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那些記者根本就不在意這個動作,大家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白以蘇對待這件事情的態度。
“請問白公子對於今天的新聞您怎麼看呢?”
“白公子真的利用不正當的手段奪走了姜氏麼?”
“白公子有什麼話想對姜初兒小姐說麼?請白公子給大衆一個解釋吧!”
一聲更比一聲高的質問在耳邊響起。
就算白以蘇在外面的形象是一個溫潤的公子哥,但是現在也有些受不了了。
“夠了!”
男人冷冷的說,他這麼一說,那些記者立刻退下去了一點,白公子在京都那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如果不是有南宮少爺的授意誰敢不要命的來白氏賭白以蘇啊。
“今天的新聞我看到了,但是這新聞和我之前調查的結果是相反的,我覺得身爲記者你們也不應該只聽信一面之詞,希望大家給我時間,我會親自去調查這件事的。”
不愧是白以蘇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把所有的事都化解了。
白以蘇原本打算離開,不過想想也知道這些人都是南宮墨派來給自己添堵的。
既然他不讓自己好過,那麼自己也不用在客氣了。
白以蘇看着鏡頭繼續說了下去。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這件事是由南宮墨南宮少爺出面的,不知道南宮少爺是以什麼身份呢?我實在是很好奇姜初兒和南宮墨這兩人的關係!”
說完之後白以蘇就護着宋漾走向了蘭博基尼,兩人一同上車離開。
與此同時這篇報導第一時間就到了南宮墨的手上,姜初兒和南宮墨一起看着這份報導。
姜初兒簡直就要氣炸了,想不到這個白以蘇這麼渣,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南宮墨的妻子還故意在電視機前這麼說,不就是想讓大家誤會覺得自己是南宮墨的情人麼!
看來讓白以蘇親自把姜氏交出來是不可能了。
南宮墨也有些意外,沒有想到白以蘇不但沒有悔過的心思還這麼說,不過他這麼做也好,他越渣姜初兒就越討厭好。
想到這南宮墨就開心的揉了揉姜初兒的頭髮。
看着南宮墨一臉微笑的樣子,姜初兒都懷疑南宮墨是不是傻了!現在的情形完全不利於自己,南宮墨還有什麼好笑的!
“南宮,你就不着急麼?”
姜初兒還真是很少見過南宮墨有着急的時候呢。
“急什麼?難道你很急?急着獻身?”
南宮墨眸中閃過一絲的欲望。
姜初兒沒有想到南宮墨會這麼說!
“我……我只是擔心你處理不好白以蘇的事誰急那個呀!”
姜初兒說的臉都紅了。
這男人怎麼動不動就在言語上調系自己呀!要知道自己還只是一個19歲的寶寶呢!
“對了,南宮,今天時安和我說了一句話我不懂是什麼意思。”
姜初兒想到今天拍戲的時候時安說的那句話,自己不懂但是南宮肯定懂呀。
“什麼話?”
南宮墨有些好奇的問,時安的話肯定是不正經的話。
“時安說我騎馬的水平不好,怎麼騎你?你說我騎馬和騎你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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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兒歪着腦袋看南宮墨,到現在自己都沒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姜初兒天真無邪的小臉就這麼看着南宮墨,南宮墨的喉結微微滾動。
“你,你想弄明白這件事?”
南宮墨的嗓音啞了啞。
看到南宮墨這樣,姜初兒發覺自己可能問了不該問的東西了。
“我……我覺得我還是不要弄明白了吧。”
姜初兒已經感覺到氣氛都變得璦昧起來了,所以還是不要再惹火了吧!
“晚了。”
男人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摟住了姜初兒的腰將她整個人都帶到了自己的身上。
此刻的姜初兒一臉懵逼的坐在南宮墨的腰腹處。
所以這是要幹嘛!
明明什麼都還沒有做,但是姜初兒就是覺得好害羞。
“騎我吧。”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看着姜初兒。
姜初兒原本就有些微紅的臉現在是爆紅了!
“我不會,你放我下去吧。”
姜初兒的身影都變得輕了許多,可惡的時安原來他說的就是這個意思!真是害人不淺早知道是這樣自己不管怎麼樣都會問出那句話的!
“姜初兒是你說不明白的,我教你你可要認真的學。”
南宮墨完美的有力的大掌禁錮住姜初兒腰讓她跟隨自己的手勁慢慢的搖擺起來。
“南宮墨!你放開我吧!我不要這樣了!”
姜初兒現在就是騎虎難下了,坐在南宮墨的腰腹部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下有一個龐然大物正在甦醒。
看着在自己身上搖擺的姜初兒,南宮墨只覺得渾身都開始燥熱了。
喉結微微滾動,自己必須儘快的再儘快的除掉白以蘇,不然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瘋的!
“叫墨哥哥,叫了就放你下去。”
南宮墨的眸子都微微有些紅了,姜初兒看着害怕。
“墨哥哥……墨哥哥你放過我吧。”
有了姜初兒這一聲墨哥哥,南宮墨才鬆開對姜初兒的禁錮,隨後轉身去了浴室衝冷水澡。
看着南宮墨的背影,姜初兒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白家白以蘇和宋漾一起走進大廳,大廳內白父白母正等着他們。
“這麼多人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麼?”
白以蘇冷冷的說,對於白父自己一向是敬重有加的,但是現在白以蘇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因爲他的一個調查錯誤極有可能就葬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啊!
“以蘇,我知道我說得話你可能不愛聽但是我還是要說出來,以蘇爲了白家爲了你父母,姜家的股份不能還回去!”
“你是知道的啊!你父親他一直希望能夠超越姜氏,就算當年的事和姜家無關,但是姜氏一直都是白氏的眼中刺,這個我沒說錯吧!”
白父勸說着白以蘇。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慎重考慮的。”
這些話白以蘇今天聽宋漾說的太多太多了,已經疲倦到不想再聽了。
他繞過在座的所有人往書房走去。
宋漾看着白以蘇離開,只覺得白家的人真是蠢透了,有什麼話就不能過幾天再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