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葉笑著用手摩挲了下他的耳朵。
裴征支起身看她,被她的笑感染,不自覺彎起唇角,他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笑什麽?”
薑葉摟住他的脖頸,將臉埋在他頸窩:“裴征,我困了。”
想要他抱著睡。
裴征抱著她躺下,長臂箍住她,將她扣在懷裡:“睡吧。”
他的懷抱充滿讓人安心的力量,寬厚的大掌也時不時輕輕撫過發頂,鼻端是男人特有的氣息,薑葉心裡莫名安定下來,昏昏沉沉睡過去。
她的另一只手被男人牽握著,十指相扣。
裴征看著她熟睡的臉,低頭親了親:“晚安。”
薑勝喜跟裴征說,薑葉從小就很懂事,為了討後爸開心,會勤快地打掃衛生做家務,但她年紀小,做什麽都做不好,後爸就開玩笑讓丁蓮把薑葉送走。
就這一句話,讓薑葉做了一年的噩夢。
暑假了到爺爺奶奶家,她還是會在噩夢中驚醒,然後一臉淚花地跑出來,問爺爺奶奶可不可以一起睡,她怕醒來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丁蓮忙著新工作,忙著新戀情,薑葉就好似一只拖油瓶,到哪兒都礙眼,到哪兒都礙事。
總有男人嘲笑丁蓮說帶著女兒不好找老公,薑葉每晚睡覺之前都擔心會被丁蓮丟下,於是,她每一晚都會拽著丁蓮的頭髮睡覺,丁蓮醒來被扯痛了頭髮時就會發脾氣罵她,趕她去別的房間睡覺,她就默默擦乾眼淚,找毯子鋪在門口地板上,蜷縮在丁蓮的房間門口睡覺,只要丁蓮開門,她就會第一時間醒過來。
暑假到了爺爺奶奶家,她就會拽著奶奶的頭髮睡覺,好像這樣才有安全感。
好像這樣,才不會被人丟下。
薑勝喜雖然認不出薑葉,卻始終記得薑葉小時候的事,從他那些碎片記憶中,裴征了解到的薑葉就是在極度缺乏安全感的環境下長大,因為小時候吃過太多的苦,所以車禍對她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她不知道,裴征有多心疼,心疼她以前吃過的苦,心疼她渾身受下的傷。
而他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將她摟在懷裡,抱得緊緊。
薑葉第二天醒來時,裴征還抱著她,她動了動脖子,裴征就將她轉過來,低頭親了親她的唇:“早。”
薑葉剛睡醒,意識還有些迷糊,唇角卻拉開笑弧:“早。”
裴征抱她去洗手間洗漱,拿毛巾給她擦臉,薑葉任由他伺候著,又脫掉病號服,讓他幫忙擦身體。
裴征看著她後腰處一大片結痂的皮膚,瞳仁沉沉,他拿毛巾避開那片,擦拭著其它地方,細腰往下是飽滿的臀肉,再往下是兩條白嫩的長腿。
他半蹲著擦到她的腿心,毛巾擦過去那一刻,牽出一條銀絲。
她濕了。
裴征抬眸,鏡子裡的薑葉兩手撐著洗手台,光溜溜地撅著屁股,細腰翹臀,乳肉像水蜜桃一樣堅挺,乳尖已經硬了,在冷空氣裡挺立著,她仰起下巴,五官白皙精致,嫣紅的唇微張,視線在鏡子裡跟他交匯。
“想要?”他拿毛巾擦手,將粗糲的指節一根一根擦拭乾淨。
薑葉輕輕點了下頭,護工給她擦身體時,她感覺不到什麽,可裴征拿著毛巾擦過她的胸乳時,她就莫名渴望男人低頭舔一舔她的乳肉,咬一下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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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麽一想,穴口就濕了。
溫熱的毛巾沿著臀肉往下滑,像色情的大手,帶著火燒的力量,撩撥她的神經。
裴征食指點了點她的腰:“趴著。”
他半蹲在她身後,扒開她的臀肉,滾燙的鼻息噴灑過去,穴口一收一縮,又泌出一小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