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出入會所

發佈時間: 2024-11-12 12: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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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出入會所

傅凌寒毫無頭緒,在醫院走廊裏急的難受,見葉芷然從裏頭出來,傅凌寒抹除臉上的晦暗:“紗布取下來了,醫生怎麼說?”

葉芷然將醫生的原話複述了一遍給傅凌寒聽。

傅凌寒欣喜萬分,一把將葉芷然抱起,舉得老高,“太好了芷然,你現在能看見我了是嗎?”

葉芷然微微一笑,發現因爲過度的喜悅,眼前突然變得非常清楚。

傅凌寒將她放下來後,準備收拾材料離開。

葉芷然瞄了一眼,看見文件上一張照片:“這就是那個孤兒院的院長嗎?”

傅凌寒疑惑問:“是,你怎麼知道?”

葉芷然迴應:“他臉上的痣太具有辨別性了。”

院長的左側鼻翼和嘴角上都有一顆大痣,重點是棕褐色的。

葉芷然沒有見過,但聽會所的同事們提起過。

他們說這個人特別的大方,據說是一個什麼機構的院長,這樣一來,各種條件都吻合,的確是院長沒錯了。

葉芷然告訴傅凌寒說:“他經常出入齊夙的會所,大家都認識他,今晚我正好有演出,正好看他會不會來。”

像是這種普通孤兒院的院長,收入是非常低的,而齊夙的會所,最低消費也要幾千塊。

傅凌寒不解,“他怎麼會有錢出入那種高檔會所?到底收了多少黑錢。”

如果沒有額外的收入,那院長怎麼可能捨得去會所消費。

葉芷然沉思着,半晌才道:“這男的叫張益,我在會所打工的時候多加盯着。”

……

晚上,果然在會所見到了張益。

葉芷然直奔着他過去,正要準備喊他的名字時,他看見葉芷然,眼神閃避,隨後直接進了衛生間。

奇怪。

上次去孤兒院葉芷然並沒有下車,他爲什麼刻意躲避自己。

有問題。

她前往齊夙的辦公室,傅凌寒正在那裏等她。

葉芷然向他彙報,“張益那傢伙果然來了,他常常都在,孤兒院賺的收益哪夠他這麼揮霍,肯定有問題。”

傅凌寒也覺得如此:“是,所以我們要調查的就是這筆錢,到底從何而來。他一個普通孤兒院院長,理應沒有條件頻繁出入會所的。”

難道是方秋蓉給的錢?

可早在領養的時候,她就應該把錢結清。

葉芷然出聲提醒,“前幾日他不是收了一個太太給的鉅款嗎?”

傅凌寒的手搭在下巴上,猜測道:“是,但一兩個人給他的錢,也遠不夠他的開銷。我在想,會不會是方秋蓉遭到了他的威脅?”

齊夙恰好推門進來,詢問,“你臉色怎麼那麼臭?”

“還有芷然,馬上到你了,你得抓緊過去。”

葉芷然匆忙答應了一聲,“好。”

齊夙剛想跟着出去,便被傅凌寒叫下:“你幫我個忙。”

齊夙倒是一頭霧水,“傅大哥有什麼事?”

將張益的照片拿出來,傅凌寒丟到桌子上,“這是經常出入你們會所的客人吧。”

齊夙一眼認出了他,隨即迴應,“恩,認得,是個孤兒院的院長,怎麼了?他惹着你了?”

“這人應該和方秋蓉有勾結,他身上藏着祕密,我得想辦法搞定他。你去幫我找到他在會所的消費記錄,我有用。”傅凌寒臉色冷冽,看着不像是開玩笑。

調動會所的消費記錄,那可是非常費力的。

但看在傅凌寒的面子上,齊夙只能硬着頭皮答應:“財務會把我給削了的,我現在就去受死!”

傅凌寒現在要找到張益在會所的消費記錄,總結起來,他的錢來路不明,便會遭到調查,等那時候,他不得下位?

他哪能不爲了保留自己的職位而拼命呢。

傅凌寒打算,等拿到消費記錄後,便直接上門威脅。

很快,齊夙從外頭返回,他一臉難堪:“凌寒呀,你不要怪我。因爲會所的性質你也懂,消費記錄通常一週刪除一次的。那院長恰好是一週前來的,記錄早就沒有了。”

傅凌寒捏拳,滿臉怒意,“你在玩我嗎?”

他的瞳眸異常漆黑,十分駭人。

齊夙被嚇得雙腿發軟,連連求饒:“不過,不過我查到了別的把柄!”

傅凌寒看着他,“說。”

“這個叫張益的,他兒子,欠了我五百萬!”

看着齊夙張開的五指,傅凌寒微眯眸子:“欠你錢做什麼?”

“據說是用來做生意的,但我感覺十有八九是被揮霍了。當初我看張益財大氣粗,便覺得他能還的起,沒想到就是個孤兒院院長。”

傅凌寒沉思了一陣,隨後還是決定,“有欠條嗎?”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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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印一份給我。”

拿到複印件後,院長髮現臺上的人是葉芷然便早已匆匆離開。

傅凌寒一直跟到孤兒院,終於停下車子。

望見後頭有一輛價值不菲的商務車,張益明顯有些心虛了,他時不時往後看,腳步也在不停的加速。

傅凌寒不緊不慢的跟着他,一同進入了辦公室。

以爲遭到了跟蹤,張益慌忙的躲到了角落裏,“你,你是誰!”

傅凌寒拿下墨鏡,“不認得我了?”

看清他那長相後,院長瞬間愣住了。

那不是方秋蓉的後兒子嗎?

傅家畢竟都是公衆人物,所以他自然認得。

張益大喊道:“你來找我做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完全是不打自招。

傅凌寒冷哼一聲,“你肚子裏藏了不少祕密,有沒有我需要知道的?”

張益拼命搖頭否認,“沒有,沒有!我沒有什麼祕密可藏,你也別來問我。”

傅凌寒開門見山道:“方秋蓉,認識吧。”

張益自然清楚他前來的用意,眼珠子軲轆一轉:“不認識。”

“呵呵,我勸你趁早說實話,不然惹怒我,可就晚了。”傅凌寒從口袋裏摸出一張摺疊成四四方方的紙,在眼前晃了晃。

張益不知道那張紙裏寫的什麼內容。

“你威脅我也沒用呀,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也不知道我有什麼可對你隱藏的。傅總,你就放過我吧,我們區區一個上班族,很不容易的。”

傅凌寒哼笑道:“不容易?你在會所裏的高消費,可沒讓我能看出你的錢,來的有多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