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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婤難得對盤兒撒嬌。
一時間, 盤兒摟著女兒, 心中無限感慨。
宮裡這地方人複雜, 孩子們也都早熟。之前在宗鉞院子裡, 聽到婉婤對宗鈐說得那些話,盤兒心中不是沒有感觸。
大人們之間的勾心鬥角,鬧得孩子們也受了牽連, 可盤兒却佯裝不知。認真來講, 她心裡雖有些遺憾孩子們失去了童真,却幷不持反對態度。畢竟在這宮裡,天真的人可活不下去, 什麽都沒有活下去最爲重要。所以難得見女兒這般嬌憨地撒嬌, 她心裡也是極爲受用的。
受用歸受用, 她還是硬下心腸道:「反正是不能帶小紅,你就算帶去了, 也沒地方讓你敞開了跑,帶去做什麽。」
「我不管, 我去找父王說。」說著,婉婤就從盤兒懷裡鑽了出來, 一溜烟的跑了, 盤兒叫都沒叫住,只能無奈地對晴姑姑搖了搖頭。
晴姑姑笑著道:「太子殿下疼愛五郡主,說不定就答應了。」
另一頭, 婉婤去了毓慶宮,太子正在書房中跟人議事。
福祿這貨遠遠瞧見五郡主風風火火朝這裡來了, 當即脚下打了個轉兒,說要去出恭,讓張來順守著。
可憐的張來順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個身影從眼前閃過,他嘴裡還含著『大膽』兩個字,在看清是五郡主後,聲音在嗓子裡打了轉咽了回去。
「父王!」
太子朝門處看了一眼,抬了抬手,書房裡正在禀事的兩個穿著官袍的官員,便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父王!」
這一聲比方才那一聲就嬌多了,婉婤跑了過去,抱著太子的手臂,搖著道:「娘不讓女兒帶小紅一同去西苑,父王您跟娘說說,就讓女兒帶吧。」
太子醞釀的『胡鬧』,還沒吐出來,就被搖沒了。
「下次再亂闖父王的書房,我就把你的小紅沒收了。」
「父王。」婉婤可憐巴巴的。
太子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
認真來說,婉婤長得是極爲像盤兒的,都是細瘦的身條,臉型和眼睛特別像。尤其是那一雙大眼睛,泫然欲泣起來,格外惹人憐愛。
可惜這孩子是個跳脫的,年紀又小,也不知道愛好。別的女孩都是白白淨淨,唯獨她被曬成了健康的蜜色,不過莊稼是別人家的好,孩子是自家的好,反正太子看著是極爲順眼。
「你帶小紅做甚?西苑水多山石多,跑馬是跑不起來,你娘不讓你帶是對的。」
婉婤有點懵了。
一般她使出撒嬌大法,父王不說百依百順,但能答應的都會答應她。娘這麽說,父王也這麽說,看來是真不能帶了。
「可一去幾個月,小紅怎麽辦?」
太子有些失笑,孩子就是孩子,問出的問題都這麽童稚。
「自然是讓馬房的太監管著,等你回來了,就會發現小紅長大了很多。」
也只能這樣了。
*
很快就到了啓程去西苑的日子。
西苑就臨著紫禁城,中間就隔著一條長街,西苑的大門正對著西華門,也就是從這邊挪到了對面。
不過宮裡的規矩多,自然不可能讓主子們走著去,於是車馬轎子都是齊備的,連東宮的妃嬪都是坐著馬車去的西苑。
因爲離得近,自然也稱不上車馬勞頓什麽的,所以在椿耦齋裡安頓下來,婉婤和宗鉞還有精神領著宗鈐四處逛逛,就當熟悉環境。
這椿耦齋盤兒幷不是第一次住,上回來西苑,就是住在這裡。
椿耦齋屬靜谷中建築之一,靜谷中除了椿耦齋以外,還有純一齋、愛翠樓、植秀軒、虛白築等。靜谷分屬南海建築之一,從靜谷的東門出去,就能遙遙看見立在水中央的瀛台。
瀛台是整個西苑南海的精華所在,其四面臨水,由亭臺樓閣、假山廊榭組成,其上花草樹木遍植,殿閣嵯峨,水天一色,恍若人間仙境,故名瀛台。
一般皇帝帶後妃來西苑避暑,多是住在瀛台,這次也一樣,所以靜谷的位置還算占優,去瀛台請安方便。
當然位置更好的還有頤年堂和豐澤園,此兩處由齊王和楚王領著家眷所住,不過這兩處地方不如靜谷大,齊王府和楚王府來的家眷也不多,住這兩處倒是十分恰當,從表面上是挑不出任何偏頗的。
盤兒帶著晴姑姑等人打理著行裝,宗鉞婉婤三個孩子出去逛了一圈就回來了,大抵也知道西苑如今住的人多,沒有敢四處亂闖。
中午,太子沒有過來用膳,盤兒陪著三個孩子用了。
期間張來順過來了一趟,說太子爺在瀛台,陛下在瀛台設了宴。
這次自然不光帝後、後宮嬪妃們及幾個皇子們來西苑,一同伴駕而來的還有些皇親國戚,以及數位位高權重的大臣,不過他們多數都住在中海和北海周遭。
下午,太子回來了,似乎喝了酒,盤兒聞著他身上有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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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次在楚王手裡破例後,似乎就打開了太子飲酒的閘門,反正自此再是推脫不掉,不過太子還是有衡量的,一般都不會讓自己喝醉,凡是逢宴,福祿身上都備瞭解酒藥。
太子脫了外袍,在牀上躺了下來。
盤兒讓人給他準備瞭解酒茶,又用溫水擦了頭臉。擦完,她正準備去把帕子放下,被太子攥住手。
「上來陪孤躺一會兒。」
其實盤兒本就在午睡的,這會兒倒是沒覺了,但還是上榻陪太子躺了會兒,睡了大概半個時辰的樣子,福祿來禀報說是有事,太子起身更衣梳洗匆匆離去了。
有時候看太子這樣子,盤兒也替他感覺到累,却又說不了什麽。不過她幷沒有想太久,因爲三個孩子來了,說是想出去逛一逛。
見外頭的日頭已經沒那麽烈了,盤兒也沒拒絕,領著婉婤他們及晴姑姑等人浩浩蕩蕩出了椿耦齋。
靜谷裡,早已被孩子們逛遍了,既然說是出去逛逛肯定是去外面。出了靜谷大門,便是荷風蕙露亭,往東是豐澤園和頤年堂,往北是居仁堂,往西沒什麽景致看,盤兒想了想,領著孩子們往東邊走,打算臨著水四處看看。
剛走出沒多遠,就碰見越王妃領著長子宗鍥和女兒淑姀。
盤兒和越王妃相交不多,但兩家的孩子來往還算頻繁,宗鍥比宗鉞要長上一歲,自打宗鉞進上書房,對他十分照顧,而婉婤除了東宮的姐妹們,就和越王府的淑姀玩得還算好。
所以遠遠看見了,大人還沒說話,兩邊的孩子倒是說上了。
「我就知道淑姀你也會來,有空多來找我玩,要不我去找你也行。」
見此,盤兒和越王妃沒有說話倒親密了幾分,見都是領著孩子出門看景致的,接下來的路程自然同行。
越王妃的身子不大好,盤兒見她面色蒼白,但難掩秀麗,猜測是不是都是悶出病的。以前兩人在坤寧宮時不時還能照一面,自打五皇子出宮開了府,見到的時候就越來越少了。
盤兒偶爾只聽說越王妃的身子不好,相反那位姓郭的側妃倒是風頭很足,不過對此她也沒有太多的關心。
「這西苑和紫禁城真是不一樣……」太親近的話不好說,自然只能說景兒了。
遠遠地跟在後面,淑姀悄悄和婉婤說:「我娘很少出門,外面也幾乎沒什麽相交的人,你能不能跟你娘說說,請她有空的時候,多邀邀我娘出門透透氣?我娘她身子一直不好,太醫說其實沒什麽大病,我覺得她都是悶出來的。」
淑姀清秀的小臉上滿是請求,婉婤自然說不了拒絕的話。
對於越王府的事,因著和淑姀相交,她還是知道點的,但由於是正妃和側妃之爭,她本身是由側妃所生養,就沒有立場說話了。
「其實我娘出門也少,不過來西苑應該不一樣了,這裡大,比東宮大太多了,景致也好,到時候我悄悄跟我娘說說。不過你也要多勸你娘,讓她別總是悶著,悶久了肯定會生病。」
「你不知道,這趟來西苑,我娘本來不打算來的,還是我跟大哥勸著,她才答應。」
別看婉婤小大人似的,像這種話題再往深裡說,她就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了,只能面露同情之色的看著淑姀。
「你放心,我肯定跟我娘說。」
半路見到有一處凉亭,盤兒和越王妃進去坐下歇脚。
孩子們倒是沒進來,而是站在水邊拿著鵝卵石打水漂,見孩子們玩得開心,兩人也難掩高興,又不忘吩咐奴才們看好小主子們。
盤兒是感慨孩子們終於顯露出童真的一面,她哪知曉越王妃也是差不多同樣的心情,因爲自己不中用,不免兩個孩子就背負起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沉重,明明年紀才這麽小一點。
這趟出來,越王妃才知道兩個孩子也還有另一面,也才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做娘的有多失職。
她將目光投向盤兒。
雖然她甚少出門,但對這位東宮的寵妃却是慕名已久。多年前就認識,也見過面說過話,却因爲自己那點小心思,以至於彼此之間幷不親近。
可宗鉞和婉婤却是極好的,越王妃雖也與兩個孩子幾乎沒有說過太多的話,却聽過兒女們多次提起二人,言談之間甚是親近,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她想,也許人和人是不一樣的,也許這個『寵妃』是個好的,能養出那般知事懂禮又闊達的孩子們,本人又能 差到哪兒去。
越王妃一瞬間想了太多,不免面色就哀慟起來,盤兒瞥見了,倒想裝作沒看見,却終究不太忍心。
「這西苑風景極美,逢著天好的時候多出門散散,也能讓自己神清氣爽。」
「蘇良娣說得極是,本來這次我還不打算來的,是淑姀勸著我說,出來散散對身子也好。」
兩人一面說著話,一面就站了起來,凉亭附近有一片竹林,看起來格外清幽,兩人就往那處走了走。
盤兒看出越王妃似乎想跟自己說什麽話,就沒讓晴姑姑跟著,越王妃也揮退了身邊人。
「蘇良娣,我日裡見宗鍥和淑姀總是提及宗鉞和婉婤,孩子們也甚是親近,我有一句話一直想問你,却又不知該如何開口。」越王妃猶豫道。
盤兒想了想,道:「越王妃但說便是。」
「你能告訴我,怎麽才能討男人喜歡?我說的不是別人,是我家王爺……」大抵也知道這話實在太冒昧了,越王妃說得磕磕絆絆,蒼白的臉也紅了起來,盤兒本來被她的話嚇了一跳,見到她這樣,倒有幾分不忍來。
「或者說,如何能讓自己能好受……」
「這不是五弟妹?」一個男聲從身後傳來,盤兒和越王妃都轉頭看過去,就見楚王領著七皇子站在離這裡大約有七八丈遠的地方。
越王妃當即鬆了口氣,也意識到自己唐突了,這樣的話在外面說,若是讓別人聽見,那成什麽樣子,幸虧楚王二人離這裡遠,應該是沒有聽見的。
「二哥安好,七弟安好。」
「見過楚王殿下,見過七皇子。」
楚王笑了笑,走了過來。
「五弟妹就不用多禮,這位是——蘇良娣吧?」楚王上下打量了盤兒一眼,道。
兩人幷不是第一次見面,尤其宮裡的宮宴也頻繁,對彼此的身份都是知曉的,只是一個皇子,一個是太子妾室,自然是不曾說話的。
盤兒也不知是出於楚王和太子是對頭的關係,還是楚王的眼神太具有親略xin,抑或是他這明知故問的話,她感到一陣陣不適,微微地笑了笑,就裝作尋孩子,往孩子們那兒看去。
越王妃也爲楚王突然上前來打招呼,感覺到十分詫异。
見此,也跟著看過去,又道:「婉婤和淑姀是不是在找我們?」
盤兒道:「好像是。」
越王妃忙對楚王點了點頭:「二哥,孩子們正在找我和蘇良娣,我等婦孺就不多留了。」
兩人屈了屈膝,緩緩離開了。
楚王摸著下巴笑了,對七皇子揚了揚下巴:「是個美人兒吧,這就是你太子皇兄最爲寵愛的妾室。」
七皇子是有點傻的,這是宮裡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表面上看著挺正常的,可也快十八了,都快成年能出去建府了,其實腦子跟個小孩子差不多。
到底是皇子,也沒人敢說,不過成安帝倒是極爲不喜七皇子,這也是衆所皆知的事。
聞言,七皇子撓了撓腦袋,瓮聲道:「我聽小豆子說,太子皇兄最寵愛的妾是那個叫什麽胡良娣的,不是這個姓蘇的。」
「那是假的,騙人的,你太子皇兄故布迷障呢。」
作者有話要說:寫在本章開始之前的話——
有很多話想說,却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想說一句,作者真沒有故意標出甜寵文的文案,來騙讀者的錢。
就想解釋下,首先文名是媵寵,媵這個字看過古言的都知道是什麽意思,是古代貴女的陪嫁,陪媵。故事從開端女主就是作爲太子妃娘家送來的一個固寵工具出場的,前世第一章也提到女主是經過了很多宮鬥才能當上皇太后。這些東西已經給出了很多信息,男主太子是有妻有妾的。
在最開始前幾章,作者也在作話裡說過,基於男主是太子,屬xin在此,1v1肯定是不可能,但是後期會獨寵。這話說了不止一回,因爲這篇文是鳳行延伸出來的,前世男主是皇帝女主是皇貴妃,就著劇情,作者在作話裡不止一次提過關於兩者當下的一些心境以及前世的一些事。我以爲大家是明白的,但實際上現實很打臉,我以爲的不過是我以爲。
就近不到一個月,作者的評論區炸了這是第三次,第一次因爲作者有事,請了假,有人故意帶節奏,一群人跑來刷負,各種言辭攻擊。這事就不提了,就在前幾章,也就是78章左右,評論區又爆了一次,就是因爲不能獨寵這事,又是一群人打負,說作者噁心巴拉,不能獨寵寫個什麽寵文,弃文巴拉,有些讀者作者熟悉,有些讀者作者幷不熟悉id,但也有熟悉id的讀者這麽說。
作者當時就在作話裡解釋過,目前獨寵肯定是做不到的,因爲感情不到,環境不允許,當時一群人出來說弃文再見,作者不能阻止這種言論,心裡還想那真是遺憾了,只能抱歉了,對於那些帶人參攻擊的言論,我就當有的讀者是一時太激動。
我感到很抱歉,抱歉給你們帶來不好的感受。
如今不過才過去了幾章,時間也才過去三四天,又是基於同樣的問題來駡作者刷負,各種陰陽怪氣的話都出來了。
該解釋的,已經解釋過了,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麽,也不想再多說什麽。只能說很抱歉吧,抱歉傷害到有些讀者的感情,我以爲大家已經接受了,誰知道我以爲的還是我以爲,打臉來得如此之快,就像龍捲風。
下本書作者會把是不是1v1在文案上標的明明白白,就這樣吧,弃留隨意,板磚隨意,最後還是要說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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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還有一些話想說,這算是個人體會。
古言頻道很艱難,各種套路被寫爛,一旦有篇紅文,跟風者不計其數,結果就是古言的文越來越套路,讀者越來越少。當然也與有些讀者吹毛求疵有關,在這裡申明一下,幷不是借此來diss讀者。作者在晋江寫文也有五年了,認識過很多作者,其中古言的作者尤其多,大家對古言頻道的抱怨是最多的,說讀者難侍候,天天挨駡,各種被駡,要麽是半瓶子水不滿的讀者出來考據,要麽就是三觀潔党出來道德綁架,所以越寫越束手束脚,所以她們寫一兩本就不願意寫了,要麽去耽美要麽去現言幻言。
就一個現實的角度來說,同樣是賺錢,別的頻道流量更多讀者更多,爲什麽還要留在已經淪爲冷頻道沒剩多少讀者的古言呢?
我每次碰到這樣的言論,啞口無言,但還在寫著,算是真愛吧,畢竟當初跳進這個作者坑,就是想寫古言。却也越寫越覺得路窄,因爲古言火了十幾年,能寫的題材都被挖掘透了,所以這兩年我的風格差异也很大,一路跟過來的讀者應該能看出來,有的偏科舉朝堂向,有的偏朝鬥智謀,有的就是純粹甜寵向。
其實這樣是不利於攢讀者粉絲的,畢竟讀者有的吃這一挂,就不吃那一挂,可我依舊還在這麽寫,就是想突破一下自己,拓展下思路。我跟基友也是這麽說,基友說我吃力不討好,繼續炒剩飯多好,反正你現在有讀者的基本盤,老套路大家都買單,還不會挨駡。這話有點太現實了,但情况就是這樣。
因爲我太膩了,我寫了十多本古言,幾乎把自己想寫的題材都寫了一遍,每本書的男女主xin格都不一樣,我也爭取讓他們不陷入套路,每次開一篇新文,我就在想寫出點不一樣的,有的成功,有的失敗。其實說實話,作爲一個全職寫手來說,我知道讀者喜歡什麽,就好像大家喜歡寵妾那篇文,我可以照著這個模子再克隆出幾篇來,讀者賣帳,又不挨駡,多好。
可我不想那樣,我覺得套路走多了,也許有一天就真寫不出東西,只能永遠套路下去。當一種類型的文,寫得自己都厭煩了,那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畢竟支撑著作者不管三次元是不是有事每天都要碼字幾千上萬,沒有節假期,更新稍微少了或者遲了就會挨駡,爲了查一本書的資料,翻閱大量工具書,有時候不僅僅是利益,也是一種熱情在支撑。
其實簡而言之,作者就是瞎折騰類型,我也希望我能積攢出更多的熱情在古言頻道裡繼續折騰,但有時候真的挺累的。
再重申一遍,作者這本寫的就是前世一個走得頗爲艱難但運氣不錯的皇太后,重生回來和太子談戀愛的故事,他們之間也許隔著很多東西,但終究會越靠越近,基調是甜的,可能中間有點讓有些讀者看來難以忍受的東西,但古言的魅力不就在於在規矩皇權桎梏以及女德枷鎖中去打破一些默守陳規。當初就是這個梗,吸引著作者把這篇文開了。
其實讓作者來看,就當下局勢,盤兒已經很厲害了,一個翅膀扇走了太子十個兒子以及不知道多少的女兒。獨寵的劇情從現在才開始。早知道會鬧出這麽大的反應,當初我的時光大法就該再犀利一些,直接扇到後面去(我很不想承認有這種想法是被駡怕了),不過很多東西都是循序漸進的,我也說服不了自己。其實在你們不知道的地方,我已經說服了自己很多遍,但還是這麽寫了。
太子的孩子也就這幾個了,以後若有,肯定是盤兒生的,至於爲何會生出這三個孩子,後面會有些原因出來,但不保證大家都會滿意。太子幷不渣,他的顧慮比你們想像中更多,不光是因爲他的大業,只是作者寫朝堂寫煩了,就沒有過多著墨,也是不想讓男主太苦逼,女主跟著煩,所以從女主視角去看,好像真就是天下太平。但真的天下太平嗎?
亂七八糟說了這麽多,我也就不檢查錯字病句了,大家隨意看看,願意看就看,不願意看就當我自言自語吧。
又是一篇作話比正文長的,我真是神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