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崖臉色不太好,手有些無力地垂下,勉強抬起半截身,目光落在牀榻一側病心放的那盞靈藥與丸丹上頭:“上神姬來滅口的?”
病心不與他鬧,端過藥盞來,暖玉的湯匙撇了撇,盛上一杓:“張嘴,含住。”
陸崖雙唇緊閉,紋絲不動。
“大郎,吃藥。”
他還是不依。
病心無奈,嘗了一口。湯藥是青丘親自煉的,味道甘甜清淡,淡淡藥香,應有金蓮心、天歸葉與留命花幾味。這幾味靈藥性猛且烈,若非重傷將死也用不上,可見陸崖這一遭是不太好的。
看了看榻上的人,到底是服了他的軟,只抿了一口含在舌下,埋頭覆了上去。
濃鬱的藥香籠在二人鼻息之見,陸崖愛她寵溺,掀起金眸,納住她的柔情蜜意。
唇齒相觸,病心清晰的聞到來自陸崖身上的血腥氣息與他渾身素有的一股淺淡的如燃木的香氣。她太熟悉這樣的味道,他曾替她平過千百禍亂、上天入地、滅神誅佛。每每傷痕累累回來,總要纏著她抵死糾纏一番。
他不要法器,不要香火,不要尊封。只要她高潮時唇角溢出一句喜歡。
陸崖見她走神,有些不滿。幾近有些懲罰般的咬住病心的唇,雙手將她箍在身上。
病心吃痛,藥液順著嘴角洇下,滴落在脖頸。又思及陸崖有傷在身,不敢亂動,只被他桎在懷中,任他吮嘗。
若要論吻技……陸崖是最熱烈的那個。他親略,也霸佔,索要時蠻不講理,令人頭暈目眩。
病心被他整個納入牀榻之間,攥取著每一分氣息:“嗯……”衣衫順著他手落在地上,肩頭微涼又被他手心覆住。
亦不知是那靈藥的緣故還是屋內妙法輕煙的緣故,只覺得四肢百骸亦暖熱起來,周身止不住地發燙。
“原來神姬喜歡被抱著強吻?”陸崖松口,吊梢著眉,“喜歡被綁著操嗎?”
二人分離,津液如銀絲一般牽扯,病心嗔他:“你倒有意思,身上有傷便有恃無恐,改不了滿口葷話。”只想著哄他到底把丹丸服下,伸手取了那兩枚來。
誰知陸崖並不張口。劍修粗糙指腹順著她肩膀掠過脊背,自脊背從股溝中挑撥而過,好似掌住一件物件似地握住她柔嫩的臀肉:“喂我。”
整個身子因靈藥的緣故熱得厲害,病心微微一顫,幾能察覺隔著輕薄布料,陸崖修長手指正描摹這她腿心間花穴的緩慢動作。他勾畫著嬌嫩的穴唇,食指與中指輕緩描摹著敏感的縫隙,讓她禁不住有些動情。
他涎眉看著,似乎在等待。
索性傷者為大。
病心丹唇微啟,含住一顆雪白的丹丸,以唇舌去哺他。
陸崖並不領情,半躺著身子,拇指抵在那已有些濕潤的唇穴上的花蒂打轉:“這裡。”
酥癢順著脊背竄上,病心輕銀一聲,穴兒順著他掌心吐出一小股銀液,輕嗔:“什麽古怪……”
陸崖附耳,聲音低沉:“羽奴。神姬沒有聽過?”
“混帳東西……”病心低低罵道。
自然知道的。西溟大陸有鳥妖,能化妖豔女子之形,唯雙手不能褪羽,周身卻與常人無異。便有商賈捕來訓作泄欲的女奴,販賣於諸洲之間,稱為羽奴。
羽奴大多擅歌能舞,膚白豐乳,性情好銀,自然大受喜歡。不過,也有與常人不同之處。
到底是鳥妖化形,每月十五月圓之時,妖血沸騰,會發情整夜,銀水泛濫不停,直至誕下如盤珠大小的雪白卵丸為止。
坊間稱羽奴發情時產下的卵丸為“雪丹”,據說服之有輕身延壽之效。因此又有風情之徒,時興豢養羽奴,待月圓之時特意百般調教,整夜縱情,只為能夠嘗到帶著銀液自雌穴中誕下的最好的雪丹。
甚至有時興在商賈貴胄間頗具盛名的“品丹筵”,各家競比這誰家羽奴更俱豔情等等故事。
那所謂雪丹,勿論是模樣、顏色,皆與明鸞手上與棗兒大小無差的療傷丹丸所差無幾。
他要她用流水的穴兒喂他。
“傷口疼。”陸崖微微蹙眉,語氣促狹,“這傷若不服丹,也不知幾時能好。”只引著病心持丹的手,往她身下索去。
他手微涼,掠過腿上滑嫩的肌理,那顆珠子般的丹丸便順著腿心兒往裡滑。黏膩的情液早就濕了衣裙,病心既是疼他有傷在身還縱欲貪歡,又愛他如此虛弱重傷模樣。
殺伐絕決的美男子,戰損之姿,異常脆弱,竟別有異樣情欲。
如此拉扯一番,那顆丹丸已抵在了濕漉漉的花穴間。
他蠱惑她:“聞聽雪丹要沾滿了情潮的銀液,自羽奴腿心裡一口銜在嘴裡,才最有滋味。”
他這樣說著,亦挑唆著她玉蔥般的指尖兒將那雪白倒丹丸往穴縫中頂。那丹丸是青丘悉心煉製,渾將整個詭月境最好的靈藥悉數使了,一觸及情液便燙起人來。
病心蹙眉,耐住身下止不住的溫熱,輕罵他:“便你戰死了……嗯……也不可惜的。”
陸崖嗓音低沉,粗糲的指尖將那丹丸一路頂開穴腔內細細密密的銀肉,按在柔軟的花芯上不斷研磨:“我不會戰死。若要死,定也是死在神姬身下,將神姬這發熱的銀腔插到發紅為止。”
“唔……”病心被他誅在最柔軟的深處,只覺得他的指尖頂撞著敏感的穴肉不斷攪動,反覆碾弄。一時間紅帳軟榻,情難自持,忍不住溢出斷續地喘息,“嗯、啊……”
他極擅風月事,端的是奇銀巧技與百無禁忌的惡劣放縱。那雪色丹丸在她狹小緊蹙又柔軟的水穴兒裡不斷輾磨,化出淅淅瀝瀝的淡淡白色藥液順著粉嫩濕濡的唇縫滲在他的手心裡。微暖的燈火之下,顯得格外銀靡。
“泄給我,你可以的。”他喑啞的嗓音帶了濃鬱的情欲,掌住她不斷扭動的臀縫,拇指輕巧挑撥濕漉漉的花蒂,“泄給我,心兒。”
他忽喚她的名字。
那是極少極少的時候,他會大逆不道地喊她。
上一次的時候,還是數百年前他領命屠了禍害人界的深淵逆龍那次回來,渾身筋骨盡碎,嘔血不止,紫府崩塌險些吐了內丹。病心四十九個晝夜以神息溫養著他的魂魄,他昏迷中不知入了幾重心魔,只喃喃了一句:“心兒,要我。”
病心被他喚得,心都要碎了。
她稍醒兩分神思,耳畔發燙,臉頰滾熱,眯起盈水的眸子打量臥榻上的男人。
他眼裡只有她,情欲熾熱的金眸中映出她情迷意亂的臉頰。
“泄給我……”指尖撥弄著病心穴縫中羞怯的花核,他眉目間的佞色好似壁畫上描繪為懲戒世間浪蕩女子,而轉世墮入煉獄中,使人恆久墮落的——自烈焰中誕生的邪神般。
葇荑般的玉指如他渴求,撩起輕如蟬翼的裙擺。雙腿徐徐打開,跨坐在其心口,淺白的藥液淅淅瀝瀝低落在他麥色的寬闊胸膛,內裡銀亂的肉穴纖毫畢現。
粉嫩的肉唇早已一片狼藉的泥濘,銀液與融化的藥液混作一起不住地流。穴口輕微翕合,隱隱綽綽可見裡頭妙不可言的嫣紅銀肉。
他在看她,炙熱地、深情地,帶著純粹欲念地看她。
病心光是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撒在肉縫之中,便止不住要戰栗喘息。
陸崖半臥在榻上,凝視著她發情的,含著雪白丹丸的肉穴。他修長好看的,持劍的手,探入身下,隨著病心喘息的節奏徐徐撫弄早已滾熱堅硬的陽端,呼吸漸沉。
他在看著她的花穴自褻!
光是察覺到這一點,病心渾身就酥軟得難堪。異樣的情愫自心底蔓延,他不露痕跡的臣服與虔誠,是最要命的催情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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