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血液觸碰到種子的刹那,種子就忽然裂開一條細縫,從中長出嫩綠的小芽。
綠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根長高。
緩緩起身後退一步,睜大眼睛看著它在短短的幾分鍾內,就長成了一人多高的小樹苗。
淡金色的樹葉迎風招展,樹枝稚嫩纖細,顯得非常可愛。
緩緩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地碰了碰樹葉。
小樹苗隨之晃了晃,奶聲奶氣地喚道:“阿娘~”
緩緩:“……”
她剛才沒聽錯吧?面前這棵小樹苗竟然喊她娘?!
小八幸災樂禍地笑道:“恭喜你啊,又多了個兒子。”
生命之樹的聲音只有緩緩能聽到,所以血翎沒有任何反應,半枝蓮始終安靜地趴在緩緩頭上,它要是知道有棵小樹苗要跟自己搶娘親,它立馬就得炸開花瓣衝上去跟人拚命。
緩緩輕咳一聲,湊過去對小樹苗說:“我不是你娘,你認錯人了。”
小樹苗懵懵懂懂地晃了晃枝葉:“是你喚醒了我,你如果不是我娘的話,那誰是我的娘?”
“我也不知道誰是你的娘,反正那個人肯定不是我,我作為一個人類,生不出一棵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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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小樹苗也覺得自己跟面前的“娘親”長得太不一樣了,它想了一下,很快就接受了對方的解釋,奶聲奶氣地說道:“謝謝你喚醒了我。”
緩緩摸摸它的樹枝:“不用謝。”
生命之樹重新長出來後,精靈神山立刻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機,一股若有似無的生命氣息在山間四處遊走,白帝霜雲血翎黑龍察覺不到變化,但常年生活在山裡的精靈人們立刻就感覺到了。
精靈人們奔走相告,相繼來到山頂。
他們看到生命之樹的幼苗,紛紛激動得落下淚來。
“神樹又回來了!它沒有拋下我們!”
在精靈們歡慶高呼的時候,緩緩對血翎說:“我們回去吧。”
血翎低頭親了親她:“嗯。”
他抱著她飛下山,卻沒有回到住處,而是飛到了一棵大樹上。
緩緩不解:“你帶我到這裡來做什麽?”
“帶你來看個東西。”
“什麽?”
血翎撥開擋在面前的枝葉,露出樹杈上的鳥窩,以及鳥窩裡面的許多鳥蛋。
緩緩湊過去看,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麽鳥的蛋?”
“五花鳥。”
緩緩沒聽說過這種鳥類。
血翎抱著她坐到鳥窩旁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勾起她的頭髮,低頭親了親:“五花鳥是這晨曦大陸獨有的一種鳥,它們的繁殖能力很強,幾乎每天都在下蛋,而且每次下的蛋數量都很多。”
緩緩很興奮:“那這些蛋我們可以帶回去嗎?”
“帶回去做什麽?你會孵蛋嗎?”
“我不會孵蛋,但我可以讓白帝做蛋羹啊,或者蛋卷也不錯,要是時間充足的話,咱們還能**蛋糕!”緩緩邊說邊流口水。
血翎捏了捏她的腰,湊到她耳邊說道:“我帶你來不是為了吃的!”
緩緩被他捏得好癢,她忍不住扭了扭身體,小聲嘟噥:“那是為了什麽?”
“我帶你來,是想讓你看看,這些蠢鳥都可以每天下蛋,為什麽我卻連個蛋殼都摸不著!”他咬牙說道,聲音裡面頗有幾分委屈和哀怨。
緩緩從鳥窩裡面抓起一顆鳥蛋放進血翎手裡。
“不就是個鳥蛋嘛,給你,隨便摸!想摸多久就摸多久!”
血翎:“……”
他稍一用力,直接就把鳥蛋給捏碎了。
他低頭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恨恨地說道:“別想忽悠我,你明知道我不是想要摸這個蛋,我是想要摸你為我下的蛋!”
緩緩被他牢牢扣在懷裡,想躲也躲不開,只得硬著頭皮說道:“我又不是鳥,不會下蛋。”
“那我們的孩子怎麽辦?你答應過要給我生個孩子的。”
兩人挨得很近,緩緩一下子就感覺到了他剩下某物的形狀,那個大家夥已經抬起頭來,正頂著她的小屁股,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挺嚇人的。
她很窘迫:“就算要生孩子,那也要等回家之後再說吧,這裡不適合。”
“從這裡到獸人大陸起碼要走三個多月時間,我等不及了。”
“可是……”
沒等緩緩把話說完,血翎就低下頭,用力吻住她的嘴唇。
緩緩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小臉通紅。
血翎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衣服給剝光了,露出光潔曼妙的身體,他低頭含住她前面的小胖兔,牙齒輕輕地研磨。
強烈的快感令緩緩忍不住仰起頭,露出纖細脆弱的脖頸。
他的手指向下延伸,捏住緩緩肚臍上的小白花兒。
緩緩頓時就有種渾身都被電了一下的感覺,身體止不住地顫抖,眼角泛起勾人的嫣紅,嘴裡發出難耐地呻銀:“別碰那裡……”
血翎故意又揉了揉那朵小白花兒,笑得特別邪氣:“那裡是哪裡?是這裡嗎?嗯?”
緩緩感覺自己快被這家夥給玩瘋了。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要上就趕緊上!”
不就是生個孩子嘛!她又不是沒生過!
誰怕誰啊?!
血翎低頭靠近她,金色的長發順勢垂落下來,擦著她的臉頰掃過去。他勾起鋒利的薄唇,笑得顛倒眾生:“你想要兒子,還是想要女兒?”
他一邊說,一邊捏著小白花兒,指尖漫不經心地撥弄花蕊。
緩緩大口喘著氣,心想這家夥真是要玩死她啊!
眼看她都快急紅了眼,血翎這才慢悠悠地親了親她的嘴唇:“別著急,現在離太陽下山還很早,我們可以慢慢地玩兒。”
緩緩快哭了。
她一點都不想這個妖孽玩!
血翎欣賞著她在自己懷裡顫抖的模樣,低頭舔掉她眼角的淚光,聲音低沉而又迷人:“白帝昨天跟你交配的時候,有沒有碰你的小花兒?”
緩緩抓緊他的衣領,使勁搖頭:“沒有沒有,你快點兒弄完吧,別再折磨我了。”
她越是著急,血翎的動作就越慢。
他耐心而又刁鑽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跡,逼得她不能自已。
他要她此時只能看他,只能想他。
只能依附他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