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做母親的都不容易

發佈時間: 2024-12-10 08:4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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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慕南晟沒有來阻止她,但是,宋語歌還是自己把冷幼然給放開了。

她知道慕南晟偏向她,但是,她也得給自己老公一個面子,她不想讓慕南晟因此和自己的恩師產生什麼不愉快。

更何況,她現在出氣也出得差不多了。

冷幼然立刻坐起來,捂着臉,哭得十分可憐:“慕太太,你不能仗着自己有身份有地位,就這麼欺負人吧!我在這兒好好地住院,到底招你惹你了?”

看着自己的女兒這樣,石晴還是十分心疼的。

她趕緊走過來,放下保溫盒,然後把冷幼然扶起來,在牀上坐下。

“沒事吧?”石晴心疼地問。

“媽。”冷幼然委屈地說,“我好疼,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哪裏得罪了她,慕大哥也不管我,大概她就是仗着有慕大哥撐腰,才這麼胡作非爲吧。”

慕南晟皺了皺眉,剛想說什麼,卻聽到宋語歌說:“那又如何?”

所有人都看向她,宋語歌卻毫不在意,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我就是胡作非爲了又怎樣?我有慕南晟撐腰,你沒有,所以你就算被我踩在腳下了,你也沒法反抗,這就是現實。”

“你……”冷幼然咬牙,“你不過就是靠着男人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

宋語歌毫不在意,反而還走到慕南晟身邊,真靠在他肩膀上,說:“你想靠,還靠不上呢。”

冷幼然氣得險些暈倒。

“南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石晴問,“幼然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如果真的是她錯了,我絕對不會縱容她。”

可是,要是宋語歌真是仗着慕南晟在胡所非爲的話,那也未免太過分了。

慕南晟剛想說什麼,宋語歌卻說:“沒什麼。”

緊接着,她又對慕南晟道:“咱們走吧。”

她都這麼說了,慕南晟自然不會反對,對石晴點了點頭之後,便離開了。

“媽。”冷幼然捂着臉,哭得十分悽慘,“我好疼啊,宋語歌實在是太過分了!”

石晴心疼地揉着她的臉,嘆了口氣。

就連慕南晟都不管冷幼然了,可見冷幼然的確是做了什麼事情。

她這個女兒啊……爲什麼就不能讓她省心一點?

明明慕南晟會看在她的面子上,很照顧冷幼然的。

可是冷幼然怎麼就不能老實一點?

“好了,別哭了。”石晴安慰她,“我給你燉了雞湯,一會兒你喝點。”

“我哪還有心思喝什麼雞湯?”冷幼然哭着說,“宋語歌那個踐婢!早晚有一天,我一定會讓她不得好死!”

“別說了。”石晴趕緊打斷她的話,“你怎麼能說這種話?你不怕被你慕大哥聽到嗎?”

她都聽說了,慕南晟很寵他老婆,剛剛的情形,更證實了這一點。

所以,石晴覺得,不管得罪誰,都絕對不能得罪宋語歌。

要不然,慕南晟還顧不顧及他們之間的師生情,都不一定。

“我說的都是事實!”

這時,石晴才發現原來病房裏還有一個人,她看向何嶽,疑惑地問:“這位是?”

“啊,他……”冷幼然下意識地有些慌,畢竟她和何嶽可是有不正當關係在的。

幸好何嶽反應過來,笑着說:“你好,你就是親家吧?我是何遠澤的父親。”

原來是何遠澤的父親……石晴的臉色冷下來,她現在對何家一點好感都沒有。

要她女兒嫁進來沖喜,結果又不好好對她,現在她女兒還不知道因爲什麼住院了。

而且,她還聽說何遠澤出了國,去找另外一個女人了?

她只想趕緊讓冷幼然跟何家撇清關係,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嫁進來衝什麼喜。

石晴不理他,何嶽也不介意,只是對冷幼然說:“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冷幼然點點頭,何嶽便離開了。

……

從冷幼然的病房裏出來,慕南晟問道:“你怎麼不讓我告訴我老師冷幼然做的那些事?”

“她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很難過,算了吧。”宋語歌說,“做母親的,都不容易。”

大概是自己也當了媽媽,所以,宋語歌很能理解這種心情。

更何況石晴並沒有助紂爲虐,冷幼然做的事情,跟她都沒有關係。

慕南晟點點頭,擡手攬過她的肩膀,嘆道:“你啊,都到這個時候了,還這麼爲別人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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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剛說完,突然感覺宋語歌的身體軟了下來,差點直接癱坐在地上。

“語歌,你怎麼了?”他連忙扶住她,緊張地問。

宋語歌咬了咬牙,又堅持着站了起來:“我沒事,我只是……太擔心了。”

雖然面上沒怎麼表現出來,可是現在,她心裏十分地緊張和害怕。

她害怕朱學海和席鄧莎會出什麼事,害怕她會再一次失去自己的爸爸媽媽。

慕南晟心疼極了,乾脆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說:“我去找一個空病房,讓你休息。”

“不,我要回手術室門口等着。”宋語歌十分堅決地說。

慕南晟拗不過她,只好把她給帶回去。

朱子盈和餘克,還有趙嘉敏仍然守在手術室門口。

朱子盈靠在餘克肩膀上,狀態看起來也很不好。

“媽,要不然您先回去吧。”慕南晟對趙嘉敏說,“太晚了,您先回去休息。”

“我還是再等等吧。”趙嘉敏不安地說。

不管怎麼說,那裏面是宋語歌的親生父母,是她的親家。

而且,宋語歌生完孩子之後,因爲她和席鄧莎都經常去看慕言澈,所以她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慢慢變得很好,她現在很擔心席鄧莎。

慕南晟聽她這樣說,便不再勸她回去。

幾人在手術室門口,焦急地等待着。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手術中”三個大字,終於暗了下來。

所有人都驚了一下,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兒。

幾個醫生和護士從手術室裏走出來,看到他們,其中一個走過來,一邊摘下手套,一邊說:“兩位傷者暫時都沒事了,不過,還得繼續觀察一段時間,而且他們受的傷很嚴重,必須住院,你們哪一位去辦一下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