層,跟她卻有幾分相似。
方才這眼神,跟她往日坐在窗欞下望海棠時極像,王崇吞下苦澀,知道她定然盼著自己夫妻和美、子孫滿堂的。
小婦人回過神來,慌慌張張起身去拉扯錦被,她跪在牀間撅著臀往前爬,剛拽到被角腰間忽然一緊。
王崇直接伸手擒住她的腰肢,那下頭粉嫩似玉,男人指腹粗糲蹭了蹭花瓣,陸希娘一哆嗦要掙脫桎梏,卻叫男人低喝一聲:“莫動。”
陸希娘覺得自己完全沒臉見崇哥兒,按說人老都老了便沒那麽多計較,蘭平那丫頭以前就常道她思慮過重。她總歸也動彈不得,索性直接將頭埋進被中,悶哼道:“你莫看。”
她默念了遍心經,暗歎往後要真這樣與崇哥兒日日相對,共枕交歡,她還不如再死一次算了,就是有些舍不得崇哥兒。
崇哥兒走前說要將她接到身邊生活,因他遲早要從國公府搬出去自立門戶。她嘴上說自己在這府中住得久不習慣到別處,心裡卻已經在盤算到時候將她後院桂花樹下的桂花酒帶走。
她還想要是崇哥兒媳婦同意,就幫忙養著孫子孫女兒,可依昨夜那情況,他灌了好多東西,大孫子要從她肚裡出來該如何是好。
幸而不多會王崇總算松開她,她根本顧不得身上的疼,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很疼?”王崇問她。
陸希娘躲在被子裡不吭聲,等了會兒,身邊感覺不到任何動靜,她探出頭,隱約聽到王崇在外間說話。
男人囑咐幾句又走至屏風後,自顧自站在踏板上開始更衣,瞥她眼道:“昨夜睡得不好,今日正好無事。”
說罷,脫靴解開襴衫,從她身上跨過躺到裡側。
陸希娘只能強忍下不適,這剛大婚,夫婦倆睡在一處也是應該,等過些時日,他睡到前院去,自己再給他納幾個妾,總該好過些。
“國公爺。”石嬤嬤在外低聲道,“藥奴婢取來了。”
“進罷。”
石嬤嬤捧著白玉瓷罐和錦布進屋,王崇示意陸希娘伸手接過,等人退下方說:“不是說疼,將這藥抹了。”
便不再管她,翻身面向牀裡側。
陸希娘盯著男人背影猶豫許久躡手躡腳下牀,瓷罐擱在牀邊香椿凳上,岔開腿站著,指尖沾了藥膏到花心。藥膏冰涼卻管用得很,原本火辣的陰戶瞬時舒服許多。
她只管自己那處,忽聽身後人道:“這藥抹在裡頭也可。”
陸希娘扭身倒吸了口涼氣,不料王崇已轉過臉,半撐著身子在牀邊瞧著。她倒退了步,險些摔下踏板,還是男人及時拽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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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罷。”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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