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越一直在旁邊看着溫酒酒照顧別人。
她看起來什麼都很擅長的樣子,而且對自己身邊的人會特別照顧,相對來說,對其他人,她也不是那麼客氣。
他現在不算溫酒酒的自己人,但是大概是幫了一下雲月背了東西,所以剛纔溫酒酒也有照顧到他。
蕭越坐在旁邊,他一邊喫着餅乾,一邊看着溫酒酒。
他忍不住問道,“爲什麼你會生火,生的那樣利落?”
“我從小農村長大的。”溫酒酒說道,“土竈臺都是要自己生火的,很奇怪嗎?”
“是嗎?”蕭越愣了一下。
她的長相,氣質,完全不像是農村出來的,反而像是城市裏的大小姐,長了一張很貴氣的臉。
他覺得她很漂亮,而且,她身上真的看不出任何要害人的陰暗氣息。
他越發的疑惑了起來,夢夢跟他說的是,這個溫酒酒非常的壞。
她心腸是黑的,總想害死她。
可是,目前看來,她不像是什麼壞人,也不像是那種喜歡總是去找別人麻煩的人。
雖然相信夢夢,但他更加相信自己的眼睛。
蕭越對溫酒酒持着一種懷疑的態度,他打算好好的觀察她一下。
他慵懶的靠着一根柱子,打了一個哈欠。
戰臨風到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他一個人過來的,過來的時候哇哇大叫。
“有沒有人可以幫幫我,我受傷了!”
他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他雖然帶了手電,但是照明的範圍不是很大,所以不慎讓自己的腿給受傷了。
是被一根樹枝給扎到了,他不知道自己傷的怎麼樣,只感覺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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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林子裏很恐怖,有很多動物的叫聲,還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的感覺。
他不敢多做停留,一個人瘋狂往這邊跑。
忍着疼痛,纔好不容易發現這裏有火光。
他到的時候,大家都還沒休息,坐在一起說話,聊天。
聽到動靜,沈默幾人立刻站起來往門口看去。
然後看到了一條腿上都是鮮血的戰臨風,他看起來非常的狼狽,頭上都是汗,身上衣服也是髒兮兮的。
沈默先把他扶進了屋子裏面。
然後讓他坐在了一個臺階上面。
“你怎麼受傷了?怎麼只有你一個人,那個溫雅呢?”
沈默問道。
“走的時候沒注意,摔了一下,好像是被尖銳的樹枝給弄傷的,我有點怕就跑着過來了。”
戰臨風說着,“我的腿怎麼樣,要緊不要緊?”
沈默已經在用刀子給他割開了腿上的褲子了,然後露出了血肉模糊的腿受傷的部位。
看起來受傷多少是有些嚴重的。
“酒酒,你過來看一下!”沈默朝着溫酒酒喊道。
溫酒酒立刻靠近,她已經準備好了包紮用的東西了,她直接蹲下身子,讓邊上的人閃開一點,然後遞給了蕭越一個電筒,讓蕭越照着傷口。
“好痛啊!”戰臨風疼的嗷嗷叫,“怎麼辦,我是不是需要醫生,我的骨頭有沒有問題?”
“你的骨頭肯定沒有問題,你不是受傷了都跑了很多路麼?”
溫酒酒一邊說着,一邊檢查他的傷口。
“你行嗎?”戰臨風疼的額頭都是冷汗,他有些質疑溫酒酒的能力。
他現在需要的可能是醫生,而不是這裏隨便的一個藝人。
“你的傷口不嚴重,我應該是可以處理的,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可以給你處理,當然,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那還是算了。反正節目也有跟組的醫生在,可以讓醫生過來給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