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這麼直接,許知畫也有些尷尬。
而銀狐只是深深地看着她,彷彿一雙眼睛裏只能裝的下她似的,讓她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但這樣的場景放到小辣椒眼裏,她就只能看到銀狐對許知畫的溫柔和專注。
溫柔……
小辣椒不自覺地捏緊了拳頭,連指甲刺進了肉裏都沒有感覺到。
講道理,許知畫本來就是長相非常優越的那一掛人,而且她易容的時候並沒有刻意把自己扮醜,現在的長相也遠比普通人優越了。
更別提,今晚的她是認真打扮過的。
小辣椒看着一旁的女人,第一次恍惚升起了一股自慚形穢的感覺。
很快,她的眼神慢慢變得狠辣。
她不能就這麼放任這個女人和銀狐在一起的,銀狐是她的,誰都別想搶走!
許知畫對現在小辣椒看她的眼神可太熟悉了,以前還在許家的時候,許夢雨就會時不時地用這種眼神看她。
雖然不知道這種時候她們都在想什麼,但參考一下許夢雨,許知畫也知道這會小辣椒心裏決沒好事。
銀狐卻依舊一副迫不及待要秀恩愛的模樣,伸手攬住了許知畫的腰,笑銀銀地看向小辣椒。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朋友,妹。”
許知畫也順勢往他的旁邊靠近,一副乖巧的模樣:“你好呀,我叫妹。”
小辣椒的臉色一下子又變得難看了許多。
她恨恨地跺了跺腳,瞪了許知畫一眼,提着裙襬小跑着回到了會長的身邊。
許知畫視力還不錯,她看到小辣椒回去之後跟會長說了什麼,會長往他們這邊看了一眼,遙遙衝她點了點頭,又低下頭跟小辣椒說了什麼,小辣椒這才臉色好了一些。
戲也演完了,許知畫不動聲色地挪開自己的腰。
“銀狐先生,你的忙我已經幫到了,那麼黑狼那邊?”
感受到女人對自己的牴觸,銀狐眼神一暗,然後迅速收斂情緒。
“放心,黑狼那邊的事情,我會盡快實行。”
“嗯。”許知畫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另一頭,小辣椒瞪大眼睛看着不遠處兩人“恩愛”的身影,手上一個用力差點捏碎手裏的高腳杯。
不行……她不能再讓那個女人和銀狐這麼相處下去了!
小辣椒眸光沉沉,突然,她不經意間一轉頭,看到了另一個盯着銀狐和妹的人。
認出那人是青雷的黑狼,又想到最近青雷的一些動靜,小辣椒眼睛一轉,一個主意浮現在心頭。
她端起另外一杯香檳酒,款款走向黑狼。
許知畫感覺到有人盯上自己了。
她多年養成的警惕心在有人盯住她的一瞬間,就開始響起了預警。
和銀狐聊完合作的事情之後,她就自己一個人溜達到了這邊,結果就被人盯上了。
許知畫眼神危險了些許,是誰?
一邊想着,她不動聲色地環視了宴會廳一週。
放下手中的高腳杯,她一個人轉身走向洗手間的方向。
暗處,一道人影捏着藏在袖子裏的藥粉,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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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洗手間,許知畫就敏感地察覺到身後跟了一個人。
她轉了身,洗手間的被就被人關上反鎖。
她一看過去,就看到了男人嘴角猙獰的笑。
跟蹤她的人不是別的人,正是黑狼。
“爲什麼要和銀狐在一起?”黑狼緩緩向許知畫逼近。
“關你什麼事?”許知畫冷笑。
黑狼最近做噁心的事,讓她沒什麼好態度。
他倒好,直接送上門來,是覺得她不敢反擊麼?
黑狼看着她那張明妹精緻的臉,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妹,我勸你最好還是識相一點。你和銀狐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只要你現在願意過來成爲我的女人,我可以把這件事放過去。”
許知畫不知道黑狼這一副抓間的表情是哪裏來的自信,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聽說她和銀狐是男女朋友這件事,不過……
想起小辣椒離開憤恨的眼神,她總覺得估計和那個女人脫不了干係。
黑狼看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也沒生氣,而是笑了:“妹,我承認,你幾乎算得上是我見過有魄力有能力的女人了,但是不管你怎麼厲害,你也是個女人啊。”
“只要你答應當我的女人,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黑狼朝前走了兩步,把兩人之間的距離壓縮到一定程度。
“你一個女人,這麼多年打肯定不容易吧?只要你願意當我的女人,你想要什麼?權力,金錢,還是其他的,我都能給你……”
黑狼一邊說話,一邊眼巴巴地瞪着她的回答。
許知畫被他的眼神看得有點噁心,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呵,這段時間你給我找了多少麻煩,需要我一件一件給你數一數嗎?”許知畫冷笑,“且不說我已經有了心上人,你現在喜歡的不過是我的這張皮,天底下長得好看的小姑娘多的是,何必吊在我一個人身上呢?”
“這麼說,妹小姐是不願意了?”
黑狼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許多,眼神也陰鷙下來:“敬酒不喫喫罰酒!妹,你以爲我給你面子你就能爲所欲爲了?你要知道,我現在能給你找麻煩,以後照樣能!我不僅能,你也該想想,你的組織能在我的針對下存活下來嗎?”
說着,黑狼伸出手,想要摸上許知畫的臉:“外面那些女人怎麼會有你好呢?她們可沒有你這麼有個性……我知道你和銀狐在一起了,不過既然能在一起,當然也能分手不是嗎?你想想,銀狐和你的組織,誰更重要?”
“呵。”許知畫直視黑狼,“那你也該想想,單單一個妹你敢動,加上銀狐,你還敢輕舉妄動嗎?”
黑狼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極其難看,他看向許知畫的眼神也變得兇狠起來:“你……”
黑狼一句話還沒說完,門就被人一腳從外面踹開。
“誰——”
門砸在黑狼的身上,讓他悶哼了一聲,而他還沒出口的話也被堵在了嗓子裏。
銀狐站在門口,冷笑着:“黑狼,你這是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