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忱的話,讓溫酒酒愣了一下。
什麼意思?
這算是最後的溫暖了?
果然還是捨不得蔣芸思,打算跟她在一起,打算去照顧她了嗎?
想到蔣芸思昨天的那個樣子,溫酒酒就覺得一陣反胃,她面容冷漠的說道,“你不用跟我說,你去哪裏都不用跟我報備。”
“她父親來找我了。我不是去照顧她的,我是去跟她說清楚的。”
傅司忱說道,“以後,我不會跟任何女人走這麼近,就算是救命之恩,我也不該這樣。是我太放下戒心了,是我太糊塗了。”
“沒必要跟我解釋。”
溫酒酒移開了視線,隨意的收拾着東西,假裝自己很忙碌。
“你聽不聽沒關係,但我要告訴你。”
傅司忱說道,“我以後不會再讓你有任何猜疑了。不管你跟楚夜白是什麼關係,不管其他的任何一切,我愛的只有你,我心裏只有你一個……我會跟你坦誠相對!”
“蔣芸思的事情不怪你,是她自作自受我,我已經調查清楚了。”
傅司忱說完之後,轉身出去了。
門一開,蔣父跟楚白朮就在門口,打了個照面,兩人都嚇了一跳。
楚白朮跟蔣父都往後退了一步。
蔣父跟楚白朮都下意識的往屋子裏看了一眼。
但傅司忱一把把門關上了,冷眸看着兩人。
兩人沒說什麼話。
二十分鐘之後,三人到了醫院裏面。
楚白朮跟蔣父莫名覺得傅司忱的氣場不是很友善,所以只跟在他的身後,誰都沒有說話。
幾分鐘之後,病房裏,蔣芸思看到傅司忱出現,她激動的不行,但又同時尖叫了起來。
“怎麼辦,我的臉,我的臉怎麼辦!”
“不行,媽,不要讓忱哥進來,忱哥會嚇到的!”
蔣芸思驚慌失措,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有是期盼傅司忱進來,又是害怕被傅司忱看到自己那個鬼樣子。
“別怕,司忱既然來了,應該知道你是什麼樣子的。”
蔣母說道。
“你這樣越是慘,他才能越是同情你不是,你的臉不是問題,我問過醫生可以修復的!”
湊到蔣芸思的耳邊,蔣母得意的說道。
蔣芸思一聽這話,想來也對,沒有再繼續躲閃了。
她擡頭,紅着眼睛,哽咽喊道,“忱哥……我好痛啊,我的臉好痛啊,我的心也好痛啊,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在想你!”
傅司忱:“……”
“我以爲你不知道痛才準備的硫酸。”
蔣芸思僵了一下,那完好無損的半邊臉才能看的出來。
“想我?不必了。”
傅司忱冷冷的看着蔣芸思,“縱容你是我的錯,但傷害酒酒就是你的不對了!”
“忱哥……你,你不是來看我的嘛?”
蔣芸思不敢置信,傅司忱倒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她本來還期盼着他關心自己。
“忱哥,你怎麼可以這樣揣測我,我什麼都沒有做,不是我做的!”
“我怎麼可能那麼惡毒,我也是被人利用了!我都替她擋了那麼多的麻煩,本來這一切都是她該承受的,可是,都是我在承受,是我受傷了,你怎麼可以對我懷有這樣大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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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一死證明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