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依依冷哼道:“白管家現在知道說誤會了,那為何剛剛我遭人陷害的時候不見白管家說我是被誤會的,太子府出了這等偷人的事,你身為太子府的管家竟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真將太子府當成藏汙納垢的地方了麽?或者白管家你也做出什麽偷雞摸狗的事情了麽?”
說完衝藍石和陳鵬子指了指又道:“你們這些人分明聯合起來想置我於死地,太子府的食客們什麽時候這麽親密,同仇敵愾了?莫不是你們跟妹湘或者白蓮花都有一腿吧!”
她也要讓他們知道什麽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話一說完,藍石,陳鵬子,白蓮花幾人急忙上前來跪在地上。
白蓮花:“太子殿下,東施完全是一派胡言,蓮花何曾與別人有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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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石:“殿下定要為藍石做主啊,藍石心中只有殿下一人,殿下明察!”
陳鵬子:“我是什麽樣的人,殿下自然心中有數,不要受了這等妖人的蒙騙!”
葉依依冷眼看著這些人在這裡做派,太子府不讓她安生,她便要將太子府弄得雞飛狗跳!
千竹望著那張牙舞爪的女子,因為腿上受了傷,她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拖著一條傷腿,就連站都站不直,卻如此盛氣凌人的將所有人逼得無話可說。
他冷冷掃了一眼底下跪著的人,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響起,“將柳岸拖下去五馬分屍,將妹湘關進地窖中。”
就像是在吩咐今日的菜肴準備什麽一樣自然。
不管底下的人如何哀求,如何哭訴,他依然冷摸起身離去。
從葉依依身邊走過的時候他頓了頓,“東施,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幾分。”
葉依依恭敬頷首,“東施不敢當。”
從百訓堂出來,她這才發現因為激動,腿上的傷口裂開了。
穗子一邊幫她包扎傷口一邊笑道:“姑娘真是厲害,剛剛姑娘那盛氣凌人的樣子都把穗子嚇了一跳,真沒想到太子府最得意的幾個人聯合起來都不是姑娘你的對手。”
葉依依苦笑,“我倒不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我這樣做不過是為了自保,卻在無意間樹立了太多敵人。”
晚間千竹讓人帶她過去,說有事找她,走得卻不是去正殿的路,她沒有看到,跟在身後的穗子臉色越發難看。
她雖然有疑惑卻也沒有多問,侍女將她帶到一個偏僻的書房,在書房的一個小花瓶上推了一下,只聽一陣機括聲響,正面的一面牆突然劃開一個口子。
侍女衝她比了比手勢,“姑娘請!”
“太子殿下在裡面?”
侍女含笑點頭,“姑娘快些走吧,太子殿下正等著姑娘呢。”
穗子待要跟著進去,那侍女卻道:“穗子你就在外面等著吧,姑娘一會兒就出來了。”
她這才注意到穗子臉色雪白,隱隱約約覺得千竹叫她進去不是什麽好事,果然,穗子緊張的抓著她的手囑咐道:“等下姑娘不管看到什麽都不要害怕,姑娘要有心理準備。”
穗子幾次欲言又止,她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想讓穗子擔心,遂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我內心強大,不管看到什麽都不怕了。”
有了她這句話,穗子臉上緊張的神情這才舒緩了許多。
從這口子進去是一條地道,地道兩旁點著一排豆油燈,這地道有些狹窄,堪堪可容兩人通過。
轉了幾個彎便到了一扇石門前,侍女按動機括將石門打開,石門裡面是一個房間,房間很空曠,從門口進去的左手邊建了一個台子,台子底下鋪了兩張席位,千竹正坐在其中一個席位上喝著酒。
侍女將她引過來衝千竹行了禮便退下了。
她走到他身邊的鋪席上坐下。
“太子殿下找我來所為何事?”
千竹遞了一杯酒給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台上,“等下會有好戲上演,我要你來陪我看戲。”
她疑惑的飲了一口酒,抬眼望去,只見台子上掛著的帷幔慢慢拉開,從頂端投下一束強烈的天光,那天光正打在一個只穿著裡衣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被綁在“十”字架上,那綢緞一般的頭髮披散下來,一黑一白強烈的視覺反差,看上去分外妖嬈。
這房間中光線有些暗,那道天光卻又過於明亮了些,照在女子身上,使得她那潔白瑩潤的肌膚有些晃眼。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妹湘。
她的表情有些呆滯,麻木的看著光束外的世界,又或許她所在的光線太強烈了,模糊了她的視線,她呆板的模樣跟平時聰慧冷靜的妹湘大相徑庭。
葉依依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轉頭看了千竹一眼,卻見他只是悠閑自得的喝著酒,上次用銅板燒死那背叛他的女子時他也如這般悠閑自得。
正在她疑惑間,只見台子上突然上來了兩個強壯的婦人,其中一個婦人在矮幾上拿起兩根銀針走到妹湘面前,台子上的天光過於強烈,直白殘忍的將一切都展現在眼前,她清晰的看到,那婦人將她的衣服扯開,拿著一根手腕長的銀針從妹湘胸前那敏銳的一點上扎進去。
“啊!!”
房間中頓時回蕩著妹湘淒厲的慘叫,她本能的掙扎著想擺脫這種痛苦,無奈被繩子束縛住,掙扎不過是徒勞。
一直將那銀針完全埋入她的肉中婦人才停手,轉而扎另外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