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白以蘇沒有想到姜初兒也會在南宮墨的辦公室,自從那次見過她之後白以蘇就沒有在見過她了。
那段時間她被聞陽嚇得不輕,見到她的時候她整個人還有些憔悴,但是現在的她乖巧的坐在南宮墨的真皮沙發椅上,小臉透露着迷人的光澤,南宮墨這段時間把她照顧的很好呢。
“白公子,不覺得這樣盯着別的妻子看很不禮貌麼?”
白以蘇一直注視着姜初兒完全忽略了南宮墨那句話更加忽略了南宮墨話中妻子這兩個字。
“初兒,你也在啊。”
白以蘇根本就沒有理會南宮墨而是開口問了姜初兒。
只有這樣突然的遇見,白以蘇才發現自己有多麼想她!
“姜初兒,去休息室。”
南宮墨的臉一下子就黑了起來,在自己的地方還敢肖想自己的女人!
姜初兒聽到南宮墨的話沒有一點異議,根本不理會白以蘇,就直接走進了南宮墨的休息間,其實姜初兒也不願意見到白以蘇的。
看到姜初兒走進了休息室,白以蘇才把目光轉到了南宮墨的身上。
“南宮墨給我一個解釋!”
白以蘇可沒有忘記自己的妹妹此刻在醫院受苦的事情,這件事他南宮墨必須給自己一個答覆!
“解釋?那東西可是你的好妹妹自己準備的!怎麼現在治不好?”
南宮墨冷笑着說,如果這次不是初兒聰明,不是有人提醒,那麼毀容的就是姜初兒!
想到這裏南宮墨的眼眸中就閃過殺意,姜初兒喜歡拍戲,那麼臉就對她很重要,但是白詩婷那個該死的女人差一點就毀了姜初兒!就憑這一點,就是讓白詩婷死一萬次都死不足惜!
聽到南宮墨這麼說白以蘇有些不明白,那東西是詩婷準備的?她沒事準備那瓶讓人毀容的東西做什麼?
白以蘇瞬間就明白自己剛纔太感情用事了,想到自己的妹妹受了這麼重的傷根本沒有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就來找了南宮墨。
“看來就連白公子也不明白令妹做了什麼好事啊。”
南宮墨站了起來,走到白以蘇的對面,白以蘇自認爲自己足夠優秀了,但是站在南宮墨的面前卻還是少了一份氣勢。
這個男人的氣勢太過於強悍了,他有着讓所有人俯首稱臣的能力。
“那麼我倒是想聽聽,詩婷做了什麼,能讓南宮墨你不惜毀了一個女人的容貌!”
白以蘇短暫的思考了一秒就努力的提高聲音希望可以不輸給南宮墨。
“那藥是用來對付我的妻子姜初兒的,就這一點她就該做好被我報復的準備,她應該慶幸她的計劃沒有成功,不然不止是她,白家的每一個人都逃不了!”
南宮墨冷冷的說,最後一句話更是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的。
“你說什麼!妻子!”
白以蘇這次終於注意到南宮墨的這句話了,他說姜初兒是他的妻子?
怎麼可能,初兒現在的身份怎麼可能讓南宮墨接受呢?她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落魄千金啊!她對於南宮墨而言根本就是一點幫助都沒有啊!
“怎麼很驚訝麼?”
南宮墨看出白以蘇的喫驚,覺得有些不屑,他的想法自己一眼就可以看透。
“白以蘇你錯過了一個寶貝。”
南宮墨淡淡的說,沒錯,姜家確實被白以蘇奪走了,姜初兒確實一無所有,甚至因爲吃了安眠藥導致失憶以前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什麼都不會了,但是南宮墨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女人會那些!
“呵,姜初兒不過就是我不要的東西罷了!”
面對男人的挑釁,白以蘇自然要狠狠的迴應,哪怕心中在後悔但是還是不願意承認此刻自己就是心酸了。
明明姜初兒曾經是自己的,但是爲什麼姜初兒偏偏就是自己殺父仇人的女兒呢!上天給自己開了好大一個玩笑。
姜初兒雖然進去了休息室但是實在是因爲好奇,想聽聽這兩人的對話,沒有想到就聽到了白以蘇說自己壞話,他不要的東西?
呵,還真是狂妄啊!自己重生以來好像一直都是他在纏着自己吧!
“砰!”
姜初兒推門而出,看了眼對立的兩個男人。
“你怎麼出來了,乖乖的回去。”
南宮墨不滿意姜初兒突然的出來,這是男人之間的對話,不用姜初兒插手。
但是姜初兒可不會什麼都聽南宮墨的,這個小丫頭自己的想法多着呢。
“你說我是你不要的東西?”
姜初兒笑着說,她的紅脣勾起一抹笑,看上去說不出的迷人佑惑,活脫脫的一只小妖精。
白以蘇聽到姜初兒這麼說,心中微微一慌,這女人現在輕而易舉一句話就會波動自己的心。
看到白以蘇不說話,姜初兒繼續說。
“白以蘇,你這話真是容易讓人誤會呀,我什麼時候是你的東西了?雖然我們曾經是男女朋友,但是最親密的距離也就是牽個手而已!說真的我現在都懷疑你是不是不行呢!”
姜初兒笑着反駁道,自己這麼清楚白以蘇和原主的事還是多虧了原主留下來的筆記本,那上面什麼事情都記錄的清清楚楚。
雖然原主和白以蘇談戀愛談了四年但是兩人的關係純潔的就和普通朋友似的。
聽到姜初兒說白以蘇臉都紅了,當初自己當然也想要和姜初兒進一步發生關係,那時候的姜初兒京都第一名媛,但是性格保守根本不允許自己碰她就連親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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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白以蘇就更加後悔起來,在自己和宋漾訂婚前一個禮拜姜初兒主動送上門來的時候自己就該將她喫的連渣都剩的!
“姜初兒,這就是你的報復麼?你珍視了四年的東西,轉眼就給了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轉眼就和另外一個男人結婚,你以爲在我就會後悔了是麼!”
白以蘇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內心,在言語上不斷的刺激姜初兒。
“不,報復你犯不着我堵上一輩子的幸福,相反的是我還得感謝您,謝您當年不娶之恩!”
姜初兒冷笑着說,他白以蘇算哪根蔥自己憑什麼要爲了這種渣男堵上自己的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