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都是玻璃面的。
隔着玻璃,裏面是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的。
屋子裏,蔣芸思很快衣服被脫光了,她迎着着陳恆盛,陳恆盛喘息着把她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趴在了她的身上。
其餘那些流浪漢都摸了上來。
溫酒酒只覺得噁心萬分,她轉身就走。
她走過一個拐角的時候剛好碰上了匆匆而來的傅司忱跟賀天。
“夫人你沒事吧?”賀天看到她急忙問道。
是蔣芸思給傅司忱發了信息,傅司忱擔心溫酒酒,才匆匆過來的,但看到的是完好無損的溫酒酒。
她看到傅司忱的時候,心跳慌了一下。
“蔣小姐呢?”賀天又問道。
溫酒酒擡眸,她跟傅司忱對視,想到剛纔那個噁心人的畫面,想到傅司忱知道了,可能又是不由分說的斥責自己。
忽然心裏就涼了幾分。
“前面咖啡店,你最好趕緊過去看看。”
溫酒酒冷冷的說道,“不管你相信還是不相信,我什麼都沒做,她自己做的一切!”
說完之後,溫酒酒轉身打了個車走了。
傅司忱跟賀天兩人朝着咖啡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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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看到玻璃外很多人在圍觀。
“天,光天化日之下,簡直不知廉恥!”
“這也太噁心了吧!”
“這個女的怎麼了,她臉怎麼那麼恐怖!”
“身材倒是不錯,哎呀,不知羞恥真的是,跟一羣流浪漢搞,是有多麼的飢渴!”
傅司忱看到裏面的時候,整個人都像是被兜頭潑了一盆冰水。
他滿身寒涼。
第一個反應不是擔心蔣芸思,第一個反應是想到,如果裏面的人是溫酒酒,他該怎麼辦。
他一定會瘋掉的。
他甚至於有些慶幸,裏面的人竟然是蔣芸思!
“別看了,看什麼,不許拍!”
賀天朝着周圍一羣人吼了一聲,他渾身氣場十足,一下子把所有人都給轟走了。
門沒鎖,賀天直接推門進去。
他快速的把那些流浪漢給轟走了,然後,狠狠踹了一腳剛纔完事兒清醒了幾分,卻又因爲看到剛纔蔣芸思被搞的畫面,噁心吐了的陳恆盛。
“要,我要——”
蔣芸思身上的男人被賀天一把踹開了。
她全身不掛一絲,眼神迷離,四仰八叉的躺在桌子上,容貌毀了一半,頭髮都灼燒了一半,半禿的樣子。
賀天都有些不忍直視,撿了一件衣服蓋在了蔣芸思的身上。
傅司忱更是看都沒有看。
他面容沉冷,對賀天說道,“把她帶去醫院,剩下的事情你來處理。”
“是。”賀天嫌惡的看了一眼攤着的蔣芸思,根本不想碰,他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鐘之後纔有人過來幫忙把人給擡走了。
晚上。
傅司忱敲開了溫酒酒房間的門。
溫酒酒開門,便看到了站在門口,俊臉冷沉,滿身泛着寒氣的傅司忱。
“你是來質問我蔣芸思的事情的?”
溫酒酒擰起了眉頭。
傅司忱卻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猛的一下抱緊了溫酒酒,死死的抱着她,一下都捨不得放開。
他很後怕,如果當時出事的是溫酒酒的話……
幸好,幸好她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