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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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鮮幣)第159章 發燒發騷

「……秦先生,這個我真幫不了。」

「嗯。」

吃完飯。

「您放著吧,我來收拾。」

「……」繼續幫忙收拾餐桌。

收拾完。

「您,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你忙你的,我看著就好。」秦之修倚著廚房門,直勾勾看著清理廚房的何樂樂。

「……」何樂樂只覺得頭皮發麻,手裡拿著盤子硬是想不起來這玩意應該是放哪的!硬撐了三分鐘,她宣告投降,「秦先生,您能不能……」

「……抱歉。」

「不、不,」何樂樂連忙剎車改口。雖然看上去和平時沒什麼不同,但秦之修剛剛那「抱歉」兩字一入耳,她就覺得自己像是個拋棄了忠犬的虐待狂,「我的意思是,您能幫我把陽台上掛著的廚房毛巾拿進來嗎?」

「好!」笑靨如花。

淚奔。何樂樂不禁苦笑。她是不是曾經以為秦之修是這棟公寓裡唯一正常的業主?好吧,她必須承認她又一次錯了──這棟公寓裡根本沒有一個業主是正常人!而且,她怕是也……不太正常了。

敲敲被秦之修的笑臉萌得活蹦亂跳的心臟,何樂樂輕歎一聲,臉上卻露出了一個微微輕鬆的淡雅笑容。

剛收拾好廚房,季節和申屠默的黑白配就相繼開進大門。秦之修看了看窗外,終於離開了一樓。

「申屠先生、季先生。」

「想我嗎?」季節直接走上前環住何樂樂的細腰印上一吻。

何樂樂尷尬地望了望一旁的申屠默,閉口不言。

申屠默與何樂樂對視了一眼,一語不發地走向電梯,表情一如往常的冷酷。

「不好意思,我要去收拾阮先生那的餐具。」何樂樂推掉季節的雙臂,輕聲道。

「阮麟回來了?」

不知是真關心阮麟還是擔心何樂樂一上去就下不來,季節堅持要和何樂樂一起去「看看」阮麟。

一進三樓何樂樂就不由得皺起了眉──餐桌上的飯菜絲毫未動。

「阮先生?」喊了一聲無人應答。

「阮先生?」何樂樂徑直走向臥室,還是沒人。

「他又出去了吧?」季節跟在何樂樂身後一間間房走著。

「我一直在一樓,他要是出去了我一定看得到的。阮先生!阮麟!」

聽到何樂樂稱呼的變化,季節盯著她的後腦,臉上的隨意斂去。

找遍了各個房間還是沒看到人,何樂樂正要打電話,卻猛然想起了什麼,轉身疾步走向臥室。

何樂樂剛要打開臥房的浴室門,門就先一步打開了,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茂密黑亮還掛著無數小水滴的捲曲毛髮,以及疲軟狀態依舊份量可觀的──

何樂樂連忙抬頭看向大鳥赤果果男的面孔,「你、你沒事吧?」

濃密的黑髮濕漉漉地順向後腦,將阮麟華貴深刻的五官突顯地更加富有動人的魄力,螢幕中總是充滿深情、智慧、溫柔或詼諧的眼眸,此刻卻是冷傲地看著何樂樂身後的季節。

「我去重新給你準備晚餐。」何樂樂剛要轉身,下一秒卻已被浴室內的赤果果男一把拽入。

!當!

看著被重重關上的浴室門,季節站在原地,聽著浴室內隨即傳來的璦昧聲響,緊了緊牙關,轉身離去。

「阮麟!等、等等……」何樂樂推拒著將她壓在浴室門上親吻的男人。他身上好燙,「你發燒了!」

「嗯,」反剪著她的雙手,扯開她的襯衣,唇齒放肆地在她細嫩的肌膚上肆虐,「我是發騷了。」

「你!啊……」乳尖被他咬得疼,她卻更覺得生氣,「你生病了!別──呀啊……」

他的另一只有力的手掌毫不客氣地伸進她的腿間,兩指粗魯地夾著她的小珍珠揪扯,讓她受不住地踮起腳尖,身體以最快地速度喚醒性神經。

「我不是生病……」凝望著她生氣的小臉,阮麟抽出做壞事的手掌,抱起她嬌小的身體,讓她直視他壓抑、深沈的雙眸,「我是中毒。」

「你──」何樂樂的怒意瞬間變為了焦急,「什麼毒?」他被人下藥了?「那快去醫院啊!」

「你就是我的醫院、我的醫生。」深重地吻上她的唇,就像每晚在夢中的那樣。緊緊地擁抱著她的身體,就像再也不鬆開一樣。

「唔……」何樂樂用盡全力掙扎,但仍是掙脫不開。

他根本就是燒糊塗了!

何樂樂又氣又急,但面對一個燒得神志不清還孔武有力的大男人,她能怎麼辦?

「季先生!季節!你還在外面嗎?阮麟他、啊啊──」

阮麟一口咬在何樂樂的肩頸交接。

「疼、疼……阮麟、阮麟!」

「不許!不許愛上別人!」輕舔著深紅的咬痕,阮麟似命令又似請求地低聲道。

「……是、是,我不會愛上別人。你、你先放我下來,我先幫你把身體擦乾,然後、嗯啊……我們到、到牀上去做,好嗎?阮麟、阮麟!啊──」

吧嗒──

兩人重重地摔倒在地。

作家的話:

妹子們以為在跑小修?阮礦主插出來了~~

妹子們以為改跑阮礦主了?牧大人又整裝待發了哦~~咳咳~~

明天早上有事要早起~~今天要早點睡~~致謝就攢著明天一起哦!!愛大家!!

感謝新老妹子們的支持~~嘻嘻~~果然休息了一下~~腦子清楚多了~~~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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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鮮幣)第160章 友情提示

這是她,兩個月內第三次進醫院。

看著病牀上正在輸液的阮麟,何樂樂長歎一口氣,抬手按了按太陽穴。阮麟抱著她在浴室昏倒後,她終於得以脫身,上樓叫了季節幫著把阮麟送到了醫院。

「您回公寓休息吧,我在這裡就可以了。」何樂樂對著沙發上的季節說道。

「你很關心阮麟。」季節用的是肯定句而非疑問句。

何樂樂有些疲倦地看看季節,她真的沒有興趣陪他玩什麼獵艷遊戲。

「……季先生,照顧你們的日常生活是我的工作。除此之外,我沒有其他的想法。」

「哦?」季節起身走到何樂樂身前,挑起她圓潤小巧的下巴,「這麼快就放棄申屠了?」

果然,撒過一次謊就要用無數個謊言來圓嗎?

「季先生,其實──」

「拿開你的爪子!」低沈威嚇的話語從病牀上傳來。

「阮麟你醒了?」何樂樂連忙折身去探阮麟的額頭,順便按下服務鈴。

阮麟抬臂抓向何樂樂的手,何樂樂怕他弄掉輸液的針頭便輕輕握著他的手腕放回牀上,阮麟反手將她的小手緊緊握在手裡,不怒自威的眼眸瞪向她身後的季節。

「不許碰她。」

季節撇了撇嘴,但懶得跟個燒昏頭的家夥計較,目光在何樂樂嬌弱玲瓏的身軀上流連了一會兒,轉身離開。

何樂樂回頭看了看季節的背影,心頭泛起幾分無力。

「滾!離老子遠點!」阮麟一聲低喝。

何樂樂微驚,仔細看了看他才發現原來他仍處於混沌狀態。

不一會兒,那個長得比女人更加妖妹的副院長帶著護士進了病房,檢查了一下阮麟的情況後,他笑著支開了護士。

「阮麟,我是誰?」宗介然站在牀邊笑望阮麟。

何樂樂不解地看著宗介然,不明白他想幹什麼。

「導演呢?我趕時間。」阮麟答非所問道。

「宗醫生,阮先生這個樣子沒關係嗎?」

宗介然朝何樂樂擺擺手,俯身湊近阮麟的耳朵,「何樂樂在我的牀上。」

「敢碰她我就殺了你!」阮麟直接揮拳相向,宗介然則先一步閃開。

「呵……果然,只對和你有關的事情有反應。」宗介然一副「如我所料」的表情,戲謔地瞅著何樂樂。

宗介然調了一下輸液的速度,然後走到沙發處坐下。

「來,我們聊聊。」

「阮先生他……」

「他沒事,說會兒胡話死不了人,等輸完液退了燒再睡一覺就可以滾蛋了。」

何樂樂一聽暫時鬆口氣,便也坐了下來。

「這家夥發燒沒什麼意思,還是秦小子發燒好玩。」宗介然說道。

「……」何樂樂聞言有些不快,但並沒有說什麼。

「你不好奇嗎?」

何樂樂搖搖頭。

宗介然翹著薄唇毫不避諱地盯著何樂樂看了半晌。

擁有著彷彿沈澱了數十年的沈靜、自持,偏又溫柔如水,忍得下、放得下、不妄求、無貪念,看似沒有存在感,一旦靠近卻可能會被她吞噬靈魂……真真一個黑洞般的女人。靜悄悄地呆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無聲無息地收天納地。

「他們會被你玩死的。」真過癮。

聞言,何樂樂正色迎上宗介然赤赤果果赤果果窺探的目光。

「不過,」宗介然靠上沙發,自顧自說話,「我樂觀其成。知道嗎?他們那棟公寓被我們戲稱為極品集中營,阮麟算是其中比較正常──」

「宗醫生,對不起,我不能探聽業主們的隱私,也沒有興趣聽不該知道的東西。」何樂樂站起身。

「別著急,你該知道的。至少,你想擺脫現在的處境吧?那你總得瞭解一下這些你想擺脫的男人。否則,你只能不斷地被他們生吞活剝。」

看著妖妹男人狐狸般的笑容,何樂樂有些掙扎。她的確對目前的狀態感到疲憊,但她直覺這個男人並不是要幫她!

「放心,我不會害你的,我只是一個想看好戲的觀眾而已。剛剛說到哪?啊,極品集中營。問你個問題,你覺得你伺候的那五個極品中,誰是極品之最?」

何樂樂垂眸想了想。

「別想了,你想不到的。直接告訴你,阮麟和季節在那棟樓裡算是再正常不過的家夥。阮麟一根筋,季節對外圓滑,在自己人面前卻非常單純,真正極品的是另外三個。你知道秦小子的情況嗎?」

何樂樂想了想,再次搖搖頭。

「秦小子和申屠,兩個人都有嚴重的情感缺失,只不過申屠是天生冷血,秦小子卻是後天刺激。你知道杜微吧?」

「……嗯。」

「秦小子的父母都是國寶級的科研人才,常年不在家,秦小子小時候差不多就是在杜微家長大的,而杜微打小佔有欲就非常強,秦小子除了杜微外根本沒有其他的朋友,狹窄的成長環境使得秦小子的情感體驗非常淡薄。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沒等何樂樂搖頭,宗介然就自己揭開了答案,「他根本分不清喜怒哀樂的意義。後來,他父母出了意外──」

「等等!我不明白,什麼叫做『分不清喜怒哀樂的意義』?」

「呵……有點複雜,總之,對現在的他來說,喜怒哀樂都是很珍貴的情感,因為自從他父母出意外後,除了杜微,除了音樂,幾乎沒有什麼東西能激發他的感情,我把他這種情況成為後天非自願型冷血症。」

何樂樂不禁皺眉。

宗介然嘴角的笑容更深,「至於申屠,天性冷血,菩薩難救,搞不搞的定他,就看你本事了。」

何樂樂還在想著秦之修的情況,沒有注意到宗介然的後面那句。

「不過……我想也不用太擔心,因為你連那個終究變態都搞的定,我想……」把那個集中營一鍋端了也是早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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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以後的好戲,宗介然止不住地渾身興奮。不是他坑兄弟啊,實在是這個世界……太無聊了。他真的很想看看,當五個極品一起栽在了同一個女人手裡,偏偏這個女人還誰都不要,他們,會玩出什麼樣的戲碼?

是牧惟的變態出人意料?申屠的掌控壓制一切?還是秦小子的天資佔盡先機?又或是阮麟的霸道藐視眾人?還有季節,面對這樣的女人,他花花公子的招牌怕是要砸得徹底,他又能否絕地反攻?

「終極變態?什麼……」何樂樂剛想問,一個護士一臉焦急地推門而入。

「宗醫生,您快過來看一下吧,蕭老他──」

作家的話:

一跑劇情就發現~~兩千字根本寫不了多少劇情~~~特別是還要鋪墊劇情……明天在家休息~雙更~~努力多跑跑~~麼麼大家~~

不小心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