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什麼都不知道,我知道陳導約我們在那個咖啡廳見面。”
“誰知道他帶了那麼多人出現,然後,然後他要對付溫酒酒……溫酒酒就自己跑了,結果這些災難就落在了我的頭上!”
蔣芸思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所以她還是見死不救就跑了!”
蔣夫人怒道,“那她本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着你這樣!”
“媽,算了,別怪酒酒姐,是我自己倒黴……是我自己沒保護好自己。她幫不幫我都是應該的……”
蔣芸思紅着眼睛說道,“忱哥已經那麼生氣了,不能怪她,不然忱哥會更加生氣的!”
“白朮,你也別爲難她了,都是我自己不好,是我不該聽陳導的話的!”
蔣芸思低垂了腦袋,一臉歉疚跟自責。
“幸好這些事情是發生在我的身上的,不然我該怎麼跟忱哥解釋。幸好,溫酒酒沒有事情,不然我多麼對不起她!”
楚白朮:“芸思姐,你到了這個時候還這麼善良幹什麼!出了這種事情,溫酒酒竟然只管自己,都不幫你,害的你淪落到這種下場!”
他憤憤不平的說道,“這個事情我管定了,我會幫你教育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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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楚白朮轉身就走,帶着惱火。
楚白朮一走,蔣芸思抿了抿脣角。
雖然楚白朮可能沒什麼用,但也會找一下溫酒酒的麻煩了。
“思思,你放心,媽一定會幫你得到傅司忱的!”
蔣夫人在旁邊抓着蔣芸思的手說道,“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更加應該對你負責。”
“可是……”
蔣芸思擡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算了吧,忱哥不喜歡我,我都已經髒成這樣了,以後沒人會喜歡我了,本來我的身體也不好,我不如早點死了算了!”
“思思,你怎麼可以這樣想!”
“老公,你不打算幫幫思思嗎,這可是你的女兒,你真的想要失去你唯一的女兒嗎?”
“阿淵已經沒了,你再沒了思思,我們老了靠誰!”
蔣夫人看向了蔣父。
蔣父嘆了一口氣,眸光沉了沉,“我會找傅司忱談談的,他總要對思思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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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酒跟顧旭年對完了一場戲。
她剛要往邊上走去,突然楚白朮就衝到了她的面前,“我要跟你談談!”
溫酒酒看了一眼楚白朮。
料想應該是因爲蔣芸思。
她跟楚白朮到了一邊,雙手抱胸然後看向了楚白朮,“蔣芸思跟你說了什麼?說我害了她,把她害慘了,讓你來跟我報仇?”
“你什麼態度,芸思姐都那樣了,她那樣了還護着你,你竟然說她讓我來報仇!”
楚白朮氣的不行。
“芸思姐那麼善良,即便是毀容了,都沒有說你一句不好的!”
溫酒酒:“看在你是我師侄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蔣芸思沒你想的那麼好,也沒那麼善良,不要蠢到讓人當槍使都不知道!”
“芸思姐那麼好,你不要惡意揣測她!”楚白朮恨恨的說道。
“所以呢?既然你不是來報仇的,你來幹什麼?”
“我,我就想問問你,你怎麼忍心看着芸思姐被欺負成這樣,她替你擋了災,你是冷血的嗎?你道歉都沒有一句!”
“楚白朮!”一聲厲喝傳來,楚白朮被猛然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