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兩人一同入睡,王崇幾日不見她,這剛上了牀就不怎麽安分。
手摸到她身上將她衣物褪去,又攬著她舔咬了遍,啃得她兩邊奶珠子直挺挺變硬才松開。
陸希娘也不曉得王崇何時多了吃人的毛病,他提著她的腿兒吸吮穴肉,怎麽教都不出來,弄得她那兒水漬泛濫。
他方從她下面鑽出來,大掌撫著屄口輕輕戳弄道:“我聽聞子嗣都是從這裡頭出來,你這兒小得很,到時候豈不是要被疼哭,我給你多弄弄。”
說罷男人陽具便抵著她的肉縫,他縮臀挺腰,慢慢把自己碩大陰莖塞進甬道裡。陸希娘還沒有疼哭,便要被崇哥兒氣哭了。
他嘴裡胡謅亂扯,一會兒要她多生幾個孩子,一會兒又反悔,說要將她鎖在屋子裡頭哪兒都不肯去,日日敞開腿兒接納他。
“休要胡言。”她到底沒能忍住,張口斥責,又撇開眼道,“你我不若和離罷,我母親明日過來,我與她提一提。你寬心,她要曉得你知道當年陸府在其中作梗,只怕要惴惴不安……”
王崇聽到她說要和離臉色驟變,心想羅氏算你哪門子的母親,粗物猛地在她身子裡捅了捅說道:“和離你想都別想,況你不一直都不承認你是陸月香,既然如此,怎麽又認羅氏為母?”
陸希娘道:“你便不信我也無可奈何,我縱然真是她,我們這般大逆不道定然要叫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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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摸著她的發愣了會兒,忽癡癡笑開:“這世上無人能及她,我敬她愛她,卻沒有喚過她一聲母親,你可知為何?”
“為何?”陸希娘順著他的話問出口,委實她心中也困惑得很。他沒從她肚子裡爬出來不假,但她自以為作為母親慮無不周,他連秦氏都願意虛與委蛇,偏偏不肯喚她半句。
“你不是早瞧出來,又何必問我。”他嗤笑。
陸希娘怔了怔,他該說的是陸月香,陸月香和崇哥兒何時有她不曉得的秘密了。
正發愣間,王崇卻又道了句:“若這世上真有天譴,我那般大逆不道的心思早該不得其死,哪裡會等到今日。”
聽到他這樣咒自己不能善終,陸希娘忙伸手去堵他的嘴:“這話怎能說得。”
然而她很快便反應過來,猛地睜大了眸望向王崇,哥兒話裡的意思,難不成?她頓時便慌了,不曉得如何是好。她比哥兒年長十三歲,真正都快能做他的母親,他怎麽會生出這樣的想法。
何況他不是喜愛陸月香麽,念及此陸希娘稍稍放下心來,許是哥兒這念頭也不過一時糊塗。
哪曉得王崇壓著她,狠狠在她身子裡衝刺,那話兒險些將穴肉捅壞,他趴在她肩處氣息不穩道:“我如今又回大房名下,她卻是膝下無子無人供奉,你我生個孩子以後就喚她母親。”
這是哪裡的道理,陸希娘覺得她今日受的驚嚇夠多,只來不及讓她細琢磨,她已叫他肏弄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