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倪清嘉石頭,陳敬剪刀,倪清嘉勝。
倪清嘉喝完奶茶,丟進垃圾桶:“你問了我一個問題,我也問你一個吧。”
房間的窗戶開了一半,午後的陽光斜照進屋,不刺眼,泛著懶洋洋的暖。
倪清嘉湊近陳敬,笑意銀銀地問:“你有沒有,想著我自慰過?”
因著她的靠近,陳敬清晰看見她眼中的自己,雙唇微張,錯愕倉皇,像只迷失的羔羊。
陳敬梗著脖子不語,偷偷往邊上挪了挪。
“不準跑。”
倪清嘉轉身岔開腿坐在陳敬身上,陳敬無法動彈,倪清嘉雙手纏上他的腰,又問一遍:“自慰的時候會想我嗎?”
陳敬手撐著牀,不敢碰她。
陳敬不是無欲無求的人,他很早就在洗澡時發現摩擦下體的樂趣,也曾私下看過片子。但他比同齡人要來得能忍,學習忙起來,幾個月也沒有一次。
只是最近幾天,狀況頻發。
鼻間充斥著她的氣味,陳敬好怕自己原形畢露,乾著嗓道:“……換一個問題。”
“你是要拒絕?”
陳敬想起規則,自覺脫去外套。
倪清嘉哭笑不得:“陳敬,你這和回答了有什麽區別。”
“嗯?你是怎麽幻想我的?”倪清嘉好奇地追問,“是什麽場景,什麽姿勢?你喜歡前面,還是後面?我穿得性感還是可愛?還是,什麽都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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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問,身體越向陳敬傾斜,倪清嘉整個人壓在陳敬身上,“阿敬,說嘛,我想聽。”
陳敬遭不住她的連環問,捂住紅透的臉:“放過我吧。”
和倪清嘉待在一個房間,陳敬臉上的熱就沒散過。
倪清嘉咯咯地笑,撥開陳敬的手,捧著他的臉親,“我好喜歡你哦。”
親到嘴角,兩人不自覺吻在一起。
陳敬剛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倪清嘉隨便一勾,陳敬崩塌徹底。
熱戀期的少年血氣方剛,一撞上眼神心思就歪,恨不得親到地老天荒。
陳敬嘗到甜甜的巧克力味,他以前不喜歡這個味道,可從倪清嘉嘴裡品,他竟有些上癮。陳敬的手習慣性放在倪清嘉腰上,但此時倪清嘉整個人都貼著他,他又停在半空。
倪清嘉沒管陳敬的動作,伸著舌頭挑逗陳敬,他要與她纏繞,她便閉著齒關堵住他。
陳敬頻頻碰壁,吻得急了,反身壓住倪清嘉,低喘著掐住她的下巴:“聽話。”
語畢,再度吻上。
帶了點強勢,終於撬開倪清嘉的齒,心滿意足攻佔她的領地。
倪清嘉被吻得迷迷糊糊,分心地想好學生真賴皮,學什麽都那麽快。手亂摸亂蹭,碰到了陳敬的敏感物。
陳敬幾乎立刻彈跳著坐起。
他都做了什麽……
尷尬地乞求下面不要起反應,喜歡的人在牀,即便是陳敬,也保不準會做出超出界線的事情。
倪清嘉沒注意他的下身,不滿陳敬突然離去,纏著他說:“再玩一局。”
第三局,倪清嘉剪刀,陳敬布,倪清嘉勝。
倪清嘉直截了當:“陳敬,我要你,自慰給我看。”
春風入室,拂起窗簾一角,吹過少年的頭髮。
陳敬顫了顫眼:“別鬧。”
“你要是不願意,就脫衣服咯。”倪清嘉說,“幹嘛,你一個男生還不好意思啊。”
陳敬知道倪清嘉在故意激他,他不是個容易上頭的人,但他習慣遵守規則,即便是這個荒誕遊戲的規則。
陳敬淡淡瞥眼倪清嘉,解開兩顆扣,露出一小塊鎖骨。
倪清嘉催促:“快點,只有兩個小時啦。”
陳敬捏著衣角掀過頭頂,眼鏡和領口打架,他扶穩鏡框,脫下上衣。
淡淡的日光暈染出陳敬的赤果果身。
偏瘦,但並不單薄,看得出些許鍛煉痕跡。健康的小麥色,腹部線條淺淺,腰卻意外窄勁。
陳敬平日再溫和含蓄,也是個即將成年的男性,骨骼已發育完全,雖有少年的青澀,仍能感受到隱隱的壓迫與親略性。
倪清嘉咽了咽口水,直勾勾盯著陳敬的腰,手指一點點爬過清爽的薄肌,然後卡在他勁瘦有力的腰上。
掌心收緊,拇指按壓,倪清嘉被這手感驚到,低歎:“怎麽辦陳敬,我又想乾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