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劫匪坐成一桌正在搓麻將。
原計劃,他們幾個準備分路走去避風頭的,卻偏偏因為停留了一晚,導致外面查得太嚴,他們索性在這裡準備多呆幾天。
反正沒人查得到這裡。
唐古這幾天除了呆在房間被余池北按著狠狠操以外,其他時間都是睡覺和吃飯,今天男人心情不錯,叫她出來一起玩。
只不過,她坐在男人結實有力的腿上,被他摟抱著。
是獨佔的姿態。
“老大最近紅光滿面啊,一看就是操舒坦了。”幾個劫匪紛紛開起玩笑。
猴子坐在左手邊,一直眼饞地看著唐古裙子底下的那雙白腿,聽其他人開玩笑,他也忍不住道,“這皮膚白得,操一下得留好幾天的印兒吧?”
“哈哈哈,猴子把你口水擦一擦,那是老大的女人。”
“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瞧你那點出息。”
一行人都在開玩笑,被余池北抱在懷裡的唐古卻倍感羞辱,她咬著唇不看任何人,眼眶卻微微紅了。
還是余池北抓了一遝現金丟到桌上,扔下句,“一堆屁話。”
眾人這才插科打諢笑著鬧了一通,老老實實地搓麻將。
唐古從小就會打麻將,她外婆和母親是家庭主婦,閑來沒事就在家湊局,拉了隔壁鄰居在家一打就是一下午,有的時候想去廁所,就把坐在桌上做作業的唐古拉來頂上。
但是唐古此刻是在跟一群劫匪打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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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輸是贏,這群人都不會放她走。
她神情懨懨地,很想回房間,又擔心自己說錯話惹得身後的男人不高興,只好小聲說,“我不會。”
余池北把腦袋就擱在她小巧的肩窩,吐息灼熱,聲音雖然低低的,卻充滿了親略性,“隨便出,輸了也沒事。”
唐古覺得自己半邊臉都被那短短一句話燙到了,她忍住那股麻癢的感覺,隨手抓了個紅中往桌上一丟。
“哎!碰!嘿嘿!”公牛拿了紅中,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
邊上也開了一桌,只不過那行人打了一圈就不打了,準備去做飯了,只剩下唐古這一桌,坐在唐古上方的猴子,目光時不時透過麻將去窺探她赤果果露在外的雙腿和腳丫。
唐古有心想躲,卻又無處可躲。
余池北看出她不會打麻將,兩手穿過她的腰,落在她手上,拉著她的手教她怎麽打,“吃這個。”
其他兄弟叫喚起來,“老大!你這不行,怎麽還有兩個人打的!”
“打不打?不打滾。”余池北一副沒商量的口吻。
其他人紛紛閉了嘴。
唐古被他抓著手,男人的掌心很乾燥,也很燙,抓著她的手沒用多少力,卻讓她產生一種這輩子都逃脫不了的錯覺。
她不知道還要打多久才能回房間,只能硬著頭皮,聽著他的指示碰牌聽牌,最後胡牌。
她胡了。
男人獎勵似地在她耳邊親了親,大掌隔著裙子揉捏她細軟的腰肢。
她裡面沒穿內衣,裙子寬寬松松的,他的手很輕易地伸了進去,握住她飽滿的乳隨意搓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