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傍晚的時候,傅嫻翎和於向西才從房間裡出來。
傅嫻翎給崔曉打了幾個電話都沒通,乾脆打給了她助理,隨後就聽助理說,崔曉在大廳吃飯。
這個點吃飯?
傅嫻翎有些奇怪,卻沒多問,等下樓看見崔曉時,有些詫異地上下打量完她身上的男士衣服,又盯著她搭在茶幾上的腿問,“你腿怎麽了?”
“被操斷了。”崔曉像個餓死鬼一樣,啃完一根雞腿,又去拿第二根。
傅嫻翎看了眼她的助理,“她怎麽搞的?”
助理:“……我也不知道。”
崔曉指了指站在一邊的胡楊,“問他啊。”
傅嫻翎看了眼男人,他穿著黑色背心,古銅色的手臂上不知被誰咬了好幾個牙印,她彷彿明白了什麽,又看了眼崔曉那條腿,“走,我們去醫院看看。”
“等我吃點東西啊。”崔曉毫無形象地幹了兩碗飯,打了個飽嗝,又喝了口水,這才衝胡楊說,“謝謝款待,走了。”
胡楊皺著眉看了她一會,不發一言地走到她面前,把人攔腰抱了起來。
崔曉挑眉笑了,“舍不得我?”
胡楊抬步走了出去,走到車子跟前,助理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胡楊把崔曉放進去,還沒來得及說話,他母親從大廳跑了過來,隔著遠遠距離喊了聲,“等等哎。”
胡楊迎了過去,問,“怎麽了?”
“她給了好多錢,還給她,我不要這麽多錢。”胡母把一卷錢放在他手裡。
這些錢被崔曉壓在碟子底下。
胡楊臉色瞬間很差,胡母又推他,“你不把人送醫院嗎?你別把人欺負了,還不想負責啊?”
“你別管了,回去吧。”胡楊繃著臉說完,等胡母衝傅嫻翎幾人揮手算作告別離開之後,他才幾步走到副駕跟前,將那卷錢塞進崔曉胸口的男士襯衫裡。
“崔曉。”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語氣挾著怒火,嗓音粗糲質感,“你他媽再敢這樣試試!”
崔曉笑得不行,“怎麽,你要打我?還是操我?”
後座的傅嫻翎紅著臉捂住了於向西的耳朵。
於向西:“……”
“你昨晚可是說要操死我。”崔曉變本加厲地挑釁他,“我現在可是好好的呢,怎麽樣?是不是不行啊?”
鬼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底下疼得有多厲害。
像是被操到撕裂一樣,又腫又疼。
胡楊一雙烏沉沉的眼睛盯著她,片刻後,咬著牙說,“地址。”
崔曉把自己的手機遞到他面前,“自己輸。”
她的屏保是她赤果果著背的照片,後背紋著字母紋身,是一串法語。
胡楊沒接她的手機,只是重複著說:“地址。”
崔曉報了自己公寓的地址,隨後就見男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傅嫻翎等男人走之後,就啪地一下打在崔曉肩膀上,“嚇死人了都!他剛剛都要吃人了!你還挑釁他!”
崔曉嘶著氣,抱著肩膀嚎叫了一會才說,“哪裡嚇人,多可愛啊。”
傅嫻翎:“……”
她皺眉盯著她的肩膀問,“你這兒怎麽了?”
崔曉解了幾顆扣子,露出後背,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齒印,她倒吸了口氣說,“我他媽昨晚差點被那個狗東西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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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剛剛還把地址給他!”傅嫻翎一臉擔心。
“眾所周知,操死只是一個形容詞。”崔曉扭頭看她,“你看,我只要還有一口氣在,那還是可以操的。”
傅嫻翎深吸一口氣,“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