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質疑她。”
“她是我的妻子,她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
王思言:“………………”
王思言痛苦地扭過頭,揪著頭髮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人生中。
*
電話掛斷後,臥室內一度陷入死寂。
半分鍾後,計安安遲疑地出聲:“老板,你今晚打算去夜市嗎?那我可能需要把我回家的車票改簽一下。”
蘇荷不自在地咳了聲。
“說好這兩天給你放假就是給你放假,我不會反悔的。”
“那你剛剛……?”
“只是找個借口。”
“找借口拒絕驍神的晚飯邀請嗎?”計安安似乎被自己的話噎了一下,表情複雜,“老板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突然就光輝偉大起來了。”
蘇荷:“真巧,我也這麽覺得。”
計安安:“那你今晚千萬不要半夜做夢哭著給我打電話說你後悔了。”
蘇荷:“…………”
蘇荷:“你不是下午的高鐵嗎快收拾東西準備上路吧!”
“哦。這幾天的速食早午晚餐,我都給你放進冰箱了,老板你隨時拿到微波爐熱一下就好。”
蘇荷:“為什麽是速食餐?”
“不然是什麽,原材料嗎?”計安安短促地笑了聲,“老板,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著想,在我不在的時候,請您務必離廚房遠一點。”
“…………”
計安安終於被惱羞成怒的蘇荷扔出了臥室。
然而在計安安收拾好行李,離開了半個小時後,蘇荷就得到了自己扯謊的“報應”——
“《呈鳳》的殺青宴?今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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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荷意外地問。
王青巒在電話對面歉意地說:“我本意讓助理提前通知,結果到現在確認入場名單,才發現他遺漏了你。今晚你已經有別的安排了?”
“……沒有。”
只是我的“司機”剛被我準假回家了而已。
蘇荷頭疼地想。稍作思索後,她輕笑了聲。
“麻煩王導把具體的時間地點發給我,我一定準時到。”
王青巒松了口氣,“當然。”
通話結束,一並結束掉的還有蘇荷今晚本以為會悠閑自在的宅生活。
王青巒發來的宴會地址,是A市一家小有名氣的社交類私人會所。
顯然《呈鳳》劇組的所謂殺青宴,不止是坐下來吃個飯那樣簡單了。
蘇荷想了想,赤足跳下牀,跑去臥室的衣櫃前翻了一通。
平日她最喜歡一切穿起來舒適可體的衣物,再加上這三年脫離蘇家默默無聞,基本從未有什麽正式場合需要用到的晚禮服,所以翻到最後,也只剩下年初商嫻送給她的那條墨綠色的魚尾長裙適合。
蘇荷遲疑了下,便將長裙從防塵袋裡取出來,換上身後在長鏡前轉了半圈。
光下,綢緞質地給裙身釉上一層緩緩流轉的暗華,得體的剪裁勾襯得女孩兒腰肢纖細,盈盈可握。而墨綠色的裙身之外,赤果果露的鎖骨玉頸更顯白皙,垂在身後的小臂也如雪如玉骨肉勻停。
“頭髮是沒時間做了,不過好像還缺點什麽。”
蘇荷上了淡妝,對著鏡子裡的自己陷入沉思。
直到目光掃過空落落的鎖骨與手腕,她恍然大悟。
——
沒有點睛用的珠寶首飾啊。
蘇荷起身,走到衣櫃旁邊的玻璃展列櫃裡,然後犯起了難。
在蘇家時,她便素來不喜歡那些華麗又累贅的飾品,所以當初離開時身上一件未帶。近兩年或多或少參與一些品牌活動,倒也有幾件小的資助,但歸根結底都是些經不起細致打量的——若真戴著那樣劣質的飾品去,倒還不如一物不佩……
蘇荷愁了幾秒,余光不經意掃過鏡子裡的墨綠長裙。
須臾後,她眼睛一亮,轉身去衣櫃裡翻出來幾卷飾帶——商嫻定製這套長裙後專程送來了幾卷,粗細剪裁皆有。
蘇荷從裡面挑了一條與禮裙同色的,在頸上隨意繞了一圈,扎起個精致小巧的玫瑰花結。結下還在白皙的鎖骨單側垂了長短不一的兩段剪刀尾。
跟著蘇荷垂首,指尖在抽屜裡點了點,選出一塊半透明綴著點碎鑽的細紗,在纖細的左手腕上隨意一系。
“搞定。”
蘇荷看了眼手機,見約上的高檔商務車已經到樓下候命了,她沒再耽擱,拎著長裙裙角,又隨手從衣櫃下取了雙銀面高跟鞋和一只禮袋,便快速跑到玄關。
女孩兒蹦跳著踩上輕巧漂亮的小跑鞋,拿起手包出門去了。
*
從門廊下車進了會所,到前台時蘇荷才依依不舍地換下了自己的小跑鞋,換上那鞋跟細得能戳死人的銀面高跟,然後把小跑鞋裝進禮袋裡。
“煩請幫我存一下,宴會結束後我來取。”
她把禮袋遞給前台。
前台的小姑娘和旁邊的侍者看得目瞪口呆。
蘇荷時間不充裕,見對方呆滯接過,微笑道了聲謝,便拎著裙角往直梯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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