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完美求婚
葉芷然的眼眶裏飽含淚水。
當初佈置傅家的時候,她所選用的全部都是葉家落魄之前愛用的品牌。
而如今,在如此安逸且溫暖的氛圍當中再次觸及,只覺得暖流劃過,倘若能夠回到失明前,該有多好。
“謝謝你,爲我準備這些。”
傅凌寒從身後將她摟住:“我愛你,芷然,爲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
從前給予他第二次生命的人是葉芷然,纔有瞭如今的傅凌寒。
傅凌寒的頭逐漸探向她的脖頸,脣瓣擦過細膩的肌膚,兩人渾身如同觸電了一般。
葉芷然故意帶有些脾氣的說:“你走開。”
她不想在還沒入住之前璦昧。
葉芷然推開傅凌寒,隨後向後一躲,突然碰到了一個溫潤的東西。
伸手一摸,竟然是琴絃。
“小提琴?”
“恩,專門讓人從國外手工大師那裏定製的。”傅凌寒把小提琴捧起來,放到了葉芷然的手中。
觸感極好,摸一把琴絃便知道這是頂級貨。
頂級的小提琴價格異常高昂,就別說是專門定製的。
“提琴低端刻着我們倆的名字,等你做完手術後,就能看見了。”葉芷然伸手去摩挲底下的刻字,非常精細。
她將盲杖放到一旁,雙手動起來,拉起了美妙的琴音。
整個別墅裏,都回蕩着悠揚的提琴聲音。
曲子喚醒了傅凌寒記憶深處的內容,令他的心臟突然一軟。
曾經那個俏皮可愛的小女孩,已經成長爲成年人。
盯着葉芷然,只覺得她的頭髮絲都是溫柔的。
短暫的曲子結束,傅凌寒上前擁住了她,在額上落下了一吻。
“芷然,我愛你,嫁給我吧。”
話落,他單膝下跪,手中捧着一個鴿子蛋大小的鑽石戒指。
葉芷然有些喫驚:“不,不是求過一次婚了?”
上一次在海邊他已經求了婚,但考慮到進展不夠順利,而且當時的情形有些尷尬,所以他想再來一次,留下美好的回憶。
傅凌寒的聲音溫柔到了極致:“我想和你留下完整美好的記憶。”
“你願意嫁給我嗎?”
葉芷然毫不猶豫,拼命的點頭:“我願意,我非常願意。”
傅凌寒將黑色盒子中閃耀的戒指拿下來,戴在了葉芷然的無名指上。
摩挲着光滑的鑽石表面,葉芷然心滿意足的勾起了脣。
傅凌寒將盒子丟到一邊,直接將葉芷然從地上抱了起來,把她揉進了沙發裏頭,“芷然,我真的好愛你。”
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吹拂着臉。
葉芷然的臉頰紅透了。
正當傅凌寒拉扯領帶的時候,葉芷然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鈴。
男人煩悶的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媽?有什麼事嗎?”
顧明月問:“你和凌寒在哪呢?”
“他新買了一棟海景別墅,以後結婚後住。”
顧明月沒功夫管這些情愛,“你們快點回來,要去見主治醫生了。”
葉芷然匆忙掛斷電話,對傅凌寒說:“媽要帶我們去見醫生。”
“給你做手術的那位?”
“應該是。”
傅凌寒煩悶的將領帶繫了回去,面色深沉:“恩,知道了。”
他的聲音中充斥着不滿。
本來體內的烈火正在慢慢燃燒,卻被顧明月的一通電話打斷,換做誰都會有些不悅。
但考慮到是爲了葉芷然復明,傅凌寒還是以疾速前往葉家。
……
剛推開門,一個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女人站在桌前喝水。
陳依聽見動靜回頭,看見是傅凌寒,整個人被嚇得立在原地,動都不敢動。
傅凌寒認識她,並且記得非常清楚,他上下打量那個女人,竟然還穿着葉芷然的睡衣,“你怎麼在這?”男人厲聲問。
陳依吞嚥着口水,緊張極了,她的心臟砰砰直跳,甚至嚴重到嗓子眼像是堵住了東西。
傅凌寒那駭人的目光,就像是要將她給活剝了一樣。
陳依吞吞吐吐的答道:“是芷然收留的我。”
葉芷然聽到聲音,爲陳依辯解:“是,我讓她住在家裏的,你別誤會她。”
傅凌寒擔心葉芷然的安全,口氣稍微有些重:“你這是在引狼入室!”
“沒有,陳依其實人很好的,這一點我非常確定?”
經過幾天的時間的接觸,陳依本性不壞,相反,是個很不錯的姑娘。
傅凌寒看那女人只有防範,他絕不會相信曾經試圖傷害過葉芷然的人:“是人是鬼,光靠看是看不出的。”
傅凌寒伸手指着瑟瑟發抖的陳依:“你,抓緊離開葉家。”
上一次秦墨也懷疑的她,但陳依敢和他爭執。
可這一次,是傅凌寒。
她不敢惹。
葉芷然覺得傅凌寒的反應過大,在一旁勸解:“別這樣,我好不容易勸她留下,要是因爲你她再次離開,我可要跟你着急。”
“你爲什麼會對這種人如此上心?她留在身邊,完全是個炸彈。”
指不定哪天就做出些人神共憤的事。
當初傅凌寒非要把陳依踢出會所,爲的就是擔心葉芷然再次受到她的傷害,可如今,她卻把陳依帶到了自己的身邊。
“凌寒,你相信我的眼光,陳依絕對是個好人。”
“你或許是時間長沒社交,所以分不清好人壞人了。”傅凌寒依舊堅持自己。
葉芷然走到陳依跟前,雙臂展開,將她護在身後:“陳依是我的好朋友,你不許對她這麼兇,她曾經是犯過錯,可她並不是故意的。”
傅凌寒冷哼,“不是故意的?”
“她當初肯定只是一時衝動,所以才往杯子裏吐了唾沫,她年紀還輕,盛氣凌人,總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但她並沒有傷天害理,我應該原諒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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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依畏懼傅凌寒,聲音顫抖着,“要不,我還是離開這裏吧,我不想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你對我的好,我會記住的,以後還是不要來往了。”
她知道葉芷然護短,故意說這種話。
“不行,你陳依是我的好朋友,我目前唯一的朋友,而且你現在如此落魄,和我也脫不了干係,我是不會放任你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