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鮮幣)第151章 不戰而敗
聽到電梯門關上的聲音,季節默默鬆了一口氣。
申屠……總是讓著自己的。他一直都知道。自從小時候一起被綁架,他替申屠擋了一腳脾臟破裂差點大出血死掉之後,他在申屠這裡,就一直是一個例外。
他沒想過挾恩圖報什麼的,他和申屠都是獨子,他一直當申屠是親兄弟!但這次……卑鄙就卑鄙吧,他季節這輩子頭一次認栽,這個女人跑到誰那裡他都可以毫不顧忌地搶,但申屠……他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要去搶申屠的女人!
不過現在應該沒事了,以申屠的驕傲,他絕不會喜歡上銀亂成這樣子的女人。
心情輕鬆後,季節的動作也溫柔了許多,俯首含吮著她美麗的胸乳,身下一邊抽插一邊旋轉撫慰著被他折磨了許久的花徑。
「嗯……」何樂樂低哼著,積攢著力氣,「卑鄙。」
季節微震,輕輕咬了咬她結實的乳尖。
「我可以給你的,申屠給不了你。卑鄙……是為了讓你不會可悲,我不會為難。」
「……難道現在這樣,我就不可悲了嗎?」同時被兩個男人插著花穴和後庭,這是她在最悲慘的時光裡都不曾想像過的境地。
「……我會補償你的。」季節微微加快了穿刺,「而且,你不是也有爽到嗎?」
她以為和別的男人一起抱她,他心裡就好受嗎?即使那個人是申屠。
忍著身下的快慰,她一邊顫抖,一邊諷刺地輕笑,「我爽,是因為我在被喜歡的男人碰,而你……我只當你是只按摩棒!」
「你!」怒意佈滿全身,可自己竟然不捨得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所有的怒意只能化作欲望,深深地搗入她的嬌穴。
「呃啊……呵、呵呵……哈哈……啊……」笑聲夾雜著呻銀讓何樂樂顯得有些詭異。
季節忽而有些擔心──他之前只想著不要讓申屠也看上她,但沒有考慮過她……同時被兩個男人抱會不會心理上接受不了。可是她都可以為了上申屠的牀而讓其他的男人抱她了,同時被抱應該也……
心有愧疚,他也沒心情再拖延,閉目高速挺動了一陣後,射在了她的身體裡。
抱起她,一手親暱地環著她的腰,一手輕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殘淚。
「對不起……我保證,不會有下次。」季節望著她秋葉般安靜的眼眸,「只要你乖乖跟我,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呵……呵呵……」何樂樂又彎唇笑了笑,「是嗎?你……似乎一直不知道一件事呢?」
「……什麼?」
「事實上,對於會喜歡上申屠的女人而言,跟了你,就是最大的委屈。」何樂樂從容而不容置疑地說著。
季節牙根微動,「你最好有能說服我的理由,否則……你會有很長的時間來後悔你今晚的接連挑釁!」
「還不明顯嗎?」何樂樂推開季節下了地,雙腳落地的瞬間身體立刻傾倒──
季節半抱著她的身體,胸口裡的心疼和歉疚加速發酵著。
雙腿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連合起來站直都酸得讓她鼻酸。不,她可以的,她沒事,她的身體她的心,都沒有那麼脆弱!
咬牙站直身體,何樂樂有些傲意地看著季節。
「不想讓我勾飲到申屠默,何其簡單?以你和申屠發小的交情,你只要跟申屠說你要我,他難道還會多看我一眼?可你……從來沒跟他說過吧?因為你打從心底覺得,你說了,那你得到的東西就是申屠讓給你的!你一旦說出口,你就徹底輸給了他!從骨子裡輸的乾乾淨淨!對嗎?」
不、不!不是的!不是她說的那樣!他、他……
「收回你剛剛的話。」
「說出去的話,和事實一樣無法改變。」何樂樂脫下吊在腳踝的內褲,撿起長褲準備直接穿上。一片狼藉的身下還在流洩出兩個男人的東西,她卻已經沒有心力去擦拭一下了。
「收回你剛剛的話!」
冷冷地掠了眼身旁的男人,「沒有勇氣承認事實,最好從此放棄和他比較。」
「……那恐怕你也得承認一個事實。」壓迫到她身前,季節的眼中滿是化不開的陰鷙。「就算你把我當做按摩棒,我也是個能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按摩棒!」
一把將她抗在肩上,季節拽下她穿到一半的長褲甩到一邊,散發著一身黑暗的氣息走向電梯。
「放開我!放開──」無謂的抗拒聲消失在電梯。
三分鐘後,牧惟的身影從電梯裡走出。當他看到廚房地面上尚未蒸發的水漬和被蹂躪不堪的女性內褲、牛仔褲時,濃眉抽動了一下。
剛剛等電梯的時候,電梯是從四樓上來的。季節麼?牧惟轉身進了一樓茶水間,從恆溫恆濕櫃裡取了雪茄出來。
享受著雪茄的濃郁香味,牧惟慢慢踱向客廳,卻在看到沙發上的黑色領帶和茶几上的眼鏡時微微發怔。
申屠?
呵……
寶貝,忍耐一下,用不了多久,這些所謂的天之驕子都將是你腳下的奴僕。
我要……顛了這個世界送你!
作家的話:
季節……打破困住他的繭,才會成就最完美的季少!啊啦啦!我是親媽!
☆、(7鮮幣)第152章 無法形容
跪趴在大牀上,雙腕被男人緊緊扼住壓在頭頂,後翹的小臀上一根紫紅的粗棒正隨著男人的低喘高速抽插著她的菊穴,而前面的花穴也沒有被他放過,三根手指不斷變換著角度旋轉勾挖,深戳亂頂,強勢欺凌著濕滑火熱的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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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由內而外的燥熱不堪,皮膚上香汗細密,披散的長髮都似乎已被汗水濡濕透,黏黏地貼在肩頭、汗濕的背上,還有幾縷勾在臉頰旁,隨著身體被撞擊的力度輕輕地在臉上滑動。
「呃嗯──」
狂浪的欲潮違背理智地從她被蹂躪的兩個小穴中延蔓開來……
他說的對,他的確是個能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按摩棒。
大半個晚上的折磨讓原本支撐何樂樂的倔強也已偃旗息鼓,手腳、臀部、腰肢、背脊乃至頸項,身體每一處都因長時間的抽搐痙攣酸痛地她想昏過去。現在,她只有一個問題──
請問……他這只按摩棒……用的是什麼牌子的電池?
9月17日,凌晨五點。
何樂樂倏地睜開眼,神智清明地讓她都覺得詫異。
做了……噩夢嗎?
扭頭看看身旁──季節俊俏的眉不時輕皺著,似乎睡得很不安穩,直挺的鼻子形狀漂亮又惹眼,讓他看上去帥氣地非常雅致,略尖的下巴淡粉的唇……他一定有個很美的母親吧?
何樂樂動了動手指,只是從牀單上抬起而已,手就已經顫抖地不像話──她自找的。明明從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就看得出他是個一生順遂驕傲自我的天之驕子,自己又何必去戳他骨子裡唯一的那點痛腳。
手,你沒事,你很有力,很穩,抬起來。
胳膊,你很靈活,這點酸痛對你不算什麼,你一點也不累。
何樂樂,你現在很好,非常好,只是有一點點疲倦而已,沒有大礙的,站起來,站穩、站直!對,你可以走的很穩、很自然。拿上屬於你的東西,離開這裡,你還有事情要做。
集中全部精力自我催眠著,何樂樂試圖穿上內衣,但雙臂實在沒有辦法折到身後扣上搭扣,她只能穿上襯衣,將文胸拿在手中,緩慢卻堅定地離開了這間眾多女人甚至是許多女星欲達而不得的臥室。
她身後,一雙在黑暗中流溢著點萃光芒的眸子,正無限複雜地凝望著她。
她……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嗎?
季節看著她消失的方向,靜靜地躺在牀上,鼻尖還縈繞著屬於她的淡淡體香和情欲味。每次呼吸,都似乎把她的味道吸入了心肺、吸入了骨子裡,融進他自己的血肉。
愛恨交加。
……歡場打滾這麼多年,聲色場裡翻雲覆雨,笑看男男女女間的愛欲癡纏,他自逍遙情海。女人對他而言,是享受生活的一部分,各色風情的女人,或妖艷或傲慢或大方個性昭然的眼眸,熱情或羞怯的唇,妙曼浪蕩的腰肢──現在想起來,怎麼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因為她嗎?
一個……讓他身體失控、大腦遲緩的女人?一個一眼將他看穿狠狠羞辱他的女人?一個他摸不透猜不著抱不夠恨得要死又……想得要命的女人?
一個視他如敝履的女人。
他媽的他就是犯踐!
各種極品女人上了一個遍到頭來他居然會愛上一個、一個……無法形容的女人……
無法形容。這讓他想起父親的一位忘年交,和他一樣,是個職業經紀人,不過那位沒有專屬的藝人,而只是作為中間人幫助各國藝人開闢全球市場,所以其獵艷的足跡也遍佈全球。但五年前,那位極品花花公子收山了,前年遇到那位時正是他最熱衷於歡場玩樂的時候,因為好奇,便問了那位收山的原因。
「收山?誰說我收山了?」
「……」他當時揚揚眉,不置可否。
那位笑了笑,「獵艷是大多數雄性動物的本能,人類更是如此,作為一個男人,沒有獵艷的欲望只能說明他下面不行了。」
「哦?」他惡趣味地瞥了瞥那位的身下。
「你小子!」那位笑著拍了下他的頭,「……我知道外界是怎麼說的,是說我像那些小雞電影的男主角一樣玩膩了收了心,找了個女人準備平平淡淡地過完下半輩子?哈哈哈哈……一個吃慣了各色美食的人,怎麼可能滿足於寡淡?除非……」
作家的話:
娃娃妹子說的對!除牧惟外其他都是想要樂樂做情婦的……也正因此,他們目前彼此間的敵意才不強,而等他們完全放不下了,嘿嘿,那個時候他們最大的問題就不是彼此,而是樂樂根本不鳥他們啊!哇哈哈哈哈哈哈!
愛大家!!!感謝妹子們熱辣辣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