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母親,林嘉怡心裏一陣刺痛,但,對暮湘和厲寒的仇恨,已然矇蔽了她的其餘情感。
她氣急敗壞地嚷道,“你少在這裏假惺惺!你要是真的顧念我媽,之前就不會找人去誣陷我,毀掉我的工作!”
“你到現在還想不明白?!如果我真想徹底毀了你,需要那麼大費周章麼?!就是因爲顧及到你母親,我纔會只要求他們將你調走,而不是直接開除!”厲寒冷冷地說,“不過,現在,那些都不重要了!你只需要記住,你接下來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說完,他大手一揮,立馬有兩個守衛上前來,要將林嘉怡拖走。
“你們想幹什麼?!給我放手!放開我,聽到沒有?!”林嘉怡拼命地掙扎,這一刻,才真切地體會到了懼怕。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在兩個壯實男人的手底下,她的一切掙扎都是徒勞。
隨着她的叫喊聲漸漸遠去,剩下的幾個壯漢,更是嚇得打起了哆嗦。
厲寒將視線投在他們身上,雲淡風輕地問,“你們幾個想怎麼死,自己說說吧?!”
“厲總!看在琳達小姐的面子上,您就放我們一馬吧!”
“嗯!作爲琳達的前夫,我好像確實該顧及一下她的顏面?!”
“什……什麼?!前……前夫?!”
“是啊!你們作爲琳達的手下,不會不知道,她結過婚,還有個前夫吧?!”
“這……”幾個壯漢霎時慌了手腳。
他們怎麼會不知道琳達離過婚?!只是,琳達小姐的前夫是整個DM的禁忌!
從老總裁到琳達小姐都明令禁止,不許DM的任何人談論她這位前夫。
出於好奇,他們私下裏也向一些老人兒打聽過,他們只說,這位前夫和琳達小姐鬧得很不愉快,但,他具體是誰,他們卻不肯吐露。
沒想到,這位被琳達視作禁忌的前夫,竟然就是厲寒!
幾個壯漢苦着臉,沒想到本想自救,卻恰好撞到了槍口上。
他們絕望地哀求道,“厲總,求你了,放我們一條生路!以後,我們一定改邪歸正,再也不敢做違法亂紀的事了!”
厲寒沒有直接回應,而是靜靜地盯了他們一會兒。
短短几十秒的時間,於他們而言,卻比什麼都難捱!
終於,厲寒發了話,“饒你們不死,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但,你們要答應我一件事!”
“好!好!只要您吩咐的,我們什麼都願意做!”
“我要你們以後做我的人,替我辦事!”
幾個壯漢一怔,隨即點頭應道,“當然!我們當然願意!以後,我們就聽厲總的!”
“很好!我要你們辦的第一件事,就是回DM做臥底,幫我把DM這些年作間犯科的證據資料拿到!”
“啊?!這……”幾人有些猶豫,“厲總,這個任務,難度有點大呀!我們雖然是DM的人,但卻遠遠達不到核心成員的級別!在DM,只有核心成員纔有權限調取機密文件!”
“那些不是我該考慮的,而是你們自己應該考慮的!”厲寒抱起胳膊,“總之,你們違法的證據我全部捏在手裏,如果不能順利完成我的要求,我會把這些證據都送到警局!別的不說,就強J這一項罪名,就夠你們判個幾年的了!等你們刑滿釋放,出獄之後,我會再把你們請來,繼續和你們算算賬!”
“不!不要!”幾個壯漢彎着腰,匍匐在地上,樣子十分狼狽,“我……我們答應!我們會想辦法,拿到DM的犯罪證據,給您送來!”
“嗯!那我就預祝你們馬到功成!”
林嘉怡被兩個守衛拖着來到一個很安靜的房間。
兩人隨手一扔,她便倒在了一個軟綿綿的、牀墊一樣的東西上。
仍被綁住手腳,她坐不起來,只能警惕地往後挪了挪,“你們想幹什麼?!”
兩個守衛在不遠處,不知道在鼓搗什麼,發出一陣不大不小的響動,聽到林嘉怡的質問,他們不正經地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一種猛烈的不祥的預感襲上林嘉怡的心頭,她厲聲喊道,“你們這羣厲寒的走狗,快把我放開!”
“哼哼!”兩個守衛不懷好意地冷笑道,“你儘管喊,儘管罵,你越是貶低我們,過一會兒我們就玩的越盡興!”
“你……你們……什麼意思?!”
其中一個守衛搓着手,上前來,一邊嘿嘿笑着,一邊陰森森地應道,“我們厲總吩咐了,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不是要毀了暮小姐的清白,然後錄下視頻發到網絡上嗎?!馬上,你就會被自己的邪惡計劃反噬,自己嚐嚐沒臉見人是什麼滋味!”
林嘉怡徹底慌了,巨大的恐懼令她忍不住渾身發抖,就連牙齒都控制不住地打顫。
此時,一只手已經摸上了她的腳踝,她猛地往後一縮,怒斥道,“滾開,都給我滾開!滾!”7K妏斆
守衛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只顧着伸手粗魯地扒她的衣服。
就在這時,門口處又走進幾個人。
一進門就看到牀上那香豔的一幕,衆人激動的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
調整拍攝儀器的那個守衛回頭,朝來人看了一眼。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跟他打了個招呼,“厲總吩咐了,說是林小姐本事太大,要多幾個人才能伺候好她,所以,把我們也打發來了!”
聽到這話,林嘉怡滿心只剩絕望。
手腳被縛,掙扎了沒幾下,她便沒了力氣。
守衛們動作粗魯,各個只顧着猴急地往上衝,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最後那一刻,林嘉怡只覺得下半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伴着劇痛襲來的,還有她撕心裂肺地痛呼,“厲寒,你好狠,你這樣做,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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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當守衛捧着錄下來的視頻資料,呈至厲寒面前時,聽到林嘉怡最後的那句吶喊,俊美無雙的臉上波瀾不驚,薄脣輕輕開合,他鄙夷地說,“這個殘忍的計劃,還是你自己想出來的!既然當初敢對暮湘下那樣的狠手,你就該料到自己如今的下場!我說過了,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