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番外拓少和希少都被重案組請去了
女人們的神情突然變得凝重了,心裡慌得很,她們趕著回去想辦法補救。
顏以馨的表情幽怨,哪怕是沒有當面質問過鄭初雪,就憑那幾個女人親口承認了,以及態度,她也有幾分相信了宇文拓跟她說的話是真實的。
混蛋,都把她當成猴子一樣耍了!
心裡就是憤憤難平,顏以馨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她沉思了一下下,隨後,她撥打了鄭初雪的電話。
她要當面跟她對質,她要問問她為什麽那樣對她。
好緣份,福星……呸,原來都是假的!
顏以馨是挺難接受這樣的打擊,她心裡的滋味也難以言喻。
不信邪,顏以馨連續撥打了幾次鄭初雪的電話,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她的電話已經關機了!
“哈哈哈……”顏以馨自嘲地冷笑著,她是個傻瓜,她太自以為是了,她活該!
就連鄭初雪現在也躲著她了,連個解釋都省了。
笑著笑著,冷不防的,顏以馨的眼角滲出了淚花。
跌跌撞撞,她恍惚地亂走著,她的嘴角始終噙著一抹自嘲的冷笑。
鄭初雪住進了宇文炫給她安排的房子裡,她安心住下了,她也聰明地關掉了手機。
看宇文拓能拿她怎麽辦,他萬萬沒想到吧,他弄不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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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那個媽,對她來說似乎也沒有什麽利用價值了,跟她在一起,宇文拓更是不會放過她的,她沒那麽蠢,還在這個時候去招惹他們。
在手術沒做成功之前,她是不會隨便現身的,她現在好好呆著就是安全的了。
雖然宇文炫也會想辦法對付她,鄭初雪很自信的,在他還沒有得到那個母帶時,他是不會輕易動她的。
很好,她就跟他玩一場時間賽跑。
接下來的時間裡,鄭初雪還是按時回去複診,她曉得的,她在宇文炫的眼皮子底下,他豈不會監視她。
他會答應給她安排住處,另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很好的監視她吧。
她已經安排好了,她才不怕他去查她呢。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這麽簡單的道理她不會不懂的,她會好好利用宇文炫的庇護的,等著瞧吧!
“炫董,我打聽過那家診所了,是私人掛牌的婦科醫生,蠻有名氣的,很多明星私底下都找過她看診的。
我查過了,鄭初雪最近除了去那裡複診外,她沒有外出了,安份呆別墅裡。據監控回報,她在別墅裡的一切正常,沒發現可疑的。”
宇文炫仔細聽著年伯焰的報告,不自覺地微微蹙眉,問:“她去那裡幹嘛?看什麽病?”
“我查過記錄了,她在看婦科病。”
宇文炫點了點頭,唇瓣微抿著,鄭初雪會去看婦科病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像她那種不自愛的女人,最好是病死才好。
“繼續盯著她,一定要以最短的時間查到母帶的下落,那麽招搖的東西,鄭初雪肯定不會帶在身上的,她一定會是藏在某個地方。”
製成光碟的窩點已經被年伯焰倒毀了,現在就只差母帶沒到手了,鄭初雪不傻,她肯定很有把握藏好的,她想在港城活命還得靠那玩意兒。
失去母帶的庇護,她什麽都不是,動她也猶如在動一只螞蟻。
他不信他除不掉她!
“是,我會吩咐下去盯緊她的,也加派人手繼續搜查。”
“伯焰,走吧,陪我一起去見見木村先生。”
年伯焰點了點頭,他率先下樓去備車,隨後,宇文炫也離開書房下樓了。
宇文炫坐在後座,他頜上了眼睛,頭靠在真皮座椅上。
老態盡顯的臉彌漫著一絲疲憊,他可謂是心力絞猝了,為了宇文家的安寧,他一直都沒有安心過,一直在操勞。
一晃就是二十幾年過去了,希望真的能如他的願一家人和睦平安。
他什麽也不圖了,就兩個孫子好好過下去他就感覺到安慰了。
車子在一家會所的停車場穩穩停好了,直到年伯焰打開車門,咻地,宇文炫才睜開眼睛,他下車了。
他們跟木村先生就約在這間會所見面,他可是很有誠意跟他談談的。
“木村先生,幸會!”
“宇文先生,言重了,不用客氣!”
兩人的深眸對視著,都很有禮貌點了點頭。
習慣性,他們都點了一杯咖啡。
“久仰木村先生的大名了,既然來了港城那麽久,怎麽不吭一下聲,好讓炫某盡盡地主之宜。木村先生,你這也顯得太見外了吧,好像是不把炫某在放眼裡?”
玩味般的口吻,宇文炫的嘴角也扯著一抹淺笑,但,高深莫測的神情之下卻有著讓人看不著底的心思。
“宇文先生,你真的言重了,木村不是這樣的意思。我這次是來港城度假的,我並不想張揚,只想安靜呆一段時間就離開,所以,才沒去打擾宇文先生的。”
宇文炫的深眸略眯,他定定望著木村,“度假?木村先生,你還挺風趣的。如果我一早知道你來了港城的話,我會相信你所說的話的。
可是,我是你來了港城挺長一段時間了才知悉,所以,這與度假差得太遠了吧?你此次來港城,恐怕是有別的目的的吧?”
宇文炫凝視木村的眼神充滿探究的意味,他也刺探性問。
“宇文先生,你真會說笑,木村剛才已經說過了,只想安靜度個假,不曾想過要打擾在港城的任何朋友。”
木村先生的唇間掛著溫柔淡雅的笑意,漆黑的眼眸卻銳得彷彿看穿了宇文炫的心思,但,他的俊臉依舊沒有情緒起伏。
宇文炫刹那間燃起一股不悅的情緒,木村跟他打馬虎眼,他相當不滿意。
眼中隱隱閃動著幽波,他不再跟他兜圈子了,實話道明來意。
“木村先生,宇文家的家事並不是你能插手的,你最好是袖手旁觀。我們的一些家事,外人也不懂。
我的孫子在想什麽,我很清楚,你也不用瞞我了,你來港城壓根就不是度假的。我不想跟深田道夫交惡,你還是識趣離開吧。”
“宇文家的家事我雖然不太明白,但是,我更不明白宇文先生的做法,你懂的哈?不瞞你說,木村明天的飛機回日本,我會識趣走的。有些事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宇文先生,你遲一步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這樣子偏袒很不妥吧。”
極是不悅,宇文炫嗤哼一聲,幽深的眼眸中兩簇溫怒的火焰躍動著。
“木村先生,宇文家的家事外人不了解,所以,沒有資格評論對與錯。”
宇文炫的嗓音清冷,表情也一度嚴肅地繃緊。
“宇文先生,對與錯現在也輪不到我跟你說了算了,我相信法律是最公正的,一切就交由它主宰,它會明斷的。”
木村先生露出一抹嘲謔的冷笑,隨即,他無謂地攤了攤手,深不可測的眼瞳絲毫不畏懼迎視宇文炫。
宇文炫似是忽然想到了什麽,眼瞳猛地一縮,冷峻的眼神刹那間如霜雪般寒冷,他別有深意道:“木村先生,別太過份,你人現在還在港城的。你也別忘了,港城是我的地盤。”
“宇文先生,你覺得心裡會有愧嗎?抱歉,恐怕我不能如你所願,我該做的事已經做完了,明天,我一定要回日本。
對了,小宇文先生讓我托話給你,如果你有疑問,你可以直接去問他,他吩咐了,不管以後會是什麽局面,都是他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
我是他邀請到港城度假的人,大宇文先生,抱歉,我只認他一個朋友。我家老板讓我稍句話給你:凡事要留有余地!”
木村先生目光深沉地盯著宇文拓,咻地,他站了起來,對他微微欠了欠身,“大宇文先生,抱歉,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歡迎你來日本,深田先生一定會盛情款待的。”
宇文炫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心中的憤怒也逐漸攀升。
還閃爍著躍動火焰的深眸流露出一絲鄙夷,他才不屑去日本,更不屑跟深田道夫談交情。
他現在都不肯賣他面子,再相見豈不是顯得很可笑!
木村先生走了,宇文炫還怔坐在椅子上。
他的雙眉皺緊,唇瓣也抿緊,彷彿在沉思,而且,神情也略顯得凝重。
才那麽一瞬間,年伯焰接了一個電話,緊接著,他的神情也變得凝重。
講完電話掛了線之後,他立即向宇文炫匯報。
“炫董,出事了。”
“說吧,我料到會是這樣了,木村的意思我聽得明白。”宇文炫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隨即,他頜上眼睛揉了揉陽明穴。
他以為賀立群死了,所有的所有就會跟隨他的死結束了,沒想到現在的局勢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嚴重。
走到這天,這一切都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或許,已經到了不可避免的地步了,拓兒是不會死心的,他非要刨根問底。
“炫董,事態有點棘手,拓少和希少都分別被重案組請去錄口供了。據黑律師說,是因為重案組收到一份匿名舉報信,警方有了新的線索,五年前拓少那場車禍並不是意外,已經充分的證據立案為故意謀殺案,並要重新調查。”
輕輕顫了顫眼皮,慢慢地,宇文炫睜眼了。
“嗯,我知道了。伯焰,我們現在回頤景園,你請黑律師來一趟,我有點事跟她談談。”
“好的,我這就跟黑律師聯系。”
坐在車上,宇文炫一直沉默,眼睛也頜上,頭依舊靠在真皮座椅上。
太遲了,現在他想送卓希出國肯定不行了,恐怕這起事端難以平息了,木村真的一點人情也不講,他也太不識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