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何南梔有些驚喜,“什麼禮物?”
夜非寒拿出一個袋子裏,遞給她:“打開看看。”
何南梔接過來,打開一看,有些驚訝:“你怎麼突然送我這些?”
裏面是一整套的護膚品,而且還是一個很有名的牌子。
“我聽說這套護膚品很好用,所以就給你買來了。因爲我看到你每天都要塗這些。”夜非寒笑了笑,“你喜歡嗎?”
“喜歡。”何南梔點點頭,“我之前就一直很想試試這個牌子的護膚品,但是因爲太貴,一直都沒捨得買。”
“以後我給你買。”夜非寒寵溺地說。
“那,多不好意思呀……”
“我是你男朋友,你跟我還不好意思?”
“嘿嘿。”
趁着何南梔高興,夜非寒又道:“既然都已經有一套新的了,那你之前的那些護膚品,就全部都丟掉吧。”
“啊?”何南梔有些不捨得。畢竟她之前跟徐月桂一起生活的時候,她們並沒有太多錢,所以她還是挺節儉的。她還打算把之前那些都用完,再用夜非寒送她的這一套呢。
“你不知道,你之前用的那些護膚品,味道太難聞了。”夜非寒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有嗎?”
“是啊,我實在是不習慣那個味道。”
夜非寒都這麼說了,何南梔只好點了點頭:“好吧,一會兒我就去把之前用的那些全部扔掉。”
“嗯,這才乖。”夜非寒摸了摸她的頭,心裏暗自鬆了口氣。
想起徐月桂,他心裏仍滿是憤怒。
爲了自己出氣,竟然連自己親生女兒的身體都可以不顧。
這種人也配做母親?
等着吧,等何家收拾完徐月桂,他也要好好地幫何南梔出了這口氣。
不過,這件事,他不忍心告訴何南梔。
本來徐月桂就已經對她很不好了,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竟然在護膚品裏面下藥,還是那種能致人不孕的藥物……
她該有多難過?
夜非寒突然就很心疼她,忍不住伸出手來,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
何南梔還在給那些護膚品拆封呢,突然被這麼一抱,她有些發愣。
“夜大哥……你怎麼了?”
她怎麼總覺得今天夜非寒有點不太對勁?
“沒什麼,就是想抱抱你。”夜非寒聲音低沉地說,“南梔,以後我一定會保護你的,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何南梔心裏頓時涌出幾分感動。
“南梔,你相信我嗎?”
“嗯,我相信你。”
她的聲音很輕,可是,卻滿是堅定。
……
丁晚禾這幾天過得很不好。
自從上次逃跑失敗之後,她每天都過的提心吊膽,生怕哪天,慕南晟會突然帶人找上門來,或者警局會突然傳喚她,讓她過去。
有的時候她站在窗邊,看着外面有人經過,她就會忍不住想,那是不是慕南晟派來的人?
接下來,慕南晟打算把她怎麼樣呢?
他們是不是已經掌握到她是兇手的線索了?
他們是不是不可能放過她了?
她最近的精神狀態十分不好,再加上之前網上傳的那些事,公司已經有跟她解約的打算了。
丁晚禾覺得她的人生要毀了,而且,還是被宋語歌給毀掉的!
如果沒有宋語歌……那該有多好!
丁晚禾越想越生氣,她恨不得現在就讓宋語歌死!
現在能解決困境的辦法並不多,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殺了宋語歌,再僞造一份遺書,製造成她畏罪自殺的假象。
這樣,就能把之前的那兩件案子,全部都推到宋語歌頭上了。
雖然她一直顧忌着慕南晟不敢下手,但是狗急了會跳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她也不是完全沒辦法殺宋語歌,畢竟現在那個殺手組織裏還有人在國內,她完全可以去找他們……
丁晚禾在心裏暗自下了決心。
要是再過幾天,還沒有別的辦法,那,就不要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
何嶽那邊的動作很快,第二天,他就打電話給徐月桂,讓她去公司籤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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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月桂開心極了,精心打扮了一番,然後前往何氏集團。
站在集團樓下,她擡頭看着,心內滿是歡喜。
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啊。
馬上,她也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公司了。
而且,何嶽現在對她態度變好,沒準兒,她還有希望當上何太太呢!
徐月桂美滋滋地走了進去。
她進門之後,前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問道:“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我找你們何董事長。”徐月桂一臉倨傲地說。
“請問您有預約嗎?”
“我當然有了!”
“請問您貴姓?”
“我姓徐。”
前臺低頭看了一眼,又說道:“我這邊沒有您預約的記錄。”
“你這小姑娘怎麼回事?我都和你們董事長約好了的!更何況,就算我沒約又能怎麼樣?我告訴你吧,我可是你們未來的董事長夫人,這裏的女主人!哼!”
前臺都被她給說懵了,愣愣地看着她,彷彿是在思考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這時,一個男人從電梯裏走出來,看到徐月桂,他眼裏流露出一絲鄙夷,不過還是走過來,客氣地問:“請問您是徐女士嗎?”
“對,是我。”
“我們董事長正在上面等您呢。”
“行,那你趕緊帶我上去吧。”
徐月桂說完,還得意地看了前臺一眼。
等她跟着男人進電梯之後,前臺不屑地撇了撇嘴。
就這種女人,還想當董事長夫人?做夢去吧。
徐月桂跟着男人來到四樓,出電梯之後,男人將她帶進一個小屋子裏,說:“請您在這裏稍等,董事長馬上就到。”
“好。”
男人衝她點了點頭,然後便離開了。
徐月桂站起身來,彷彿主人一般環視着這間屋子,但其實這裏沒什麼東西,只有兩張沙發一張茶几,看起來就是一個簡單的小會客室。
過了大概有兩個小時,還是沒人進來,徐月桂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剛想出去問問是怎麼回事,門便被人推開。
走進來的人是何嶽,他身後還跟着一個西裝革履的眼鏡男,眼鏡男手裏,拿着幾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