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我已經不相信你了。”許知畫看着他的眼神充滿了失望。
程旭頓時咬緊了牙關,“音音,你聽我說,你別衝動,他們只是兩個無關緊要的人。”
“程旭,我沒有跟你開玩笑。”許知畫打斷了他的話,態度也冷了下來。
此時的程旭也意識到,許知畫是真的會這麼做。
他只能認輸,“好,我現在馬上讓他們停下來。”
說完,就給手下打了電話,對着那端命令道,“把他們兩個給我關起來,其他的什麼都不要做。”
說完,看向許知畫,眼神充滿了小心翼翼,“現在,你用可以相信我了吧?”
許知畫卻後退了兩步,拉開了窗簾。
在看到原本已經被帶到院子裏面的兩人,又被保鏢重新送回了地下室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整個觀察的過程中,她手中的刀都穩穩地貼在她的脖子上。
這讓程旭提心吊膽,絲毫不敢接近。
直到許知畫轉過頭來,他才繼續勸道,“好了,音音,把刀放下來,別傷害到你自己。”
許知畫搖了搖頭,看着程旭,“阿旭,放他們走吧。”
聞言,程旭正張臉都陰沉了下來。
“不可能!”
宋修文和溫潼知道了一切,他肯看在許知畫的面子上留他們一命,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許知畫看着他不知悔改的模樣,心裏更加失望。
程旭卻突然冷聲道,“音音,這個絕對不可能,就算你威脅我也沒用。不過我勸你,還是看來孩子的份上,安分一點。”
聞言,許知畫瞳孔一緊。
她怎麼也沒想到,程旭會對她說出這種話。
程旭看着她失望的眼神,心裏也軟了下來,連忙低聲勸道,“好了,乖一點,別因爲外人傷了我們的感情好嗎?”
“說着,就打算靠近她。”
“別過來!”許知畫卻一臉冷漠的看着他,然後出聲,“我想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你出去。”
聽到她這句話,程旭有些猶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手裏的水果刀。
許知畫也發覺了,連忙解釋,“只要你不動他們,我不會對自己下手的,畢竟你說得對,我還有孩子。”
“不過,如果你敢瞞着我去做,我對自己也不會客氣。”
這番話,許知畫說的十分堅定。
程旭也只好點頭,“好,我不逼你,你好好冷靜一下。”
說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一離開,許知畫就直接上前一步,將門反鎖了起來。
然後,整個人跌坐在地,她的眼底餘驚未消。
此時的她,仍舊不敢相信,自己的男朋友竟然是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她靠在門前,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這一夜,註定無眠。
直到天亮,許知畫才睡了過去。
早晨,程旭走到了她的門前,伸手想要拉開房門,卻發現裏面仍舊是反鎖着。
他的眸底頓時染上幾分不悅,直接轉身下了樓。
然後,來到了看守地下室的保鏢面前,冷聲道,“把他們給我看好了,尤其是不許她見他們!”
保鏢接受到他冷血的眼神,嚇得連忙點頭,“知道了,程少。”
程旭這纔出了門,坐車前往公司。
房間裏,許知畫沒睡多久,整個人就從惡夢中驚醒。
在她的夢裏,程旭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許知畫摸了摸額頭的冷汗,整個人渾身都僵硬無比。
她不禁想到了昨晚上被程旭關起來的兩人,她立刻打開房門,下了樓。
而這個時間,程旭果然已經去了公司。
她一路來到地下室,可是卻被保鏢攔住了去路。
“讓我進去!”許知畫看着保鏢,眼底充滿了冷意。
“不好意思,音音小姐,程少吩咐過,不能讓您跟這兩個人渣見面。”
聽到保鏢的話,許知畫也不禁擰緊了眉頭。
“您還是回去吧,程少說了就算是您用生命威脅也不能讓您進去。”保鏢說道。
聞言,許知畫只好轉身,她知道程旭這回是鐵了心了。
她只能一路回了房間,關上了房門,坐在牀上,擰眉心想道,“怎麼辦?我該怎麼樣才能見到他們。”
任憑程旭怎麼說,她都覺得溫潼和宋修文不是這樣的人。
但是,程旭會這樣對他們也一定是有原因的。
這個原因,她必須去問問他們。
想到這,許知畫直接轉身打開了抽屜,在裏面翻找起來。
終於,在裏面找到了安眠藥。
她咬緊下脣,狠了狠心。
雖然有些對不住那些人,但是她也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許知畫用瓶子,將安眠藥壓成了粉狀,裝進了口袋裏。
然後下了樓,朝着廚房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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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見她出現,連忙打招呼,“音音小姐,您怎麼來了?”
“我今天胃口不太好,想喫點別的飯。”她努力保持着正常道。
傭人愣了一下,連忙詢問,“那您想要喫什麼呢?”
“你們今天都喫什麼,我想看看。”許知畫狀似不經意的提起道。
傭人只好帶她去了另一個廚房,只見裏面有一個廚師,正在吵着大鍋菜。
“紅燒肉。”許知畫看了一眼,“還不錯,我也喫這個吧。”
傭人遲疑了一下,也只能點頭。
“我先嚐嘗。”許知畫說着就走到了鍋前,伸手拿了個筷子,夾了一塊肉,朝嘴裏面放去。
下一秒,哎呀出聲,“太燙了!”
傭人和廚師嚇了一跳,連忙詢問,“音音小姐,您沒事吧?”
“我被燙到了,你們快去給我找點藥。”
“好,好。”兩人立刻慌里慌張的出了廚房。
許知畫立刻從口袋裏掏出了藥粉倒進了紅燒肉裏,然後攪和了一下。
然後將藥粉包在爐子上直接燒了,做完這一切,剛好傭人和廚子也跑了回來。
“音音小姐,這是藥,我給您抹一下吧。”傭人說着就要伸手。
許知畫搖了搖頭,“沒關係,我自己來吧。”
說着就接過了藥,轉身上了樓。
回到房間,她立刻坐在窗戶前進行着等待。
在看到廚師給保鏢們都送去了飯之後,她才鬆了口氣。
一個小時後,所有的人都睡了過去。
許知畫連忙下了樓,朝着地下室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