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時雨快速到了,傅恩慧身邊,詢問她的傷勢。
“你這是傷到額頭?還有嗎?”
傅恩慧額頭傷口,雖然不深,但傷口很長,需要縫針。
因爲在來的時候,聽聞了傅恩慧被打,沐時雨有帶醫藥箱過來。
她將醫藥箱打開,開始給傅恩慧傷口,消毒清理。
傅媽媽無比心疼地捂着嘴:“我可憐的女兒啊……”
地上有不少血跡,但是看着柳蒼鳳和唐爸爸,身上並沒有傷,所以這血,很有可能全都是傅恩慧的。
“他們是不是聯合起來打你一個啊?我可憐的女兒啊,當初,真不該給你許了這樣一個家啊!”
傅媽媽一邊說着,一邊擦着眼淚。
傅恆城與傅爸爸父子倆,衝到了唐爸爸的面前。
傅恆城揪着唐爸爸的衣領,怒道:“是你拿酒瓶,砸傷我姐?”
柳蒼鳳趕忙嚷嚷了起來:“大家快來看啊,傅家的小子,欺負我們老唐家的老人了啊!”
“大家快來評評理啊,要不是他們傅家的閨女先欺負我,將我頭髮給扯掉了一大塊,當家的,也不會爲了幫我,拿酒瓶子傷了傅家閨女啊!”
“這個掃把星,害的世友被拘留了,她哪裏還不滿意?非要害的我們唐家一家子,都進去,她纔開心嗎?”
柳蒼鳳一邊抹着眼淚,一邊扯着頭髮。
那頭髮正大把大把的掉着,看的出來,被拽的不輕。
若不是,都知道柳蒼鳳的德行,柳蒼鳳現在這賣慘的樣子,指不定大家都以爲,是傅恩慧挑釁在前。
“她將我們老唐家,唯一的獨苗害進去了,還在我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教訓她,怎麼了!”
“那都是她活該,只是可惜,沒有一酒瓶子砸死她!”
唐爸爸出手狠,但並沒有否認,反而很得意的挑釁着。
傅恆城揚起拳頭,就要砸下去,傅爸爸趕忙拉住了傅恆城。
“別打,別打,這種龜孫,打了也沒意思,不如交給警方來處理!”
沐時雨跟着說:“是啊,這種人,打他也是髒了你的手!”
“不如交給法律制裁,讓他和他的兒子,成爲牢中獄友!”
柳蒼鳳一聽着話急了:“憑什麼,憑什麼讓我們當家的也進去,我的頭髮,都是傅恩慧這個掃把星抓掉的,她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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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單方面的打人!憑什麼只抓我們老唐家的人!”
現在的柳蒼鳳,明顯有所長進,不然,也不會說出口這種話了。
傅爸爸繼續相勸:“城子,小雨說的對,這麼多人看着呢,趕緊收手。”
傅恆城咬了咬牙,最終收了手。
對,他不能動手,不然就成了互相鬥毆,性質就不一樣了。
傅爸爸鬆了一口氣:“去報警吧。”
傅恆城點了點頭,剛邁出兩步,誰知唐爸爸卻是突然竄了起來,操起手中的酒瓶,朝着傅恆城腦袋砸去。
“城子,小心!”傅爸爸着急喊了一聲。
但酒瓶子最終還是砸下去了,現場響起了在場人的一片驚呼聲。
“天……”
“爸!”
傅恆城眸光幽暗,快速伸手,接住了要倒下的傅爸爸。
“當家的!”傅媽媽着急朝傅爸爸跑去。
有些暈乎的傅恩慧,着急起來:“快,去看看我爸。”
唐爸爸有些氣惱,怎麼就被傅爸爸擋住了呢?
他要砸的人,是傅恆城啊!
“該死的!”唐爸爸一臉嫌棄,然後四下打量,尋找可以繼續打人的東西。
最終,他的目光鎖定在一塊石頭上,然後快速跑去,再次舉起,準備砸下……
“阿城,小心!”
看到唐爸爸要繼續行兇,沐時雨着急喊了一句。
傅恆城回頭看去,正瞧見死性不改的唐爸爸舉起手中的石頭。
他一腳踹了過去,唐爸爸痛呼一聲,然後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柳蒼鳳見狀,趕忙撲了過去。
“敢動我男人,看我不抓花你的臉!”
撲上來的柳蒼鳳,還未抓到傅恆城,傅恆城又一腳踹在了柳蒼鳳的身上。
但柳蒼鳳卻跟唐爸爸一樣,摔了個四仰八叉,極不雅觀。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在場的一聲接着一聲驚呼,但並沒有上前幫忙的。
傅媽媽要上前,沐時雨卻是對傅媽媽搖頭:“傅嬸你別去,咱們上手了,就是互相鬥毆。”
傅媽媽甩了甩,沐時雨的手臂:“都什麼時候了,還管這些?”
沐時雨卻是堅持抓着她的手:“聽我的,我不會讓傅家喫虧!”
看着沐時雨那堅定的眼神,傅媽媽最終是長嘆一聲,然後鬆手了。
“大家快看啊,傅恆城動手打人了!”柳蒼鳳扯着大嗓門,開始吶喊,生怕現場有人聽不見似的。
傅爸爸捂着流血的後腦,眼前發黑,人也暈乎乎的。
“傅叔,讓我看看你的傷,不要用手去觸碰傷口。”沐時雨柔聲安撫。
唐爸爸則是和柳蒼鳳,一起爬了起來,想要和傅恆城再次交手,但傅恆城再次一人一腳,將兩個人踹翻後,兩個人再沒了起身的力氣。
他們只好,倒在地上又是打滾,又是罵人,總之,什麼污穢罵什麼。
“我們唐家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怎麼就攤上這樣掃把星親家!”
“我可憐的兒子,因爲掃把星進去了,現在我們兩口子,他們掃把星家也不打算放過,要將人往死裏揍啊。”
“沒天理了,沒天理了,大家可要幫我們唐家,說句公道話啊!”
“我詛咒他們傅家,今後生了兒子沒屁眼,娶了媳婦偷漢子啊……”
……
“李警來了,李警來了,快讓路,讓路。”
柳蒼鳳還在喋喋不休的罵着,人羣中,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衆人紛紛讓開了身子。
李警掃了一眼現場,然後皺着眉道:“都別打了,受傷的先去醫院包紮,包紮完了,到局裏去配合調查!”
柳蒼鳳在地上趴着,拽住了李警的褲腿。
“李警,你可要幫我們做主啊,傅恆城他要殺人!”
李警皺着眉,嚴肅道:“是不是要殺人,調查下就知道了,趕緊起來!”
他看着,傅家人好像傷的更重。
而且唐爸爸一身酒味,地上又碎了酒瓶子,很大可能是唐爸爸醺酒鬧事,傷人在先啊!
“這……我們是冤枉的……”傅媽媽有些小心翼翼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