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骨髓幹細胞治療手術後半年,舒怡漸凍症的病症再沒有犯過。
幾次複查都表示恢復良好,但盛思奕為求萬無一失,還是準備帶舒怡去英國,去當初確診出她漸凍症的醫院再做一次全面的檢查。
檢查時間定在12月底, 另外幾個男人聽聞後也都紛紛推到了工作相陪。
舒怡雖覺得他們過分緊張了,但也勸不住,只能任由他們同自己一道飛去英國。
接受了骨髓移植手術後的半年裡,六個男人輪流著看管她,照顧她。
舒怡對於六個男人達成協議,互通有無的事,一開始覺得荒唐,也找過盛思奕談話。
但一來六個男人態度堅定,她趕不走;二來,他們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都不碰她;她也不佔理,只能放任他們糾纏的行徑。
於是在日複一日的溫水煮蛙中,她竟也漸漸習慣了這種關系。
抵達倫敦,各類檢查項目折騰了好幾天,舒怡最終在24號,聖誕前一天拿到的結果——她身上已無任何漸凍症症狀。
幾個男人都松了口氣,決定慶祝一番。
正好英國的十二月,滿是聖誕節的氣氛:人們歡天喜地的迎接聖誕還有新年的到來;不管是大商場外還是小店櫥窗都擺出了聖誕樹,霓虹閃爍,配著各色噴漆的Merry Christmas,還有那飄在夜風裡悅耳輕快的聖誕歌歌曲……
被那熱烈氣氛所影響,六個男人決定好好過個聖誕節;於是當天一行人從醫院出來,直接去了盛思奕的別墅。
別墅常年不住人,雖然有人定期打掃,但因著聖誕節,盛思奕早給人放了假;舒怡同六個男人抵達那兒,想要做什麽都只能自己親自動手。
幾個男人討論了一番,很快分了工。
會做飯的只有曲樾和商涵予,於是兩人負責食材采購和晚餐;景淮自然不用說,負責別墅布置,不過考慮到聖誕前夕很多店鋪都關門了,盛思奕同他一起外出帶路;而剩下的商澤和路揚,則負責收拾房子。
房間有人定期打掃,所謂收拾也不過是拾掇拾掇,比如鋪鋪床,將許久不用的餐具找出來清洗下之類的。
但商大少爺從來沒做過這等活計,自然滿肚子不爽,乾起活來隻覺看什麽都不順眼。
“聽說這是你倆婚房?”商澤將房間四周打量了一下,“這軟裝誰選的?混搭風?”
他本來是想嘲諷一下盛思奕的品位,但舒怡聽了卻不樂意了。
屋裡的軟裝一開始其實不是這樣的。
舒怡剛生產完又喪子那段時間,既抑鬱又狂躁;每天不同盛思奕大吵一場,不砸個十件八件東西,她根本睡不著覺。
而商澤口中所謂的軟裝,都是那個時候被舒怡敗掉的。
台燈、壁燈、鏡子、擺件、掛畫……舒怡什麽趁手砸什麽,盛思奕一開始還買配套的東西回來補上,後來舒怡情緒越發失控,他一是怕傷著舒怡,二是懶得換,乾脆把所有玻璃材質的、尖銳的物品都收起來,換了材質軟和、輕便耐摔。
而那些東西大多都是從大型連鎖家居品牌裡買來的平價貨物,同別墅風格整個複古的風格確實不太相襯。
不過這不代表——商澤什麽都不了解,便可以張口批評。
“是啊,論品位還是商總更有品位一些。”舒怡忽然開口說了一句。
商澤怎麽聽都覺得舒怡不像是在誇他。果然,下一秒,舒怡朝著樓下的路揚喊了一句:“路揚,就這麽乾活好無聊哦,我們放點音樂吧。”
“好啊,你想聽什麽?”正在廚房裡擦碗的路揚應和道。
“來首玫瑰人生吧。”舒怡道。
路揚於是擦擦手從廚房裡出來,然後沒一會兒整個別墅裡便飄響起悠揚的歌聲:
Un rire qui se perd sur sa bouche
Voilà le portrait sans retouche
De l’homme auquel j’appartiens
Quand il me prend dans ses bras
Qu’il me parle tout bas
Je vois la vie en rose
而舒怡一面擦欄杆一面跟著吟唱,還故意湊到商澤跟前:“原來這首歌的調子是這樣啊~”
“……”商澤算是聽出來,舒怡這明顯就是嘲諷他。
他五音不全,當時為了哄她,都不惜在其他幾個男人面前開口了,她居然還敢嘲諷他——看來是這半年多來,他是把她慣得太厲害了。
商澤的目光忽然深幽下來。
舒怡察覺到不對,哼著曲子的聲低下了下去,就要開溜,然而已經晚了。
商澤拉著她就往房間裡拽。
舒怡隻覺腰上一緊,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商澤卷著壓到臥室的沙發上去了。
“唱啊,怎麽不唱了?”性感薄唇近在眼前,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一張俊臉在燈光下半明半暗。
這半年來,舒怡持“病”而嬌,險些都忘了商澤也是有脾氣。
她如今才察覺到危險,連忙乾咳了兩聲,剛想說自己有點渴了。
結果還沒出聲,商澤的吻就落下來了。
“真當我治不了你?”
他這般惡狠狠地說了一句,便撬開她牙關,拖出她柔軟的舌頭來,便咬著舌尖用力的吸。
她想要推他,他卻用力將她按得更牢,她被他壓在沙發上,肺裡的空氣都被擠了出去,想呼吸,卻隻迎來他更加激烈的攫取、勾纏。
強健的身軀隔著衣服擠壓磨蹭著她的身體,男性的氣息籠罩著她,濃烈而滾燙。
在他嫻熟的挑逗下,舒怡的身子很快便軟了、濕了。
原因無它,只是她曠得實在太久了。
這半年來,盛思奕一是顧慮到她的身體,二是同其他幾個男人達成了協議,壓根沒碰過舒怡。
舒怡禁欲半年多,如今被商澤炙熱又霸道親吻著,耳邊全是他粗重的喘息聲,很快有了反應。而商澤一開始是為了懲罰懲罰她,誰知後來便有些刹不住車了。
上次這樣為所欲為的親吻,都是大半年前的事。
當時舒怡失蹤了三年回來,他就吃了一頓肉便接著曠了半年多,他整個人都差點被憋壞了——
一想到那美妙蝕骨的滋味,他的喉結微微滾動,幾乎按捺不住欲獸的出籠。
商澤唇移向舒怡下顎,一路來到她脖間。
他啃咬著她的肩頭,推高她上身衣衫,修長的指伸到她後背“啪”的一聲解開了上衣下的內衣扣子;低頭深深埋入她聳立的柔軟之中,啃噬著她白嫩的肌膚,大手捏住她的胸乳,重重在掌心摩挲。
他掌心的溫度是那般炙熱。
舒怡被他這麽弄著,也有些心猿意馬,放軟了身體貼合他,唇齒間嗚咽有聲。
商澤便推高她的裙子,大手鑽入她的雙腿之間。
舒怡愛美,大冬天穿的也是裙子加絲襪,不過屋內暖氣開得很足,舒怡便把厚重的大衣脫了。這下可便宜了商澤。隔著一層薄薄的阻隔就能直接探入她最私密的地帶。
“唔……”感到商澤炙熱的手指按了上去, 舒怡身體輕微顫抖,雙腿不覺夾緊。
商澤越發亢奮,一邊隔著絲襪撥弄著她的腿根,一邊含住那豐滿的乳肉,舔咬、狠狠地吮吸。
難言的快感如電流般刺激著舒怡的神經,很快她便濕了個徹底……
細嫩的穴肉被溢出的花液沾濕,隔著絲襪,觸感令人瘋狂。
商澤撐著身子,垂頭看著身下臉色潮紅的舒怡,一雙眸子滿是掩飾不住的欲望;膝蓋從大腿間擠了進來,解開皮帶,便釋放了自己的束縛。
粗脹的欲望,又熱又硬,青筋暴漲;正中間已經分泌出了晶瑩的黏液,散發著亮亮的光澤。
舒怡隻一眼,便覺得騷動,身下不由瑟縮,濕得越發厲害。
商澤於是換了姿勢,扶她跪坐在沙發上;褪了她的絲襪掛到膝蓋,掰開那濕潤的穴肉,便抵著自己堅硬無比的熱鐵,從後面狠狠地把自己送了進去。
“啊……”粗碩欲望捅開濕滑的甬道,剛塞入一個頭,充實的飽漲便酸慰地從下面傳來,逼得舒怡雙腿輕顫,穴內一抽一抽地不住溢出更多水液。
半年多沒有性生活,舒怡明顯更緊,也更熱情了。
商澤剛剛進入,便感到自己欲望被那穴肉熱情包裹著百般吸吮,那滋味舒爽地讓他頭皮發麻,猛地一個用力便挺身頂入她的深處。
“啊……”舒怡被刺激的忍不住尖叫出來,叫完又回頭嬌嗔,“輕點!”
畢竟路揚還在樓下呢,她想。
商澤當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麽,卻不買帳,托著她乳房的手用力掐了一下,“擔心路揚聽到?”
“我沒記錯的話,他今年才二十三吧,你還真是不挑,小自己四歲也能下嘴。”
舒怡聞言眉頭挑了挑,四歲怎麽了?他自己還比她大六歲呢?
“商總今年貴庚啊?”舒怡笑,“我記得,開了年,商總也該三十四了吧,這麽算起來……您差點就比人家大了足足一輪了。”
“……”商澤,敢情這是在嘲諷他老?
好啊,她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嘲諷完他五音不全,現在還敢嘲諷他的年紀。
商澤忽然一個退身。
舒怡感受到他的抽出,不覺留戀的吸住,然而下一秒商澤忽然用力一撞擊。
“啊……”舒怡再次尖叫出來。
這一次,她還沒來得及嬌嗔,商澤已經加重了力道和幅度,大開大合地抽插了起來。
退出到隻留下龜頭,又再重重的插入填滿她,商澤每次都盡根沒入,隻頂到舒怡最深處,頂得她快慰連連。
舒怡迎接著他的征伐,忍不住尖叫,但又隨即咬唇。
商澤一邊有力的律動,一邊握著著她晃動的胸脯色情地揉捏,還不忘低頭去咬她脖頸敏感的嫩肉。
禁欲半年多,舒怡哪裡受得了這番猛烈的攻勢,身下不自覺一抽一抽的收縮起來,花液順著她圓潤挺翹的臀部滑出,滑落粘連在兩人腿間不住發出“啪啪”的淫靡聲響,
舒怡終於再忍不住,顫抖著身子求商澤輕點,然而外頭忽然傳來一陣陣 “蹬蹬蹬”上樓梯的腳步聲。
完了,肯定是路揚聽到什麽聲響找上來了。
兩人動作一滯留,舒怡轉頭望了商澤一眼,就要從他身下溜開。
然而商澤下身還直挺挺地硬著,那裡肯就此罷休,扣住舒怡臀部,又上前跨了一步,直直將她困在沙發和自己中間,半點不允許她逃脫。
“你……”舒怡瞪她,壓低聲音不悅地開口道,“路揚已經找上來了!”
“找上來就找上來吧。”商澤輕蔑地哼了一聲。
扣住舒怡的臀部便再次大力地挺送起來,舒怡被他頂得忍不住哼唧了一聲,然後下一秒。路揚推開房門就見到了沙發上的兩人。
“阿姨,這吸塵器怎麽用——”路揚手裡還拿著一個手持吸塵器。
結果推開門就見到一副這麽香豔的場景。,她滿臉驚愕的看著沙發上衣衫不整的兩人,話還沒說完就忽然收了聲。
雖然過去的半年裡,幾個男人礙著的舒怡的病情,都沒有碰舒怡,但舒怡一旦痊愈——
路揚知道,眼前的場景遲早是要發生的。
他知道這個時候他其實應該轉身離去,但他偏偏就是移不開目光,邁不開腳步。
商澤雖然不怕路揚看,但也不想路揚看自己演春宮,於是拿眼瞪著路揚。
不過路揚一點不怕他。
這半年多來,路揚解了SG的約,直接跳到舒怡公司做了她的合夥人,幫她把公司打理地有聲有色。
商澤早不是路揚的頂頭上司,拿他也沒辦法。
他於是轉而從折騰起身下的人,一邊抽插,一邊咬著她的耳垂道:“看來有人想要看著你高潮。”
“……”混蛋啊,明明知道她現在不好受還這麽刺激她。
舒怡順著商澤的話抬頭對上路揚直愣愣的目光,當即下身用力一絞,惹得商澤險些沒射出來。
“咬得真緊。” 就因為被路揚看著?
商澤悶哼了一聲,征服欲逐漸升騰而起,擺動腰部抽插的力度驟然加大,頂得舒怡忍不住呻吟出來。
“路揚……你先……你先出去好不好……”舒怡於是乞求門口的路揚。
她跪趴在沙發上,衣衫早已凌亂,露的兩顆渾圓玉乳被身後的商澤大力揉捏著,絲襪半褪在修長筆直的大腿上,濕淋淋的花穴裡正含著商澤粗壯碩長的男根,不住吞吐……
那模樣看得路揚口乾舌燥,不但沒有依言出去,反而丟了吸塵器走近道:“阿姨,這麽偏心給商總開小灶不太好吧?”
“……”舒怡。
“還這麽偷偷瞞著大家,讓大家都忍著。”路揚又道。
舒怡沉浸於情欲中思緒也不利索,也不知該說什麽,想了半晌,剛想辯解這還是第一次。
結果路揚已經在沙發面前半跪下身, 吻住了她。
一手搭在舒怡耳側,伸手勾纏著她耳邊細碎的發絲,一手搭上她的肩頭,手指一寸寸摩挲至她起伏晃動的豐盈。
路揚仿佛根本沒有看到舒怡身後的商澤一般,俯身攫取著舒怡柔軟的唇瓣,舌頭從她的雙唇往下,慢慢往她脖子、胸部移去。
“別……別這樣…路揚……”
下身含著商澤粗大的物事,又酥又漲,如今連上面也被路揚舔弄;舒怡被困在沙發上,繃著身子,連嗓音都發起顫來。
“別……別弄…路揚……別弄了……”她忍不住出聲乞求。
然而路揚置若未聞,唇舌在她柔軟滑膩肌膚遊走盤旋,又肯又舔,隻逼得她絞緊了下身,吸得商澤抽氣連連……
六個男人中,路揚平日裡是看著最乖巧的。
但商澤知道,乖巧只是他的表面,要論內裡,路揚可比盛思奕、商涵予之流腹黑多了。
就像現在這情形,其他男人看到,大概早就轉身關門而去,就算要算帳,也是等事後再慢慢找舒怡清算,但路揚——
他只在短短的瞬間就反應過來,僧多粥少,以後六個男人要共享一個舒怡,3P、4P恐怕遲早要發生,於是毫不猶豫就決定了同自己一起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這心理素質,不說別的,至少比自己那不成器的二貨弟弟可強多了。
但商澤還是想刺激他一下,於是瞥了他一眼:“你試過她上面這張嘴麽?”
“?!”舒怡。
舒怡當然沒有幫路揚口過。
事實上,六個男人裡,她也隻幫商澤和盛思奕口過,幫盛思奕口是因為她覺得那樣“折磨”有意思,而幫商澤——
只是因為,當初在一起的三年,他體力太好,她吃不消。
這倒不是說其他幾個男人體力不好,不過對著其他幾個男人,一般她說累了,他們都會體貼地自己想辦法解決,只有商澤……
舒怡想起那段做情婦的日子就覺得不爽,偏偏商澤現在還試圖教唆路揚。
“商澤!你別教壞小朋友。”舒怡回頭瞪了商澤一眼。
再回頭時,路揚已經站起身:“我哪裡小?”
舒怡被商澤按著跪趴在沙發上,路揚站起來,舒怡臉的高度正好對上他胯部。
看了一出刺激的春宮,路揚的欲望早已被撩起,舒怡目光正對著他胯間鼓漲的一塊,心想,他那個部位倒是一點不小。
“阿姨,覺得我小?”
路揚幫舒怡將肩頭擱在沙發靠背上,解放了她撐在沙發上的雙手,拉著她的手覆蓋上自己那已然高高支起來的帳篷。
舒怡隔著布料都能感到那粗脹的尺寸和硌手的硬度,心知路揚是鐵了心不會回避了,於是伸手摸入路揚的衣服裡,解了他褲子的扣子,拉開拉鏈,幫他把他那早已硬挺的欲望釋放了出來。
紅潤嬌嫩的顏色,路揚的肉棒好像未經人事的處男一般,形狀極為完美,棒身粗長而筆直,龜頭又圓又大,微微向上翹起。
但商澤在意的不是這個。
從前他隻覺自己尺寸傲人,如今驀然見到路揚那尺寸竟然一點不遜色於自己,他一下失了輕重,撞得舒怡輕呼了一聲,紅唇正好碰上路揚那碩大的龜頭上。
“唔……”路揚低低哼一聲。
扶著的物事也跟著興奮地都抖動了兩下,頂端又泌出了些濁液。
舒怡於是伸出手指按了按那不安分的頂端,勾起那濁液抹在路揚棒身上,握住那躁動的物事,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阿姨……不能幫我舔一舔麽?”路揚得寸進尺地要求。
偏偏一張隱忍的俊臉格外勾人,撒嬌的語調,配合暗啞得快滴出水來的嗓音聽得舒怡母性大發,望著手中那形狀、顏色明顯比身後那根更加招惹喜歡的肉棒,張嘴便含住了跳動前端。
“阿姨……”路揚倒吸了一口氣,從不知道被口原來是這麽刺激的一件事情。
舒怡聽著他仿佛被捕幼獸一般嗚鳴的聲音,捉弄心頓起,低頭將那粗大的物事納得更深。
“唔……”路揚本來還按在舒怡乳房上的手,一下子抓緊了沙發靠背。
也不過如此。商澤哼笑,扣著舒怡的臀部繼續有力地律動。
舒怡便借著那力道,一下一下的吞咽起路揚的欲望來。
深深淺淺地吞吐,滋滋地吸吮;她柔軟的舌頭沿著他龜頭的邊緣和那隆起的青筋上舔弄著,雙手著抓著下面的囊袋,扭弄輕捏。
路揚並沒有過被口的經驗,一時被她這麽捉弄,渾身都發起顫來,但礙於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在場,卻也不能想從前一般喊叫、喘息——隻好緊緊抓著沙發靠背,咬牙承受舒怡給他的歡愉。
商澤見舒怡舔得賣力,醋意又起,忽然用力猛頂了幾下。
突如其來的刺激頂得舒怡張口想尖叫,原本隻含入一小半的陽具也因為她手滑借機深入,直抵咽喉深處。
“阿姨……”路揚終於忍不住出了聲,舒爽地恨不得按住舒怡的腦袋,狠狠地衝刺。
可又擔心傷了她,最終也只能將手插進了地的發絲間,扣著她的下巴,隨著她的頻率,快慰又難受地煎熬著。
舒怡回過神來,想到身後的罪魁禍首,用力絞了兩下,商澤頓時也失態地悶哼出聲。
但誤會舒怡這是在幫路揚找回面子,當即挺了挺身子。抓著舒怡白皙的臀部,加快了衝刺的速度。
樓下,玫瑰人生香頌還在不知疲倦地循環播放著。
屋內一派淫靡,路揚同商澤的粗喘,配合 “啪啪”的抽插聲、和“滋滋”的吮吸聲不斷回蕩房內……聽得人愈發興奮忘我。
“唔啊……”
最先撐不住的是路揚,他本身經驗就不多,何況是被口。
他被舒怡吸吮弄得頭皮發麻,沒多久便繳械投降,咆哮著從舒怡口中抽出,卻還是無可避免地射了舒怡一臉。
粘濁的白色液體噴灑在舒怡唇間、下顎、脖頸……又隨著她被撞得顫顫搖搖的身子不住往下滑落。
從高潮回過神來的路揚連忙去找來紙巾幫舒怡擦拭,卻被這淫靡的景象惹得再次眼熱,低頭又去親她。
逼得已經接近極限的舒怡,嬌軀直顫,繃直了玉足,花穴痙攣般牢牢吸住商澤的欲望,抖動著噴出一股股溫熱的花液。
那一陣陣絞緊,舒服得商澤低吼,負隅頑抗了幾下,最終還是沒堅持住,跟著射了出來。
一番激戰雖酣暢,但兩個男人曠了許久,哪那麽容易饜足,彼此交換了下眼神,明顯還想卷土重來。
正在這時,樓下門鈴忽然響了,也不知是哪兩個男人已經買完東西回來了。
路揚只能收拾好自己,下樓開門。
舒怡趁著路揚松起身的空檔也跟著起了身,但卻是進了臥室的浴室,一把將門反鎖。
商澤聽到那落鎖聲,只能收拾好自己,也跟著路揚下了樓。
回來的人是曲樾和商涵予。
舒怡洗完澡又換了身家居服下樓時,曲樾已經在廚房裡忙活起來了。
火雞、三文魚、牛肉、火腿、熏腸……廚房料理台上足足擺著四大袋東西;曲樾圍著圍裙,挽著袖子正忙活,舒怡進了廚房便見著那個頭碩大的火雞:“這個你也會做?”
“嗯。”曲樾拎出火雞,先是取出內髒,然後再把裡外都清洗乾淨,“應個景而已,火雞的肉太柴,恐怕做出來你們也吃不慣。”
他說著又用鹽水和胡椒將火雞醃製上。
舒怡被商澤和路揚兩個人合夥欺負了半天,也不打算再幫他們幹什麽收拾屋子的活了,於是問曲樾道,“有什麽需要幫忙嗎?”
曲樾將目光轉向料理台上的某個袋子道:“幫我把水果洗出來吧。”
“好。”舒怡於是挑了一個大盤子,將曲樾采購回來的每樣水果都挑了一些洗乾淨放在一起。
她本以為曲樾讓她洗水果是做菜要用的,畢竟烤火雞裡面就要塞一些水果;誰知水果洗好,曲樾只看了一眼:“好了,端出去吃吧——”
“……”舒怡。
正好商涵予從廚房另外一頭將魚處理好端回來,聽到兩人的對話,湊去舒怡跟前:“舒舒,我想吃提子。”
“你吃啊。”舒怡拿眼睨著自己端著的盤子。
商涵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示意有點髒。
舒怡只好放下果盤,摘了提子喂他,誰知他吃完提子又要吃蘋果,吃完蘋果又要吃香蕉……
只纏著舒怡把所有能喂的水果都喂了他一遍,他才罷休。
舒怡轉頭看著清洗食材的曲樾,覺得不能厚此薄彼,於是問他:“提子看著不錯,要嘗嘗嗎?”
“好。”曲樾道。
舒怡於是摘了個提子,特地掰開把裡頭的核擠了出來後再喂給他。
結果曲樾卻將雙手撐在料理台上,把區舒怡圈在他自己和料理台之間,從她手上含了提子喂給她:“你先幫我嘗嘗甜不甜。”
“……還行,挺甜的。”舒怡。
曲樾於是低頭去吻她,卷著她剛吃過葡萄的舌頭吮吸品嘗,末了松開她:“確實很甜。”
“……”舒怡。
商涵予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也想要親舒怡。
結果曲樾松開人後便催促舒怡出去:“去外頭吃吧,一會兒炒菜該有油煙了。”
“嗯。”舒怡憋見商涵予的目光,趕緊走了。
商涵予看著案台上的一堆要處理的食材,揶揄曲樾道:“你倒是會做好人。”
他本來還想留下舒怡幫忙,趁機卿卿我我呢,結果曲樾倒好,慷他人之慨,拒絕了舒怡主動提出的幫忙。
商涵予不爽地瞪曲樾,曲樾回頭看了他一眼:“就幾個菜而已,你和我還不夠麽?”
“而已?”商涵予看著那四大袋東西,驚訝的反問。
而後,曲樾身體力行地向他展示了——那真的不算什麽。
先是將食材分門別類清洗乾淨,準備好;然後他一個人看兩個灶,外加一個烤箱,完全算好時間,一邊燉魚湯,一邊煎牛排,一邊烤甜點,還能抽個時間出來做涼菜。
曲樾拿慣手術刀的手,切起菜來也同樣好使,片火腿片得那叫一個薄,幾乎呈半透明狀,讓商涵予看得目瞪口待,自覺承擔起了打下手的工作:端鍋、洗菜、打雞蛋……
兩人熱火朝天地忙碌著,快采購裝飾用品的景淮和曲樾也回來了。
一番外出,景淮和盛思奕扛了好大一棵聖誕樹回來,舒怡倒是想幫忙,但兩個男人都只讓她坐著,她只好在一旁看著兩人布置。
還別說,當聖誕樹布置好了,彩帶彩燈都裝飾上去後,整個屋裡看著確實有了一種過節的氣氛。
舒怡繞著聖誕樹轉了一圈,不禁建議道:“雜物室裡好像還留著前兩年過聖誕節的小玩意兒,不如都找來掛上吧。”。
盛思奕在樓道上掛彩燈沒聽到;景淮於是轉頭問舒怡:“雜物室在哪兒?”
“那邊——”舒怡指了個方向。
景淮於是去找,然而好久都沒出來,舒怡害怕他找不到於是也跟了過去。
結果景淮真沒找著,反而找出來一堆……不該被找出來的東西。
貓耳、貓尾、兔耳、手銬,皮衣……也不知道這堆東西怎麽會被裝成一個箱子堆在了雜物室。
景淮看著那堆東西,表情雖說不上有多大的變化,但舒怡想見其內心想必十分精彩,不由地咳了咳,打斷他。
“裝飾用的東西好像不在這兒——”她走過去,一把合上被景淮打開的箱子,也不敢去看景淮,只道,“不如你先出去跟思奕一起忙別的吧,我一會兒找到了再將東西給你。”
說完將箱子推入角落裡,轉身就要走;景淮卻拉住她。
“那些……”他問,也有些不好意思,頓了頓,“那些東西是……是你和阿思用的。”
“……啊,用過。”舒怡倒也不想騙他。
產後抑鬱那段時間,她對什麽都提不起太大的精神,做愛居然成了唯一的宣泄,也是那段時間,她同盛思奕幾乎把各種能玩的花樣都玩遍了。
她如實承認,然後景淮的呼吸一下子重了。
在同舒怡交往的短短幾個月裡,他和她連出格的姿勢都玩地很少,他都不知道——她居然這麽放得開的。
然而,一想到那場景,一想舒怡帶著毛茸茸的耳朵或尾巴蹲著身子朝他走來……景淮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
舒怡察覺到景淮的變化,覺得他這個純情的樣子實在可愛,踮腳在他耳邊吹氣道:“你要是喜歡,下次我們也玩點不一樣的……”
“……”頓時,景淮紅得耳根紅都快燒著了。
舒怡看他那傻樣,於是踮腳去吻他。
景淮感到舒怡貼上來的身子和雙唇,身軀一怔,兩手環上她的要,倏地用力抱緊她,低頭回應起她的熱情。
這是時隔了近四年的吻。
景淮心頭愛意翻湧,攫住舒怡的唇重重碾壓,汲取;怎麽都不夠。
舒怡柔韌腰肢被他緊緊收在懷裡,很快便察覺到了他身體再自然不過的反應。
一直以來,景淮都是不經撩的。
戀愛的時候,接個吻他尚且能硬,何況,如今曠了這麽幾年,而且今天還看到那麽一堆東西呢?
一吻結束,景淮察覺自己的失態,轉身要去洗手間。
舒怡拉住他:“想做就做吧,別憋著自己。”
她可不想把他這麽純情的一個人給憋壞了。
將景淮壓在牆上,舒怡推高他的衣服,露出他壁壘分明的小腹,撫摸著輕輕往下解了他皮帶的扣子,褪下他的褲子,手指溫柔而緩慢的將他的肉棒從內褲裡釋放出來。
黑色的叢林裡,凶猛的野獸昂揚勃發地挺立著,青筋環繞,好不猙獰。
舒怡伸手同其打著招呼,忽然在景淮耳邊開口道:“我幫你口吧。”
“什麽?”
景淮還沒聽得分明,舒怡已經蹲身而下。
她用食指指腹繞著他的肉棒頂端畫圈摩挲,指甲劃過龜頭上的小孔,令他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她剛想含住,余光卻瞥到門外,盛思奕不知何時來的,正定定站在那兒。
他什麽時候來的?
舒怡有一種被捉間的感覺。
可轉念一想,現在這局面可不就是當初盛思奕默許縱容的麽?
景淮那紫紅粗脹的欲望在舒怡手中有力的跳動著,舒怡輕扶過那沉甸甸的囊袋,握住舒怡伸出舌頭,在盛思奕的注視下,來輕輕的舔了舔那頂端冠狀的龜頭。
小廈言情小說
身子彷彿觸電一般,景淮顫了一下,呼吸越發急促:“別——”
話還沒說出口,舒怡已經將那頂端含了進去,像舔弄棒棒糖一般舔弄起來。
從前兩人上牀,並沒有什麽繁多的花樣。
景淮本不舍得讓舒怡幫自己做這樣的事情,但欲望卻違背理智的異常興奮。
快感怎麽也抵擋不住一波波的湧了上來;他不自覺的想要挺身往她的口腔更深處送,可又怕傷了她,只好抑製著自己僵硬地站立著。
那無辜又無措的模樣看得舒怡越發想要逗弄他。
她不由加快口中的頻率,一邊含著他的龜頭吮吸,一面用舌頭沿著他肉棒的輪廓來回移動,靈巧的舌頭滑過冠頂的縫隙,舔弄著色情的吞咽;雙手則按在嘴巴沒有顧及到的地方,或輕撫,或輕刮,托著他飽滿的囊袋輕柔地搓弄著。
她將他舔得嘖嘖聲音。
景淮很難形容那種感受,不說那刺激到讓讓人瘋狂的快感,光是看著舒怡;光是看著她跪在自己雙腿間,濕的紅唇含住自己那怒張的物事不住吞吐的樣子,便足以令他體內的血液沸騰翻滾。
雙重刺激之下,景淮沒多久便發出困獸一般的低吼,繳械投降了。
因為沒有控制好,他倉促地弄舒怡一臉,將黏濁的白液射在舒怡的睫毛、鼻梁、嘴唇上……
舒怡四處想要找紙巾,景淮一把將她拉到身上,直接用衣服幫乾淨臉,捧住她便吻了上去。
她的口中還有他的味道,他也不嫌棄,將她壓在牆壁上,用舌尖去勾她的舌尖,炙熱地同她纏綿。
剛才一番口活,外頭又有盛思奕看著,舒怡也早濕了。
如今緊貼著景淮炙熱的軀體,被他熱切地親吻著,她也不由得有些想要了,緊夾著雙腿暗示意味十足地去摩擦景淮。
剛發泄過的物事很快再次再次挺立,景淮推高舒怡的裙子,挽起她一條腿便掛在自己腰上。
舒怡的小穴異常濕潤,景淮挺身進去,一下子將她塞得滿滿的。
“啊……”她短促地嬌呼了一聲。
他粗壯物事讓她的表情微微扭曲,但還是可以從她那迷亂的眼眸中看出她的滿足及快感。
他欣賞著她迷亂的神情,一下將她頂撞在牆壁上,就要開始抽動。
然後,他看到了外頭的盛思奕。
“阿思——”景淮頓住身子。
舒怡也隨著他這聲呼喊睜開了眼睛,她剛才有心刺激盛思奕一下,本以為他應該早轉身走開了——
誰知對方不但沒走,還進屋了。
“我來找點東西。”盛思奕大大方方的走進來,朝著招呼道。
“……”景淮。
他卡在舒怡體內有種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尷尬。
舒怡正好覺得站立的姿勢有點累,乾脆推了推景淮,本是想讓她換個地方,誰知景淮誤以為舒怡是擔心被盛思奕看到,從她體內退出後,直接提起褲子穿了上了。
“……”舒怡。
“我來找聖誕樹的掛飾,你知道在哪嗎?”景淮朝盛思奕走去,解釋般地問了一句。
“我找找。”盛思奕指著身邊一堆箱子盒子,“應該就在這一堆東西裡面吧。”
景淮於是也過去幫手,兩個人男人頓時又像無事發生過一般,舒怡走過去,看著那被景淮翻找出來的那盒晴趣用品,問盛思奕:“這些東西怎麽也被收到這兒來了?”
“哪些東西?”盛思奕。
因為之前盒子又被景淮蓋上了,盛思奕也沒注意,這下舒怡提起,他蹲身打開盒子,這才看到那一堆的貓耳、兔耳、晴趣內衣,只覺好不容易拚命壓下去的欲火又再次上了來。
舒怡看他那表情,就猜到他大概是回憶起了些什麽,蹙眉道:“都用不上了,扔掉吧。”
盛思奕愣愣看著那些東西,咳咳道:“說不定還用得上呢。”
“?!”舒怡。
雖然她之前還打趣景淮,說他要是喜歡,改天也可以試試。但那真的是打趣而已——
那麽羞恥的東西,天曉得她生產完那陣是發了什麽瘋要和盛思奕玩晴趣;要是留著那麽些個東西,把其他幾個男人也教壞了,她怎麽吃得消?
“說不定確實用得上呢?”舒怡看了一眼那些東西,忽然笑了。
盛思奕抬頭看了一眼舒怡,她那樣笑明顯是在打什麽壞主意,果然,下一面,他感到自己頭上忽然戴上了一個什麽東西。
伸手一摸,可不就是個毛茸茸的貓耳嗎。
他伸手想要摘掉,舒怡卻按住他的手:“我都戴過那麽多次了,思奕,你就不能戴給我看看嗎?”
“……”盛思奕。
景淮看著被帶上黑色貓耳的盛思奕,忍不住有些想笑,但礙著盛思奕的面子還是克制住了,結果下一面自己脖子上忽然被戴上了一個項圈。
“這個你戴著著也不錯。”舒怡。
“……”景淮。
這下他再看盛思奕,也不笑了,頗有些難兄難弟的意味。
結果舒怡還玩上癮了:“讓我看看還有些什麽好東西。”
她翹著臀蹲在地上,繼續在盒子裡翻找著。
沾濕的內褲穿著不舒服,她之前脫下了就沒有穿回去,盛思奕和景淮低頭看到那薄薄的裙子布料勾勒出的佑人形狀以及往下白嫩的腿根和筆直的大腿……
兩人的呼吸不約而同地加重了。
舒怡起身便見兩人目光幽沉地看著自己,想到自己剛才那姿勢,頓時明白過來,不過也挺佩服著兩個人的,明明下面帳篷都支起來了,卻卻都還忍著。
盛思奕一貫是這樣,在性事從來善於忍耐,景淮也是個呆的,估計到現在都還顧忌她和盛思奕才法律意義上的夫妻這事兒。
不知怎麽的,舒怡忽然就覺得有點愧疚,卻又生出了想要逗弄的心思。
“咦,這衣服還在啊?”從盒子抽出一件吊帶半罩杯式蕾絲內衣,舒怡問盛思奕道。
那內衣完全就是一件薄紗,盛思奕看著舒怡抽出來,不由想起她當初她穿那衣服的樣子,一時間只覺得混身燥熱。
接著,舒怡故意將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現在胖了些,好像穿不了了。”
她一向注重身材,所謂胖了,胖的也只有胸部和臀部。
盛思奕越發覺得口乾舌噪,盯著她高聳的胸脯,只想把它們釋放出來含在嘴裡好好的舔吸輕咬發泄一番。
景淮雖沒見舒怡穿過那衣服,想象那畫面身下也脹痛的不行,但見盛思奕沒反應,沒有貿然動作。
舒怡的目光在兩人面上轉了一番,丟了手中的東西,“你們兩個還真能忍。”
她說著站起,貼向盛思奕,吻住了他。
盛思奕早被欲望折磨得快爆炸了,當即疾風驟雨地回吻她。
舒怡抓著他的領,一點點解開了他的襯衣,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沿著那一塊一塊棱角分明肌肉往下,滑至那胯間,釋放了那早已腫脹不堪的欲望。
盛思奕感受到她撫摸上來的涼滑的手,扣在他腰上的手下滑,就要擠入她的腿間,舒怡卻松了他,起身走向旁邊的景淮,對他做了同樣一番動作。
兩條早已勃起多時的欲望都被釋放了出來,同樣精神百倍的昂著首。
舒怡在兩人不解的眼神中,蹲身跪在兩人中間,一手握了一根,小手輕輕擼動著,然後側頭舔了舔其中根,又側頭舔了舔另一根……
“嘶——”一時間,屋裡兩個男人都倒吸了口氣。
被舔過的肉棒濕淋淋的,在空氣中彈跳著,龜頭相繼滴滴透明的腥甜液體。
“你說,我這麽舔下去,你們誰先射呢?”舒怡用指腹按壓著那小孔。
從剛才盛思奕進來打斷了景淮開始,她就已經很想要了,如今看著眼前兩個同樣怒張猙獰的肉棒,更是濕的厲害,雙腿無意識地摩擦著。
兩個男人見狀,交換了下眼神,景淮當即將舒怡拉起了身。
雜物室有個小沙發。
景淮抱起舒怡在沙發上坐下,讓她背對著自己坐在自己腿上,抬高她的臀部,便將自己那漲得快要爆炸的欲望送了進去。
舒怡跪坐著身子,雙腿向後折坐著,被景淮深重的貫穿,不自覺快慰地扭動著身子用像會咬人的小嘴一邊的花穴含著景淮深深淺淺地套弄起來。
景淮於是用手臂環在她伸手撐著她,配合著她的動作挺送自己的腰,深重的抽插起來,
盛思奕看著兩人交合的畫面,呼吸加重,胯下的巨龍跟著抖動幾下,一翹一翹的。
“伊伊,還有我呢。”盛思奕的嗓音暗啞得厲害,他於走到兩人跟前,拉住舒怡的手包裹住自己那硬挺猙獰物事。
舒怡配合地用手擼動著,低下頭含住了那露出來的頂端。
最敏感的部位被滑嫩的口腔包裹著,柔軟靈活的丁香小舌不時的掃過龍首的小眼,讓他爽得腰眼酥麻,幾乎忍不住要泄了出來。
他咬牙克制住那衝動,這才伸手撩開舒怡的頭髮方便她的動作。
舒怡身後的景淮見著兩人那銀靡的動作,又想著之前舒怡那熟練的口活大概是怎麽練出來,一時間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唔……”舒怡被這麽一頂,呻銀著有些顧不上再幫盛思奕口。
盛思奕見狀,乾脆捧起她的雙乳,用力擠壓著抽動起來。
借著唾液的潤濕,盛思奕粗長的欲根在舒怡白嫩圓潤的乳房夾著一上一下地搓動,腫大的龜頭不時地輕戳著她豐豔的紅唇。
舒怡於是乾脆配合著他的頻率,將那龜頭含進嘴裡吸吮後再吐出來,用舌尖舔弄中間的小孔……
景淮見狀,身下的動作越發大力,只摩擦得身下的沙發,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盛思奕快意的眯起眼睛,享受著自己欲望被嫩滑的乳肉包裹,被濕熱紅唇吮吸著的絕妙滋味,捧著舒怡雙乳的手,也不覺搓弄地越發用力。
室內滿是兩個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舒怡勾人到不行的“嗯嗯啊啊”,以及不時一波三折的 “好脹……”“好酸……”“不行了……”
直刺激得兩個男人眼睛越發紅,更加大力的操弄。
在今天之前,就算他們默認了共享舒怡的行為,但也從沒想過要共享的如此徹底,甚至重口的玩3P。
但如今真的體驗了,那滋味卻似乎別樣的刺激。
兩根同樣粗壯硬挺的肉棒,較著勁不知疲倦的穿梭於嬌軟滑潤的花徑和乳肉之中。
花液不住從舒怡蜜穴股股溢出,噴到景淮的肉棒上,打濕了兩人粘連的腿根,不住發出噗嗤噗嗤的銀靡聲響。
舒怡被兩人上下夾擊著,承受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大腦逐漸空白,只忘情地呻銀著,含住盛思奕欲望的頂端本能的舔弄著,扭挺細腰,迎合著景淮強悍地抽插,不住喘息呻銀。
等兩個男人先後相繼著都爆發出來時,晚餐差不多也到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