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發佈時間: 2024-10-31 07:5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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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放縱

浴室的水流嘩嘩作響。

坐在酒店的房間裡,看著浴室玻璃後隱隱透出來的身影,楚恬吞咽了一下喉結,心情有些複雜。

她想起半個小時前自己對某個男人行徑的默認……

她不能把一切都歸結為酒精,她想她的衝動,更深層的原因在於,她對感情已經沒什麼期待,然而身體還有需求——

所以,該放縱嗎?

理智告訴她,她還有反悔的餘地,她大可以趁著男人洗澡的時候,不管不顧地離開;然而身體很誠實,她坐在柔軟的牀上,一動也不想動。

是的,就如他所說的:

一周后,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他怎麼看都像是個合格的炮友,她實在不需要有任何後顧之憂。

厲瑉很快從浴室出來了,楚恬之前便見過他人的身材,但是隔了一層衝浪服。

如今見到他赤赤果果的上身——,她不得不承認,這身材是真的漂亮,從肩膀到胯部的每一道線條都很硬朗有力卻不過分誇張,完美的好似雕塑。

「要洗洗嗎?」厲瑉問她。

楚恬搖頭,然後便靠著她坐了下來。

他攬著她的肩,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眉眼,好似情人低聲呢喃,「你的眼睛很漂亮。」

他手心覆在她腦後,濕潤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胸,很快,她便因為他的親吻,變得柔軟而浮躁,頭昏腳軟。

鼻息的熱氣糾纏在一起,他濡濕的舌尖在他嘴裡四處滑動,輕輕柔柔的掃過她溫熱的口腔。手心通過她的腰部往上撫摸到她細膩柔滑的胸部。

他的手掌很硬,很有力量,手心乾燥發熱,指節修長,按在她胸口上,有種陌生的壓迫感和真實而粗糙熱度。

不算熟悉的人,陌生的觸感與試探,如此直接的情欲碰觸,

楚恬終究有些難為情,喘息:「可以把燈關了嗎?」

厲瑉眼神熾熱的俯視著她,勾起唇角微笑,「好。」

房間陷入黑暗,她剛躺下,便感覺到牀微微地顫抖了一下,然後就被他撈到了懷裡。

耳畔只有彼此低沉不穩的喘息聲,他的手按在她的腰上,輕輕地撫摸她;她猶豫著伸出手,回抱住他。

男女在氣息方面是有吸引的。

有些人,靠近了就有興趣,有些人,外表雖然合意,可是靠近了,不一定有興致。

而他的味道,讓她覺得舒服。

黑暗籠罩,身上是男人滾燙的身體,視覺受到限制,人其他的感官就變得更為敏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結實的軀體,滾燙的溫度,她鼻尖縈繞著他的氣味,有些局促,有有些期待。

他的唇從她耳垂開始,舔舐著她每一寸肌膚,掌心從她t恤的下面推上來,帶著粗糙的紋路,從鎖骨到胸口,仔細描摹著。

耳垂、脖頸、鎖骨,他的唇很柔軟,遊走在她肌膚上,瞬間變帶起細微的電流。

他輕輕挑撥吸吮,用舌尖尋找著她的敏感地帶,呼出的熱氣從耳邊滑到肩胛,再一直到胸前……

她便控制不住身體的微微發抖,慢慢挺起胸……

衣服很快被褪了乾淨,他捧起她胸前的綿軟,他的唇舌在溝壑間來回摩挲著,沿著那傲人的嫩肉描摹它的形狀。

溝壑間漸漸泌出了淺淺的汗漬,沾染了他的指尖,他收回手,一路拂過她瑟縮緊繃的身體,落在了腿根的神秘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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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穿著蕾絲底褲,他只是輕輕按壓著,早就感覺到她已經動情。

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發熱,每一個細胞都在蒸騰,她頭腦混沌,呼吸不經意間變得沉重急促。

底褲邊緣被拉開,粗糙的指尖沿著腿根不斷往裡,往裡……她緊張的嫩嫩的腳趾都繃緊了,用手用力箍住他手臂。

他忽然溢出一聲低笑,在黑暗中格外的性感低沉,「放鬆。」

他的手指試探地戳進,輕潛刺入,再慢慢抽出,

滑膩的液體不住從她敏感的深湧出來,他輕輕攪動,按住了她酥麻難耐的部位,指腹用力,緩緩揉著。

「啊……」

她忍不住自喉嚨溢出一絲壓抑的聲音,手指抓著牀單,本能地迎合。

她感覺到自己腿心的熱液愈發洶湧,安靜的房間內,「嘖嘖」的水聲隨著身上人動作,清晰地在屋內回蕩

她面紅耳赤,他動作卻是一點也不停頓。

「是這裡嗎?」

他一面俯身,用舌尖撩撥著她胸前的茱萸,貼著她的皮膚慢慢啃咬,一面用手指不斷往深處探去,尋到那點慢慢抽弄。

胸前好像被電流刺激著,他光是用手指,她便狼狽不堪,腿根濕淋淋的,手指死死掐住被單

壓抑的呻銀不住破口而出。

身體在被他開啟著,似乎通往了未知的神秘領域。

她在他的頸間輕輕蹭著,嘶啞的哀求。

直至他拉起她的手放到他腰腹上來回遊移,感受著他結實的腹肌和硬實的線條,手指一點點往下滑。

欺身而上把她單薄的軀體完全籠罩在自己身下;他拉著她的手握住他濃密的林間已然蘇醒的物事,牽著她握住自己,在她手心磨動。

「摸它。」

那傲然的尺寸,那滾燙堅硬的觸感……

楚恬用手指小心翼翼的來回畫著圈,在它頂端來回摩挲著,那物越來越堅硬,頂端有細微的水漬沁了出來,讓她不由的心跳加速。

「就這樣,很舒服。」厲瑉在她唇上輕輕咬,聲音性感低迷。

楚恬只好來回摸索;直到手中的東西越來越炙熱,好像下一秒就會爆炸一樣。

她其實很少做這種事,根本不甚熟練。厲瑉很快也察覺出來,放開她的手,去拉出抽屜。

「嘶——」

是紙盒塑膠薄膜被撕開的聲音。

楚恬覺得自己就像是離開水的魚,大大喘息了兩口,很快,厲瑉便回來了,提著她的腰將她稍稍拉起一點,分開她的雙腿,頂著她濕淋淋的腿根擠了進去

被進入的時候,微微有些疼痛,但這種疼痛很快生出一種別樣的滋味。

沒有感情的,純身體的結合,有種背德的刺激。

楚恬下身含咽這厲瑉陌生的性器,渾身都好像被兩團夥火辣辣的燒灼著。

她的手,慢慢地攀上他的背脊,撫摸著他骨胳勻稱,肌肉線條分明的背脊,微微弓起了身體。

欲望,是種很容易讓人上癮的東西,男人未曾嘗試性愛時,總是蠢蠢欲動,躍躍欲試;而女人則是在嘗試之後食髓知味。

蟄伏的野獸,埋在她的體內,被她濕滑得包裹住,不住吸蠕,他哼了一聲,拉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迅速地抽插了起來。

它不斷闖入,不斷抽出,帶著她濡濕細滑的內裡,來回折磨著她敏感的神經。

那極致的快感,簡直是要把她直直拖進地獄裡。

他身軀好像一堵牆,生生壓制著她,他狠狠佔有和掠奪,將她完全陷進了道德與欲望的泥沼裡。

她被撞得生疼,身下卻是極致的愉悅,她緊緊的縮著,覺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強勢有力的衝撞鐘,她被一次次帶進未知又難言的至高點,逐漸拋開矜持與顧忌,纏著他的頸項放肆綻放開來。

身子被他折磨的想哭,又忍不住努力迎合。

她被他弄得說不出話,只能反復地,用力攀附著他,壓抑住綿延不斷的戰慄感,不住求饒,廝磨著。

一波波太過強烈的痙攣讓她縮成一團,她胸口劇烈起伏著,像被沉入了深海,在欲望的深海深陷、沉淪。

混亂中,高潮經久不息。

「知道嗎,第一次見你,我就有強烈的欲望,想把你壓到身下,吻你,撫摸你……」喘息中,他醉人的聲音穿越她的耳膜刺激著神經中樞。

「在集市?」她問。

「早在那之前——」他的聲音很輕,嘴唇貼上她的耳朵,黑暗中的眼睛驀地睜開,「當我在海灘見到撿貝殼的你的時候。」

後來,兩人又做了一次。

在開著燈的情況下,他的手指纏繞起她的頭髮,分開她的腿,再次把自己推入她的身體。

從牀,到沙發,到地毯,她在他的身體下輾轉反側,腰身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著,承受他所有的離開和進入。

不斷有汗從兩個人的身上流下來,滴落在地上。

身體好像有些乾涸,又好像洪水氾濫,明明渴的厲害,卻感覺到自己到處都濕漉漉的。

他將她變得更加情不自禁,一切都不受控制了,身體承受著他給予的瘋狂致命感,最柔軟的部位,被撐得滿滿熱熱的。

楚恬從來沒想過會在一個不甚熟悉的男人身下如此銀靡。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很……保守。

驀然間荒唐一把,沒想突破心理防線竟是這邊容易。好像身體被打開了了某個奇異的開關,又像是她的心中也一直蟄伏著猛獸,衝了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開了燈的室內,落地窗隱隱映照著兩人的身體,他們彼此交纏摩擦,汗液混在一起,煽情銀靡。

楚恬看著玻璃窗上的影像,忽然有些理解,自己為什麼會被眼前的男人所吸引了。

因為他身上有種特殊的邪氣。

讓人覺得——遵循欲望放縱墮落,是一件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