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男人聲音乾澀得厲害，像是許久都沒有喝過水一樣，喉嚨灌了沙一樣沙啞，卻不知疲倦地喊，“姐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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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來，朝晚風走了幾步，又委屈巴巴地看著她，“姐姐……不要丟下我……我不惹你生氣了……”
晚風走到男人面前，伸手去摸他的臉，哭著問，“怎麽變成這樣了？”
大山伸手去擦她的眼淚，一邊擦一邊喊，“呼呼，不哭……呼呼……不哭……”
晚風哭著抱住他，“對不起……是姐姐錯了……以後姐姐不會丟下你了好不好……”
大山也抱住她，傻乎乎地一個勁點頭，“好。”
劉壯壯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晚風坐在地上，正在給傻子擦腳上藥，邊上是一雙新買的拖鞋。
男人腳上全是碎玻璃，到處都是血口子，但是他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一雙眼只盯著晚風看，臉上掛著憨傻的笑。
“劉壯壯，明天早上再回去吧，我們在這裡住一晚。”晚風看著劉壯壯說，“我剛問了超市老板娘，旁邊車站附近有便宜的旅館。”
“行。”劉壯壯存了點別的心思，小聲問，“住幾間啊？”
晚風看了他一眼，“我跟大山住一間，你一間。”
劉壯壯撓了撓後腦杓，“嗯，對對對。”
旅館也不便宜，八十一個房間，雙牀房要加五十。
晚風付了八十，沒讓劉壯壯付錢，隨後拉著大山上了樓，他們在底下吃過飯了，進了房間後，晚風就沒再管劉壯壯，而是帶著大山去洗手間洗澡。
他身上到處都髒兮兮的，晚風給他買了身新衣服和新鞋襪，還買了個刮胡刀。
進了洗手間，她就把人按在馬桶上，脫掉他的所有衣服，抬起他的下巴，給他刮胡子，又給洗臉刷牙，隨後打開花灑，把男人推進去，幫他洗頭洗澡。
大山一直乖乖地看著她，見晚風臉上濺了水，他伸手幫她擦掉。
晚風衝他笑了笑，洗到下面時，大山的那地方又硬了起來。
晚風故意不去洗那個地方，誰知大山抓著她的手，往那個地方引，“姐姐……這裡……”
晚風沒辦法，伸手過去搓洗乾淨，正要離開，大山又按住她的手不準她動，委屈巴巴地看著她說，“姐姐，難受……摸摸它……”
晚風還自責當初把他丟在警局，此刻，就想做點什麽彌補他，聽到大山說難受，她也沒說什麽，伸出手幫他擼動著。
男人沒一會就喊著要尿尿，隨後噴射出一股腥味濃鬱的白濁。
晚風給他衝洗乾淨，拿了毛巾替他擦乾淨身體，給他穿好衣服，讓他去牀上躺著，這才關上門自己洗澡。
哪知，剛洗完頭髮，大山開門進來了。
“我在洗澡，你出去。”晚風忘了鎖門了，她家裡洗澡沒有門鎖，到了這兒，她也忘了有門鎖這種東西。
大山一進來就盯著她赤赤果果的身體看得眼也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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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有些羞澀，她側身站著，一只手捂著胸口，一只手捂住腿心，衝他喊，“出去，別看了。”
大山腿心的性器又硬了起來。
晚風瞧見他要進來，嚇得關了水，“大山！新衣服！不能弄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