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幫我處理了!”白雲吐了一口唾沫,“我嫌你噁心!”
紀青衣怔了一下,“我知道。那你別看我。”
“紀青衣,你真的是陰魂不散,你知道你有託討厭嗎?每次看到你,我都恨死你了。”
白雲看着紀青衣,更加的生氣,更加的憤怒。
他把紀青衣痛罵了一通,但紀青衣過來給他處理傷口,他也沒有非常生氣的推開,也不敢推。
生氣歸生氣,但眼前的人,說到底還是他們曾經最寵愛的師妹。
即便是她害死了那麼多人,他們還是捨不得打她罵她……捨不得對她做點什麼。
正是因爲這種捨不得,他心裏更加生氣,更加難過。
他最愛的人死了,他卻捨不得傷害紀青衣。
紀青衣給白雲處理好了傷口,然後說道,“師兄,對不起,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原諒我的,但我還是欠了你一個對不起。”
說完之後,紀青衣就出去了。
她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了。
白雲感覺心裏空落落的,多年不見,其實他也想這個師妹了。
他們都死了之後,她也走了,以前的快樂好像永遠都回不去了。
他對紀青衣有一種矛盾的心裏,又想着她出現,她出現,他高興,可是又怕他出現,他出現,他又生氣,又難過,想起過去的事情。
紀青衣回到了蘇北易那邊。
蘇北易正在跟溫酒酒聊着什麼,兩個人同時都看向了紀青衣。
“他沒做什麼吧?”蘇北易問道。
紀青衣搖了搖頭,“我倒是恨不得他打我罵我!”
想起來,紀青衣還是有些難受。
蘇北易看着紀青衣,欲言又止,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溫酒酒站起來說道,“那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們聊。”
溫酒酒回到了房間裏。
她剛坐下,就接到了傅司忱的視頻電話。
溫酒酒找了一個位置,接聽了傅司忱的視頻電話。
“你這是在哪裏?”傅司忱看到了溫酒酒背後房間裏的東西,皺眉問道。
“在酒店裏,還沒有進入深山裏面呢。”
溫酒酒說道,“導演讓我們先休整兩天。你呢?你不是在家裏嗎?”
溫酒酒注意到傅司忱好像並沒有在家裏,他像是在別的地方。
“我出差了。”傅司忱道,“也在酒店裏。孩子們很好,賀天賀地在照顧他們,我也讓保鏢跟着,我打過他們電話了!”
“那就好。”溫酒酒點頭。
兩個人聊了很久才掛了電話。
晚上,溫酒酒做了一個夢,她夢見傅司忱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說她一直都在騙他,把她嚇了個半死,然後醒了過來。
正好,紀青衣也過來喊她喫早飯了。
她去了隔壁別墅跟紀青衣,蘇北易一起吃了早飯。
早飯特地做了一些她喜歡喫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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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酒吃了一小碗餛飩。
然後跟蘇北易聊了一會兒三角洲這邊局勢的問題,現在是好幾股勢力互相制衡着,所以整體還算穩定。
當年溫酒酒在這裏的時候,這裏還非常的混亂,大家喫來喫去,瘋狂搶地盤。
這幾年算是平靜下來了。
到時地獄城那邊,現在混亂的不行。
“你去地獄城千萬要小心。”蘇北易說道,“我跟閻王也打過招呼,儘量護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