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堯當初跟卓玉煒作對,是不得已,可是你呢?你這是愚蠢!”赫以嶸冷笑,“你以爲你在投機?別人把你當傻子!我們赫家能屹立這麼多年,就是因爲我們從來不過度的參與政治!你倒好,竟然跑去跟卓玉煒表忠心!哈,我赫以嶸居然會有你這麼蠢的……”
他說着頓住了,把最後的兩個字嚥了下去。
也不知道他想說的是“兒子”還是“弟弟。”
赫以錚諷刺的笑了:“說了半天,您還是遺憾赫敬堯不是您的兒子,是吧?”
“閉嘴!”赫以嶸冷冷的說道。
“可惜,偏偏我是你的種,但是赫敬堯不是。”赫以嶸的笑容帶着幾分殘忍的惡意,“何況,不管他是不得已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所做的事,照你看來,最後還不是一樣的愚蠢?”
“不一樣。”赫以嶸看了他一眼,神情極冷,“如果是敬堯,他跟卓玉煒對上雖然有風險,但是我對他至少有六成的信心,我只是覺得沒必要去冒這個險。但是你,哼,如果HI交到你的手裏,我看不足五年遲早玩完!”
赫以錚的臉色難看至極。
他的拳頭狠狠的攥緊,眼裏迸發出濃烈的恨意來。
“怎麼,就因爲我的決定不順你的心意,你就打算全盤否定我了麼?”赫以錚諷刺的笑了一聲。
赫以嶸長舒一口氣,伸手撫了撫眉心,神情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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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着,這件事我會去處理,但是你不許再跟總統辦公室的人有任何的接觸。”赫以嶸神情冷然,“否則,就算你是我唯一的兒子,也改變不了什麼!”
赫以嶸說完,最後警告的看了他一眼,站起來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不知道是因爲赫以錚最近的行爲越來越囂張,還是因爲他自己的偏見,最近一段時間,他對赫以錚的厭惡竟然越來越重。
當初赫以錚還是他的弟弟的時候,他對赫以錚雖然說不上多親近,但至少還有幾分信任。
赫以嶸深深的嘆了口氣。
他甚至已經考慮把所有的股權轉給子宜,讓她擔任董事長,以後再請職業的經理人來打理HI集團,總比把公司交到赫以錚的手裏好。
只是赫以錚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該怎麼操作,他還要好好想想。
要是赫敬堯還是他的兒子,他又何必還要操心這些。
……
赫以嶸離開以後,赫以錚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辦公室裏凡是可以砸可以扔的東西,都被他砸了個稀巴爛。
祕書和助理沒有一個敢在這個時候進去找罵的。
直到裏面的動靜停了下來,夏心瑜才笑了笑,推開門走了進去。
她像是壓根就沒看到一地的碎片似的,微笑着走到赫以錚的身前,伸手撫了撫他的胸口:“以錚,不要生氣,氣壞了自己的身體不值得。”
赫以錚神情陰鬱,他忽然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心瑜,HI集團遲早是我的。”
夏心瑜輕輕點頭:“是。”
“既然如此,早一點遲一點,也沒什麼區別,對吧?”赫以錚忽然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