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你真幽默,我滿足你
沒回原來的酒店,戰夜承在皇冠賭場開了房。
帶著蘇喬安進屋,他一把將她甩在牀上,身體隨即壓了上去,緊捏著她的下巴,滿目陰鷙。
“蘇喬安,你膽子大了是不是?嗯?誰讓你穿成這樣去那種地方?”
那些男人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戰夜承後悔沒一個一個把他們眼睛挖出來!
蘇喬安氣還沒喘勻,身上彷彿壓了一座山,她魅惑的舔著唇角,抬手勾住戰夜承的脖子。
“夜承哥哥,你真幽默,我穿成什麽樣,和你有關系嗎?別忘了我們約定過什麽。”
“呵——”戰夜承捏著她下巴的手陡然用力,力道大得幾乎捏碎,卻又突然松了手,狂狷邪魅。
“見鬼的約定!穿成這樣不就是想吸引男人的眼光嗎?我滿足你!”
話音未落,戰夜承的吻便落了下來,帶著濃重的怒火,發泄一般的啃噬,弄疼了蘇喬安,她皺眉,張嘴咬下。
戰夜承退開,唇角帶著血跡。
他伸出舌頭魔魅的舔掉,壓著她的雙手舉過頭頂。
兩腿鉗製著她的,凶猛熱烈的吻落在她脖頸,糾纏出一個個璦昧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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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的!野獸嗎?
除了痛,蘇喬安沒有其他感覺。
她咬牙切齒,低聲喝斥,“戰夜承,放開我!住嘴!你大爺的!放開我!”
戰夜承充耳不聞,抬手便撕碎她的衣服,揚手扔到地上,連片的親吻不留一點余地。
蘇喬安怒從心起,欲哭無淚。
手腕因為掙扎紅了一片,比身上的疼有過之而無不及,她驟然放棄掙扎,涼涼的笑出聲。
“戰夜承,你動心了嗎?”
若不是,為何這麽生氣?她不過是穿著不那麽規整的衣裙在酒吧嗨跳而已。
戰夜承的動作戛然而止,抬起頭,黑眸深不見底,越發迷人,他冷笑著勾唇,“你太高看自己了。”
“是嗎?”蘇喬安微笑,又是那種滴水不漏的假面。
“那你現在在做什麽?對一個你不愛的女人強取豪奪,理由是什麽?”
“我做事,從來不需要理由。”戰夜承狂傲哼笑,俯身啄了啄她紅腫的唇瓣,聲音危險。
“安安,以後別做這種事,下一次可不會有這麽好的運氣。”
“哪種事?你壓著我撕衣服?還是丟我一個人在酒店門口?”
蘇喬安眸色漸冷,卻是眉眼彎彎的看著他,聲音裡除了輕佻就是嘲諷。
戰夜承擰眉,霍然起身,理了理襯衫領口。
這麽一看,他依舊西裝革履一表人才,連髮型都沒亂,她卻是長發散亂,衣不蔽體。
蘇喬安恨恨的咬牙,將這筆帳記在了心裡,總有一天,她要全部討回來!
一言不發的進浴室之前,戰夜承把外套丟在蘇喬安身上,不偏不倚,正好蓋住她胸前的風光。
蘇喬安毫不客氣的扔到了牆角,戰夜承腳步一頓,頭也不回的走進浴室。
水聲嘩啦啦的傳來,蘇喬安裹了空調被起身看自己被折騰成了什麽樣。
鏡子裡的她,嘴唇紅腫得嚇人,脖子上大片的吻痕,血色彷彿要衝破皮膚溢出來,整個人有些狼狽不堪。
她撫了撫唇瓣,暗自握拳,為了查明父母死亡的真相,她忍!
浴室裡的水聲驟停,戰夜承在腰間圍了條浴巾,擦著頭髮走出來。
水珠順著精壯的胸膛滑過腹肌,沒入引人遐想的地帶,十分佑惑。
若是平時,蘇喬安定會好心情的吹個口哨,調侃兩句。
此刻,她卻是越過他徑直走進浴室,大力關上門。
戰夜承出來就看見了她的狼狽,眸中閃過惱怒,他扔了毛巾,打電話讓酒店工作人員送來了衣服,襯衫牛仔褲。
蘇喬安出來便看見,她冷笑一聲,緊了緊身上的浴袍,徑直往外走。
戰夜承拉住她的胳膊,“去哪兒?”
“睡覺。”蘇喬安不耐煩的甩開手,偏著頭看戰夜承,“我房間在隔壁,戰少要一起嗎?”
如果戰夜承的臉皮再厚一點,他便可以跟著蘇喬安去她的房間。
可惜,他沒有低聲下氣的習慣,陰著臉沉默,任由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隔著一堵牆,兩個人都沒睡著。
心情被破壞,脖子和嘴唇不方便見人,蘇喬安索xin不出門,睡到中午才起牀。
戰夜承的房門緊閉著,她瞥了一眼沒在意,顧自下樓吃飯。
巧合的是,戰夜承也在樓下餐廳,兩人的視線撞上,她風輕雲淡的換了地方。
戰夜承似乎是有事,沒過來糾纏她,安靜吃完午餐便離開了酒店。
停車場裡,戰夜承指尖在方向盤上敲擊著,等了將近半小時,蘇喬安沒下來。
他猜想,她應該不會再出門,微微眯了眯眼眸,踩下油門徑自離開。
蘇喬安的確沒出門,在酒店房間裡看電視打發時間。
賀浚霖過來慰問她,注意到她脖子上鮮明的吻痕,他挑挑眉頭,一臉八卦。
“你老公這麽生猛啊?把你這樣的魔女都折騰成這樣。”
是生猛,生猛得差點把她生吞了!
蘇喬安暗自腹誹,嘴唇到現在還有點疼,她摸了摸脖子,欲蓋彌彰的扯過絲巾圍上,“有事?”
“沒事,單純過來看看你情況如何。”賀浚霖攤攤手,滿臉無辜,盡力撇清自己過來看熱鬧的嫌疑,明知故問。
“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我和奧斯頓陪同。”
“沒有。”蘇喬安白了他一眼,語氣不善,她這樣怎麽出門?
“沒有我回去睡覺了,半途來打擾我可是不會客氣的哦。”
賀浚霖點頭,英俊美豔的臉頰上染著幾縷笑意,蘇喬安一猜就知道怎麽回事。
“去吧去吧,我不會打擾你倆恩愛纏綿的。”蘇喬安擺擺手,略帶嫌棄。
賀浚霖走後,蘇喬安越發無聊。
睡覺睡不著,電視沒意思,切了幾個台沒找到想看的,手機陡然響起來,是戰夜承,他那邊風聲很大。
蘇喬安“喂”了幾聲沒反應,突然就被掛斷,她瞅著手機皺眉,嗤了一句,“神經病!”
不到十分鍾,電話重新響起來,陌生號碼。
對方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問蘇喬安是不是戰夜承愛人。
她頓了頓說是,對方說那兒是醫院,說戰夜承出了車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