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圍觀的人很多,剛纔那個閨蜜也被邊上的人吐槽了,不好意思了起來,乾脆走了。
“扶我起來!”
“你們憑什麼就這樣看着!”
“沒看到我起不來了嗎?我身體有病的,你們不救我,就是見死不救,我可以告你們的!”
蔣芸思幾句話,更是把周圍的人給惹毛了。
大家往後退開了,直接無視了她。
蔣芸思就這樣一個人癱在了酒吧中間的位置,周圍的人自顧自熱鬧,她身體溼透了,狼狽不堪。
傅司忱站在二樓的欄杆邊上,垂眸看着她。
剛纔那一切他盡收眼底,也看到了是蔣芸思先去挑釁了溫酒酒。
蔣芸思擡眸對上了傅司忱的眸子。
感受到了他眸底深處的冰冷跟恐怖,她突然一陣毛骨悚然。
忱哥還會相信她嗎?
服務員過來扶起了蔣芸思,蔣芸思想了想還是去了二樓。
“忱哥,我的胳膊好痛啊!”
她站在了傅司忱面前,狼狽不堪,眼淚就這樣滾滾落了下來。
“我真的好痛,那個溫酒酒她欺負我!”
蔣芸思哭的越發厲害了起來,“我沒有說什麼,她就動手打我,忱哥,你知道我受不得了刺激的,我的心臟好痛啊!”
傅司忱坐在那邊一言不發,什麼話都沒有說。
蔣芸思心裏突突跳了兩下,“如果我哥哥在,我就不會這樣被欺負,可惜我哥哥不在了!”
蔣芸思哭的更加厲害了起來。
傅司忱卻突然擡眸,眸光冷冽的看着蔣芸思。
他頓了頓,但沒有說話,“賀天,送她去醫院!”
“忱哥,你不能陪我去醫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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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芸思心裏一喜,眼前的男人果然心軟了,只要她提起哥哥,他是肯定會心軟的。
畢竟,哥哥是救了他的命的人。
雖然哥哥從來不是救了他,哥哥只是本來就要死而已。
沒想到,蔣雲淵死了還能那麼好用。
傅司忱沒有說話。
賀天說道,“蔣小姐,我覺得您的胳膊需要儘快治療,如果你不想這樣可笑的像只企鵝的話,我覺得您還是先去醫院吧。”
蔣芸思瞪了一眼賀天,她看出來了賀天在憋着笑。
她看起來那麼可笑嗎?
“忱哥,那我去醫院了,你放心吧,我沒事的……我也不會怪酒酒姐的,她肯定不是故意折斷我的胳膊的……”
蔣芸思委屈巴巴,卻又善解人意的走了。
傅司忱眉頭皺了一下,他沒有擔心蔣芸思,卻莫名的覺得那個時候的溫酒酒很帥。
她原來可以那麼帥。
她應該是不屑對付蔣芸思,所以才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吧。
賀天送蔣芸思出去之後,蔣芸思一張嘴臉就變了。
“你剛纔瞎比比什麼!”
蔣芸思瞪着賀天,“你一個沒用的助理,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勸忱哥跟我一起去醫院,你還嘲笑我!我告訴你,你不聽我的話,我遲早有一天會把你給還掉的!我遲早會是忱哥的老婆!”
賀天冷漠的看着蔣芸思,“那蔣小姐可以試試看!”
“別在我忱哥面前說什麼,他不會相信你的。他只相信我,他欠了我哥哥一條命,就算我做錯了什麼,他都會原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