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品(H,把你操哭的是誰)

發佈時間: 2024-11-06 09:4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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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廈言情小說

第三列車隊上,跟著幾個身子虯健,肩寬腰窄的男人。
小雪之中,幾個男人身未著片縷,胯下不過扎著半截白麻。縱是遮遮掩掩,亦可從白麻浮動的角度辨認,此幾人都是器粗物狀的主。
指尖略點,足有七個,個個都算是英氣勃發。
陸崖掃了一眼,促狹以指腹的繭口摩挲病心腿心嬌滴滴的花核:“面首罷了,蒼雲北國開化,貴族女子有個一兩個男侍算不得稀奇。怎麽,饞旁人的東西。”
她的身體好敏感,花核一被輕輕碾壓,穴兒裡立時吐出一小股水來。
病心笑他:“什麽濁物,也要來詆毀我。”她的脊背緊緊貼在陸崖的身體,甚至能感覺到他左邊心口熱烈的搏動,“你輕點,客棧下頭全是人。”
他哪裡肯聽,只一把架起病心的腰肢,肉刃硬熱地抵了上來:“神姬省得。仔細一會兒泄身時,銀液濺出去,落在別人身上。”
“嗯……啊……”她伏在窗欞上,細細碎碎的冰渣落在額前,眼前是沉睡在夜色中的整個烏蘭城。他的手探上她的臉頰,細細描摹著她唇瓣的形狀。
陽端就那麽溫柔卻蠻橫的,堪堪擠進來。肌膚緊貼的滿足順著她的脊背流竄蔓延,胸口被他下移的手掌納入,酥軟香白的軟肉便從指縫中溢出。
“嗯……”病心輕輕眯起眼睛,呵出的氣煙被雪化作白霧。
那麽柔軟的蜜肉,像是隨時隨地都準備好被入親一般,一被貫入便緊致而濕潤地吸附而上。他低笑起來:“神姬這麽喜歡做?喜歡被當街插滿水穴,含著陽器銀叫?”
“啊……”病心被他撩撥得身下更加濕潤泥濘。
他喜歡看她這等慵懶而色欲的表情,一口銜住她香粉殘腿的雪白脖頸。決定讓她更舒服、更銀亂些。
陸崖毫不費力把她反身抱了起來,蜜桃般的臀瓣壓在窗欞上,雙腿大開。他的手掌就那麽狠狠禁錮住她的腳踝,讓腿心發顫的花穴吃得多些、吃得再深些。深深地入她,幾乎要將她半個身子操出窗外般猛力送進去。
肩背懸空被按在窗台上抽送的感覺太過危險,病心隱忍著聲響,輕嗔:“很深……你慢些輕些……啊啊……”只怕再大聲一點,都會引起樓下正在圍觀車馬隊列的行人的注意。
陸崖饜足地眯起眼睛,攬住她的腰身:“慢些?慢些夠你吃嗎?”
病心只能小心翼翼死死抱住陸崖的肩膀,心中猛跳不止,任他把蜜穴都乾透了般抽送,低道:“旁人斷沒有你這般瘋的!”
“旁人?和我做的時候,不許想旁人。”
握緊她纖細的腰,陸崖突然開始蠻橫撞擊,直把她撞得只敢緊緊掛在自己身上,才不至在窗台上失去平衡。他野蠻的摩擦挑撥甚至戳弄著嫩穴裡的每一點妹肉,用力杵進去,在最深處沉重頂住扭轉,把花芯乾得酸軟不已。
“唔……啊啊啊……”
病心又怕又快慰,熙攘的街道上人頭攢動。但凡有人抬頭,都能看到她被乾得失神的模樣。
他噙著笑,毫無規律的任意猛撞,想要將她身體裡每一份欲望都壓榨出來。:“叫我名字。”
“陸崖……”病心哀哀喚他,聲音嗚咽,纖細的指甲掐入他精健的脊背,落下一道道紅痕。那實在是鋪天蓋地的快意,被他蠻不講理地送入。
沉重的撞擊,粗野的摩擦,水聲潺潺而起。分明是封凍的雪天,肌膚卻熱得好似被火烤過一般,濃鬱的情欲味道愈發濃重。
“要誰操你?”他的聲音低沉,鼻腔中帶著雄獸般的喘息,“看看把你操哭的是誰。”
“陸崖操我……嗚嗚……”花芯裡酸得不行,整個身體都沒有著力的地方,只得將雙腿死命糾纏著他的腰間。
他卻得寸進尺,索性將懷裡柔軟的小人一整個抱起來。那灼熱的陽首一瞬間便陷入了嬌嫩的胞宮口,頂得隱秘而潮水連連的深處一陣痙攣。
“啊啊啊啊啊!”病心腳趾緊曲,不住嗔銀,“深……”
“深些才好。”他不容置喙地享用深處最銀亂的絞吸與納入,佞聲一笑,“幾天沒被侍奉就這麽緊,這麽濕。神姬真是愈發銀亂了,怎麽都做不夠。”說著一個狠力重撞。
“輕些嗯……”她揚起下頜,胸口的酥軟緊緊貼在他的身上。乳首緋紅的嫣果因清潮洶湧硬挺翹起,不斷搔弄著他寬闊的胸膛。
他一點也不理會她的求饒,衝撞反而愈加野蠻,附在她耳畔:“記住了。今日操神姬浪穴的是我,操到胞宮裡的是我,射進去填滿的也是我。”一記狠狠的頂弄悉數貫入。
“嗯啊……”她幾乎被他逼瘋,花穴裡熱湧一陣接著一陣,泄身來得淋漓洶湧。
他卻根本不肯讓,抵在蜜穴的深處將發燙的陽元盡數打在胞宮裡:“不是急著修煉登階嗎?不許泄出來。”他的手指陷入大開的臀瓣兒中,放肆揉捏,逼出她高潮時細碎的輕叫,“吸進去,一滴也不許漏出來。
病心教他弄得身子軟熱不堪,偎在他懷中足足歇了半盞茶。任他蘊含無限靈氣的陽精化了、融了,浸透了整個花穴。
卻發現他還在那深處頂著,半點不見疲態。
“歇好了?”陸崖吻了吻她耳畔。
病心略一思忖,身下仍舊含著他的陽器:“再歇歇?”
他難得沒有強佔:“嗯。”
病心偏頭,望向窗外落雪的街道:“車隊走了?”
陸崖看去:“還有最後一截。”
病心朝遠處眺望,見車隊果然已經漸遠。最後一截車隊帶著兩三個囚籠,車軲轆呼嚕轉著,漸行漸遠。
囚籠裡密密麻麻擠著好些個男童、女童,個個脖子上都拴著鐵鏈,腳下扣著枷鎖,目光裡呆滯而木然。
她能夠感覺到,依偎著的男人,渾身上下的血液迅速冷了下去。
病心反應過來——是餌奴。
“別、別……”她連忙抱緊懷裡人,胡亂吻了吻他的下頜,“別鬧。”
陸崖眼神落在最後的囚車上,眸光如同結冰一般迅速黯淡。
天上黑雲漸生,風雪頓停,不敢作聲。
“別鬧……乖。”病心白皙的手掌遮住他的眼睛,只怕他立時便要屠城,鬧得不可收拾。心中卻又心疼,“……別怕。”
陸崖心口微微起伏,喉結微動,緊攥手心。
病心霎時計上心來,堪堪抱住他:“莫急,我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