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凌恆一腳踩在門外,拿手臂一擋,愣是將她推了出去。
“若無要事,你自行回去歇息,莫來攪我清淨。”
他說的不留情面,眉都不動一下,漠然的很。
黎茵一怔,不由惱了。
她身後尚跟著人,莊凌恆就這般落她顏面,居心何在?
她忍了忍,強牽出一抹笑意:
“夫君怎的這般說話,我不過是關切你身子罷了。”
莊凌恆毫不動搖:
“我無妨。”
現在只消見到她,他心裡就止不住泛起厭惡,但凡想到她背地裡不知搗鼓什麽邪術,他就難以平靜。
黎茵笑意漸失。
她絞緊帕子,陰沉沉一雙眸淬了毒似的:
“夫君好狠的心。”
莫說別的,她這般形容隱在夜裡,猙獰惡鬼一般。
莊凌恆冷笑,也不答話,回身就進了屋子。
“砰”的一聲緊扣上門,還將門栓給栓上了。
黎茵氣的面色鐵青,渾身都止不住的顫,她身後的婢女也同樣,不過是因著惶恐害怕。
她攥緊了托盤,有苦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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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黎茵猶在氣惱中,並未注意到她的不同尋常,而是咬著牙帶著她原路返回。
正屋裡還亮堂著,推門進去,撲面而來一陣熏人的暖香。
這香極濃鬱,摻雜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腥膻味,聞的人止不住皺眉,下意識的要去掩鼻。
堂內隔出一扇屏風,隱隱傳來女子痛呼與男子粗喘。
黎茵身後的侍婢放下托盤,緊張的揪緊了自己的衣擺。
“他們進去多久了?”
黎茵往座椅上一坐,隨口問道。
侍婢戰戰兢兢伏下身去,面色慘白的回答她:
“約,約莫有兩個時辰了。”
黎茵應一聲,露出個頗有深意的笑:
“兩個時辰,那麽說來,這藥香極是管用。”
侍婢訥訥不敢言語。
屏風裡兀的傳來一道男子低吼,黎茵徇聲望過去,見那屏風後人影晃動,不多時就鑽出個赤身赤果果體的男人。
他身影健碩,皮膚皴黑,胯下一根黑紫巨物耷拉著,在腿間止不住晃動。
侍婢險些嘔出來,偏頭不敢看。
黎茵卻妹笑著衝那人招招手:
“如何,我這丫頭還受用嗎?”
男人走來攬過她,毫不避諱的在她胸口用力揉搓,邪笑道:
“這小丫頭忒的沒意思,乾巴巴的只曉得啼哭,不如你穴兒緊熱。”
邊說,邊用另一只手掐她臀肉。
兩人這副銀靡作態,瞧得侍婢愈加惶恐,深深的躬下了身子,蜷縮成一團,生怕被他們發覺了。
黎茵笑嗔他一眼,用手去撫他胸膛。
兩人摟摟抱抱走近內室,簾子一落,就迫不及待的媾合起來。
門外侍婢靜靜等一會兒,見他們正在興頭上,鼓足一口氣,躡手躡腳走到屏風裡側。
裡頭地面鋪著一層薄薄褥子,上頭橫陳著一具赤赤果果胴體,頭髮散亂蓬松,清秀面上滿是淚痕。
她身上布滿斑駁紫紅痕跡,一雙腿被撐的大開,腿間遍布血跡白濁。
侍婢險些落下淚來。
她咬緊下唇,用褥子輕輕遮住她,低聲道:
“懷綠姐姐……我扶你回去罷。”
她哽咽道,
“回去,我替你洗身子。”
某亙:二妹妹不止造一點點孽(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