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雅文是認真的,她一眨也不眨眼地盯著劉定。
她在等他的回答。
他讓姚希回來休息,那麽湊巧就發生電梯墜落事故,整幢大廈還不是劉定說了算。
他的確是最大的嫌疑人!
只是,陸雅文還沒想到劉定想殺害姚希的理由。
陸雅文這樣質問他,維護一個與她不相乾的女人,劉定的表情顯露出一絲失望。
“連你也這樣看待我的嗎?我就不能值得你信任嗎?我和那個女人比起,在你心裡,誰比較重要?陸雅文,請你分清楚點,樂樂跟我們劉家沒有任何關系的,她是別人家的孩子,你要懂得分輕生,不能是非黑白都不分。”
“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麽,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我活了大半輩子了,我現在是最清醒的。劉定,希望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要錯得糊塗。
事實究竟是怎麽樣,你心裡最清楚。依我看,銘宇應該是喜歡上姚希了,我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不管樂樂是誰的孩子,我只知道她現在是我的孫女。
我知道吳香雪現在很討厭我,她也恨不得詛咒我死,想必她也跟你訴苦了吧?當然了,我是知道你們的事情最多的人,你要不要連我也弄死?嗯?”
陸雅文自嘲地笑了笑,她繼續道。
“只要我還活著,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姚希和樂樂的,你聽著。當然了,你現在也可以把我掃地出你們劉家,我求之不得。
很多年了,哪怕是做夢,我也很內疚,我不原諒自己,我愧對默清。如果我當年勇敢一點點,也許,她就不會死了。我心疼樂樂,我不希望她變成銘宇那樣,她只是個孩子。”
劉定沒有生氣,他的聲音自覺放柔了。
他還緊緊地抱著陸雅文。
是的,吳香雪把這個事告訴他了,還跟他發了一堆牢騷,他也把她哄好了。
陸雅文這麽一攪進來,害得他的計劃不得不改變了。
但是,他又不能怪她。
“別說氣話了,今天的事只是意外。姚希是我媳婦,她還幫忙拿下一塊地,她是銘宇的得力助手,我怎麽可能會對她有偏見?!是你和銘宇想多了。銘宇今天不是盯著調查了麽,報告也出來了,已經確定是意外了。
真的,沒有人要傷害姚希,她是我的媳婦,在劉氏集團,誰敢欺負她呀?你要是心疼樂樂,你就對她好點呀,我又沒有說你。有個孩子陪著你,你是不會覺得那麽悶的,我懂。結了婚,我們去度蜜月,我陪你到國外散散心。”
陸雅文還是盯著劉定,她沒有出聲。
可是,她越來越不相信他了。
她是不理世事,但是,她不是傻瓜。
整個劉氏集團,不是劉定的命令,誰敢對姚希下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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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定在說謊,他在騙她!
他要殺姚希,肯定是姚希威脅到他了。
陸雅文在猶豫中,她到底要不要弄個明白。
她到底要不要問問姚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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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陌然渾身被掏空一樣,她任由艾弗森擺布。
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蕭陌然狡黠的眼眸卻是那樣的耀眼。
“艾弗森,我和靳祈言是不可能的了。在和你回米蘭之前,你幫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後,我永遠呆在你身邊,我再也不回申城了,我和靳祈言一刀兩斷。”
艾弗森摟著蕭陌然,他們相依偎坐著。
艾弗森兩指之間夾著一根點燃的煙,時不時地,他會抽上一口。
聽聞蕭陌然的話,艾弗森不禁皺眉了,他盯著她。
“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麽?陌然,到了這一步,你對靳祈言還有期待?別傻了,你該好好愛自己了,別再想那個根本沒有把你放在心裡的混蛋。”
蕭陌然微歪著,她的笑容嫵妹,神情卻是一派的天真無邪。
她也盯著艾弗森,有趣地問:“你心裡有我嗎?你會幫我嗎?你有那麽愛我嗎?我重要還是你老婆重要?”
蕭陌然提起他老婆,頓時,艾弗森挺不高興。
瞬間,艾弗森的臉色微黑,他抽了一口煙。
“寶貝,除了名份,其他的我都可以給你,我也可以寵著你。但是,你的要求別太過份。”
“我可以離開申城,永遠都不回來,必須是我這口怨氣能消掉。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只要你幫我整得雲水漾生不如死就好了。她的孩子不能留,我要她和靳祈言哪怕是在一起也會永遠都痛苦。
艾弗森,你可以做得到的,我相信你。後天下午,我的新品發布會,我會邀請靳祈言去參加,我讓人想辦法引雲水漾出來,你動手。還有一天的時間,你完全有足夠的時間去安排。”
“你的意思是……我知道你們有一句古話,叫最毒婦人心!”
“我這朵帶刺的黑玫瑰,你怕了?和我在一起,你不覺得很刺激嗎?我是不會讓任何人負我的,既然靳祈言那樣不識趣,我何必要給他面子?!”
蕭陌然痞痞地盯著艾弗森,突然,她主動覆上去吻住他。
她那雙小手,極放肆的點火。
蕭陌然的撩撥技術很嫻熟,再說了,她知道他喜歡什麽,沒幾下,艾弗森就招架不住了。
被動化成主動,另一波激情又開始了。
即便是陷入了激情的旋窩中,蕭陌然也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
“親愛的,我的要求……你會答應吧?”
“寶貝,你要是讓我開心,我會好好考慮的。你真的好美,哪怕是你全身帶刺,我都想要摘掉你……”
為了拉攏艾弗森為她所用,蕭陌然很賣力討好他,一波波的激情像狂潮那樣湧起!
……
時間差不多了,靳祈言約上溫良裕,他們一起去凱悅酒店喝早茶。
很巧,就在酒店大堂那裡,靳祈言和溫良裕偶遇了蕭陌然,她想急匆匆離開。
竟然在這裡撞見靳祈言和溫良裕,蕭陌然沒有任何的準備,她猛地怔了一下。
有點心虛,她的神情微變,但是,她故作鎮定,極力隱藏自己的慌亂。
見到蕭陌然,溫良裕率先走了過去,他把她的去路堵住,犀利的眼眸痞痞地盯著她。
“喲……陌然,你知道我和祈言來喝早茶,所以,你一早來等我們的嗎?嗯哼……你昨晚住這裡嗎?你剛從上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