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顧擎不能出事
“唔唔”
路漫漫在冷肆言的懷裏用力的掙扎着,她拼命的反抗,嘴裏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冷肆言身體穩如塔山,路漫漫手上的那點力氣,落到他身上,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濺不起一絲絲水花。
冷七把顧擎當成對手,但顧擎的反應實在是讓他失望,他只打了顧擎兩拳,便不再動手了。
冷七纔不要打一個只會發呆,毫無反擊力的“傻子”,這有辱他的武力。
“抓起來,帶走。”冷七看了一眼身側的黑衣人,靜靜地開口下令。
“是。”黑衣人應了一聲,一窩蜂的衝上去,直接將顧擎控制住。
路漫漫瞪着雙眸,眼角的餘光瞥到顧擎,她掙扎的力度越發大,不要不要,不要把顧擎帶走。
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控制住了顧擎的兩條胳膊。
顧擎靜靜地跟着他們前進,視線釘在了路漫漫和冷肆言身上,連眼睛都不成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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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路漫漫急的滿眼淚光。
她胡亂掙扎的雙手換成巴掌,一下一下的捶到冷肆言身上。
顧擎被推進車裏,黑衣人終於順利的帶走了他。
顧擎前腳剛走,冷肆言驀然鬆開路漫漫。
得到自由,路漫漫身體猛地往後退了好幾步。
此刻,路漫漫的嘴、冷肆言的嘴,上面都一片鮮紅。
那是血。
血染紅了他們的脣瓣,已經無法辨清到底是誰的血了。
除此之外,路漫漫後腰的那塊衣服上,也多了一塊血跡。
冷肆言受傷的手仍然在流血。
路漫漫直勾勾的盯着冷肆言,微喘着氣道:“放了顧擎。”
冷肆言:“不可能。”話說完,他轉身離開。
路漫漫站在原地,她很氣憤,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胸口上下起伏的幅度很大。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顧擎不能出事。
顧擎絕對不能出事
路漫漫想了一下,立刻跑着追上冷肆言。
她緊跟着冷肆言,一路跟着他來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這幾天冷肆言一直都住在這裏。
站在門口的迎賓人員看到冷肆言,紛紛恭敬的彎腰問好。
冷肆言大步走進燈光璀璨的酒店大堂,右手一片鮮紅。
路漫漫噔噔噔的跑過來,她正準備往裏走,兩個保安一人伸出了一只手,攔住了她:“小姐,請問你有預約嗎”
路漫漫的穿着打扮,從上到下都透着一股寒酸氣,她現在穿的衣服都是自己的,冷肆言命人準備的那些昂貴的衣物,她一直都沒穿過。
五星級酒店的安保一直都很嚴謹,門口保安的職責就是篩選入內的人員,他們認爲並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五星級酒店的。
“冷肆言,我被攔住了”路漫漫踮起腳尖,高聲喊了一句。
冷肆言停住腳步,轉頭看了一眼那兩個保安。
路漫漫一把推開保安,麻利的衝了進去。
冷肆言走進奢華的總統套房,沒有關門,路漫漫隨即鑽了進來。
剛一進屋,冷肆言站在客廳,動作優雅的脫着衣服。
一件一件又一件,他脫了個乾乾淨淨。
冷肆言走進浴室,嘩嘩嘩的水聲傳來。
路漫漫盯着地板上的那些衣物,她眨了兩下眼,鬼使神差的朝那些衣服走過去。
她蹲在地上,撿起衣服,從裏面找出冷肆言的手機。
路漫漫打開手機,有指紋鎖。
可惡
這時,她手裏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
屏幕上跳動着冷七兩個字。
幾乎是在瞬間,路漫漫接通了電話。
她一聲不吭,沉默的將手機放在耳邊。
冷七道:“少爺,顧擎現在已經被我關到西山廠房了,你還有別的吩咐嗎”
“”路漫漫依然沉默沒有說話,稍稍安靜了一會會,她掛斷了電話。
西山廠房,她記住了。
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在掛斷電話,這很像冷肆言的行事風格。
冷肆言衝完澡,裹着白色的浴袍走出來。
這時路漫漫懷抱着冷肆言換下的衣服,與他擦肩而過。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胡亂脫衣服。”她小聲嘀咕了一句,語氣聽起來很可愛。
冷肆言黑眸一沉,她不求情了嗎
很快,路漫漫就走出來了。
冷肆言端着高腳杯舒適的依靠在米白色的沙發中,紅酒妖豔,燈光璀璨,他俊美如斯,宛若天神。
他的右手受傷了,只能用左手端着酒杯,動作看起來很不自然。
路漫漫站在冷肆言對面,靜靜地看着他,心中疑惑,他的右手怎麼了
簡單的想了一下,路漫漫朝他走了過去,她看着他問:“你的手怎麼了”
冷肆言慵懶的瞥了一眼路漫漫,沒有說話。
“我看一下。”路漫漫忽然伸手,拉住了他的大手。
她這麼一抓,冰涼的手指觸到他掌心的傷口。
刺痛襲來,冷肆言面不改色,就像根本沒察覺到痛一樣。
路漫漫翻過他的手,定睛一看,立刻驚訝的開口:“天吶,你的手這是怎麼了”
只見他寬厚的掌心中,赫然印着橫七豎八的傷口,因爲接觸了水,那些傷口發白,皮翻露肉。
冷肆言定定地盯着路漫漫,忽然他反手一握,一把將她扯進自己的懷裏。
他伏在她的耳邊,撩人的道:“寶寶,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麼”
她在點火
他就快着了
冷肆言已經好幾天沒碰過路漫漫了,他本來就箭在弦上,現在路漫漫的一舉一動,都無異於是在火上澆油。
路漫漫雙手抵着他堅硬的胸膛,擡眼望着他:“冷肆言,你先放開我。”
“不放。”他惡意的加大了力氣,路漫漫的身體一下貼到了冷肆言身上。
路漫漫看着他:“就一下下,你手上的傷口那麼深,必須需要包紮,不然的話,可能會感染的。”
“沒事。”冷肆言抱着路漫漫,帶着她倏地翻身,轉眼間,路漫漫就躺倒了沙發上,冷肆言高大的身體立在她身上。
冷肆言雙手撐在路漫漫的腦袋邊,他望着她,幽深的黑眸逐漸被渴望籠罩:“寶寶。”他壓抑着內心的渴望,沉沉的喊了她一聲:“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