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澤當然知道周喻會護短,不過顧晨澤也就喜歡周喻這種,認人不認理的xin子。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人覺得周喻真xin情,顧晨澤還覺得風吹雨打喻這樣就特別可愛。
隨後,顧晨澤沒有去沈氏企業,而是直接去了沈霆琛的別墅裡。
管家看到顧晨澤來時,笑著一張臉迎著他進來,熱情的打招呼著,“顧少爺今天怎麽過來了?我家少爺也到了下班的時間,應該快回來了。”
“我知道,所以我特意直接來這裡等他。”顧晨澤知道自打沈霆琛的眼睛看不見東西之後,沈霆琛每天的生活很規律,除了上班,下班之後就會直接回到家裡。
而且為了璐澤的聲譽著想,沈霆琛兩年前就已經讓璐澤不用在別墅裡來照顧沈霆琛,所以顧晨澤直接來別墅,也能確保不用跟璐澤打照面。
“那顧少爺先在這裡候著吧,反正顧少爺跟我家少爺也是好朋友,就當這是自己家好了。”管家對顧晨澤還是很熟悉的,簡單的招呼一下也要去忙自己的事了。
“好的。”顧晨澤本來就沒有把這裡當別人的家,說完就徑直往沈霆琛的房間走去。
臥室裡牀邊上的櫃台上,還擺著很多年前沈霆琛與白偌伊的結婚照。
顧晨澤眯著眼睛拿起來看了看,“這小子明明還是喜歡著白偌伊,為什麽要針對白氏?”
他一邊想著,一邊又往別的地方看了看,臥室裡的東西能收都收了起來,為了方便沈霆琛的行動方便。
顧晨澤最後坐在沈霆琛臥室裡的真皮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拿出手機翻了翻,坐等沈霆琛下班回家。
沒一會兒,樓下就傳來大門開啟的聲音,隨後響起管家的聲音,“少爺,你回來啦,今天顧少爺來找你了,現在在你房間等你呢。”
“顧晨澤?”沈霆琛眉頭輕挑了起來,隨後步伐筆直,也不用扶著什麽東西,就如他的眼睛未曾失明般,往二樓的臥室走去。
現在沈霆琛走得有多從容,五年前他就走得就有多狼狽。
沈霆琛走到沙發邊上,一邊坐上來,一邊摸了摸沙發。沙發另一邊有一點輕微的往下陷了陷,看來是沒有猜錯,顧晨澤坐在沙發裡。
沈霆琛身子放松的往後靠著,清冷的聲音響起,“你怎麽今天有空來找我了?我還以為你在忙著跟周喻一起籌備婚禮呢。”
“是啊,我本來很忙呢,如果不是我聽說你對白氏做了那種事,我才沒有空來找你。”顧晨澤半躺在沙發上,腳翹得高高的。
沈霆琛淡淡的垂了眼簾,這種時候沈霆琛總是看起來好像眼睛並沒有失明一樣,“是白偌伊來找你了是嗎?讓你出手幫幫白氏?”
一想到白偌伊去請顧晨澤出手幫忙,沈霆琛的心裡不禁冷笑一聲。原來她白偌伊也沒有清高到哪一步嘛,出了問題還是會去找別的男人幫忙嘛。
聞言,顧晨澤一個挺身坐沙發上坐直起來,認真的盯著沈霆琛,“所以說,聽你這口氣,白偌伊說得都是真的,的確是你對白氏做了那些事?”
“是啊,是我想讓白氏倒下去。”沈霆琛倒也坦然,這種事沒有必要瞞著顧晨澤,反正大家最後都會知道的。
“真的是你?”顧晨澤的眉頭越攏越緊,“當初也是你煞費苦心讓我把白氏還給白偌伊,現在你又在這後面搞鬼。我先且不問你跟白偌伊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這可是一家公司啊,當初是你買下來的,現在你又要去農這家公司,不就是等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這種事你就不用管了。”沈霆琛身子往後靠了靠,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還有你也不要插手去幫白氏,我知道現在白建急於找資金補上鴻運酒店的窟窿,白偌伊找你應該也就是為了讓你出資對吧?”
顧晨澤聽著沈霆琛這漫不經心的口氣,心裡很是不爽,“你這是什麽意思?若我是執意要幫白氏呢?”
沈霆琛的腦袋微微的側了側,薄唇邊上掛著一絲輕笑,“這樣說吧,如果你非要幫白偌伊,除非你是打算把白氏給盤下來,不然就算你出資把鴻運酒店的窟窿補起來,我還是有辦法再弄一個窟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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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顧晨澤身子往沈霆琛的邊上移了移,“沈霆琛,你到底在想什麽啊?你做這些東西有意思嗎?你為什麽非要把白氏弄垮?”
“有意思。”沈霆琛微微的眯起眼睛,可惜那雙漆黑的眸子裡暗淡無光,“我要她親自來求我,求我放過白氏,讓她後悔她這五年來的所做所為。”
“什麽意思?”顧晨澤現在是明白了,到底還是因為沈霆琛與白偌伊的感情出了什麽問題, “你已經弄清楚白偌伊這五年發生了什麽?你已經知道了白偌伊五年前為什麽會消失了嗎?”
反正在顧晨澤與周喻她們認為,白偌伊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最後才離開h市沒有任何消息的。而且這五年裡,白偌伊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回不來h市,一定是有苦衷的。
“這些不重要了。”沈霆琛嘴角攝著一絲無法言預的苦澀,“我們都以為這五年她一定過得很痛苦,因為離開了我,離開了h市。可是她一個月之前回來了,沒有來找我,沒有找我們之間的任何人。當我知道她的消息時,她已經有了一個幾歲大的孩子,甚至已經結婚了。你能想象,她在h市消失不久,就在日本與另外一個男人結了婚,還有一個孩子。而我這五年過的是什麽日子,沒有一天能停止不去想她,還擔心她是出了什麽意外,這五年來我哪有一天睡過好覺,自己一個人晚上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請人去打探白偌伊的消息。五年來我請了多少偵探?幾乎恨不得把中國各個角落都翻過來,就是為了找到她。”
“她……結婚了?”顧晨澤瞪著雙眼,不敢置信。
這五年來,到底是發生了多少事,顧晨澤真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