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愛用不用,由不得你
經期的蘇喬安武力值急劇下降,戰夜承罵她笨她都沒力氣反駁,挺屍一樣在牀上躺著,休息了好一陣才恢復些許戰鬥力,衛生巾是戰夜承去買的,他從不知道衛生巾還有那麽多牌子,還分日用夜用,超薄特薄,透氣加長等等,售貨員問他要哪種,他臉上難得出現迷茫的表情。
看他帥得天怒人怨還乾幫女朋友買衛生巾這麽貼心的事,售貨員小姐異常熱情的給他介紹,周邊人投來異樣的目光,戰夜承神情微冷,大手一揮,各個牌子各種類型都買了一包,霸氣凜然。
拎著幾袋子衛生巾回酒店,戰夜承收獲了無數注目禮,全程黑臉,心情極度糟糕,回去還要接受蘇喬安的冷嘲熱諷,“夜承哥哥,你是怕我吃太多吃窮你,所以買了這麽多讓我填肚子嗎?”
“愛用不用!”戰夜承把袋子一扔,相當大爺的在沙發上坐下,蘇喬安從牀上爬起來,撿了個包裝順眼的拆開拿了一個,捂著肚子就衛生間。
戰夜承回想起她在飛機上的疼痛經歷,風風火火下樓買紅糖,這又是一個曲折的過程,回來燒了水,紅糖放在玻璃杯裡衝開,試了試溫度,合適才遞給蘇喬安。
人在脆弱的時候最容易感動,戰夜承做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竟讓蘇喬安覺得他並沒有那麽討厭,心裡的想法才維持了不到三分鍾的時間,戰夜承便問她舒服點沒,蘇喬安點頭,他下一句話就讓她想揮拳揍人,“明天出發去悉尼。”
果然,溫柔體貼是錯覺,剝削惡霸才是本xin,蘇喬安把紅糖水往牀頭櫃上一放,恢復囂張,“不去!”戰夜承沉沉的看著她,無聲的威脅著,蘇喬安不吃這套,“做戲給人看到這兒也夠了,總不能你四叔的眼線遍布到悉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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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以為他帶著她來出差是為了做戲給他四叔看?真該死,可不是為此,那又是為了什麽呢?戰夜承沒深究,就著她的話點點頭,“嗯。”
“那我也不去。”蘇喬安挑眉,固執起來,她動都不想動一下,病殃殃的樣子只想睡覺,讓她去悉尼配合她假笑假開心,狀態不佳的她拒絕。
“由不得你。”戰夜承不喜歡蘇喬安這種目中無人的反應,他希望她最好是能問一下他可不可以不去,而不是單方面宣布不去,大男子主義作祟,戰夜承的語氣不由得冷了下來。
蘇喬安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勾著一邊唇角,有種病態的美,“那你綁了我帶過去啊,中途跳車,血染座位,我都不想,那你猜猜我會怎麽抗拒我不想的旅程?”
宛如青椿期的叛逆少女,蘇喬安身上這種不服軟的態度讓戰夜承打心底裡不喜歡,可是,莫名的,上次跳車後受傷的膝蓋和胳膊,飛機上疼到冒冷汗的蒼白小臉毫無預兆的跳進他腦海裡,找到尚可利用的區域,在他沒反應之前,按下神經系統的妥協鍵,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
對話無疾而終,蘇喬安第二天起來沒看見戰夜承,她以為是出門了,結果酒店工作人員告訴她,戰夜承去了悉尼,臨走前拜托他們好好照顧她,她撇撇嘴,暗歎他沒風度,就算是不歡而散,走了也該打聲招呼,異國他鄉,她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孩子,他難道就不擔心?
無意義的抱怨了幾句,蘇喬安既沒給他打電話,也沒給他發短信,他亦是如此,兩天過去,兩個人之間零交流,戰夜承加班加點忙工作,蘇喬安臥牀躺屍養精神。
例假第四天,蘇喬安已恢復正常,想著起牀了就出去走走,奈何戰夜承也在這一天回來,一大早就到酒店,風塵仆仆,不知是不是錯覺,蘇喬安覺得他像是趕回來的,可他的表情依舊那麽不討人喜歡,她翻了個身,繼續睡。
戰夜承脫了外套洗了澡,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被子,生硬的問,“還不舒服?”蘇喬安搖頭,他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不由分說將她摟進懷裡,蘇喬安掙扎,他低斥,“別動!我睡會兒。”
他的聲音裡透著顯而易見的疲憊,蘇喬安哼唧兩聲,安分讓他抱著,她不知道的是,戰夜承在悉尼的兩天基本沒睡覺,有個不懂照顧自己的女人在墨爾本自己呆著,他總放心不下,所以加快速度處理公務,把收尾工作交給廖淞,不分晝夜的趕了回來。
這一覺睡到中午,蘇喬安肚子咕嚕咕嚕的叫,戰夜承卻將她摟得死緊,她一動,他便摟得更緊,蘇喬安望著天花板在想,她現在出手,有沒有可能把戰夜承撂倒。
空蕩蕩的五髒廟又傳來抗議的聲音,蘇喬安揉著肚子歎氣,頭頂陡然傳來戰夜承的問話,“餓了?”
“早餓了!”蘇喬安抬頭瞪他,滿眼控訴,沒吃早餐就被他困著睡到現在,她的肚子已經抗議了無數次。
大抵剛睡醒都帶著難以言喻的溫軟乖順,在戰夜承眼裡,此刻的蘇喬安便是如此,控訴的表情還帶著點嬌俏可愛,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臉頰,破天荒的在她眉心吻了吻,蘇喬安呆若木雞,他卻自如起身,洗漱穿衣服一氣呵成。
牀上的蘇喬安摸了摸眉心,愣愣的呆了好一會兒,甩開腦海裡關於溫柔心動的一切描述,風風火火的起牀奔進浴室,快速洗澡收拾好自己,下樓吃午餐。
酒店樓下餐廳做的菜口味不錯,蘇喬安吃了兩天,鍾愛龍蝦,體型龐大,肉質細嫩,味道鮮美且營養豐富,深得她心,點了不少,看著對面的戰夜承面露嫌棄,她把一整盤都推到他面前,托著下巴,笑意盈盈,“夜承哥哥,幫我剝蝦。”
戰夜承優雅的切著肉質上等的優質牛排,聞言喚了服務員,蘇喬安以為他要加菜,不想他卻是讓人過來剝蝦,她唇角抽了抽,不想就這種無聊的話題和他展開討論或是爭吵,靠在椅子上等著被人伺候,離開時給了數額不小的小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