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真的勝新婚
兩人靜靜地相擁著,玉秀道:
「我以為你明後天才會回來。」
林潛將頭埋在她脖子裡,嗯了一聲。
其實按照正常的腳程,付大善人十八娶兒媳婦,他就算當天夜裡就趕回來,路上花個三四天,也就要到二十一、二十二左右了,
不過他這兩天夜裡都沒睡,撇下蕭樓獨自趕路,所以才回來得這樣早。
玉秀雙手摟著他的肩背,柔聲道:
「先去休息,好不好?」
林潛又嗯了一聲,卻不起身,只把頭悶在她身上,也不說話。
玉秀雖覺得有些不自在,還是輕輕湊過去,臉頰在他面上輕輕蹭了蹭,道:
「一路趕回來,肯定累了,先去睡一覺,養養精神。」
林潛道:「媳婦兒,我想你。」
他的臉還埋在玉秀脖子上,一開口,熱熱的氣息撲在皮膚上,讓人覺得後腰發癢。
玉秀往後縮了縮,微紅著臉,也輕聲道:
「我也想你。」
這話才出口,就感覺摟著自己的手又收緊了些,那雙大掌開始不太鞍分地在她身上遊動,
頸子上也被他輕輕地啃噬著。
他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玉秀臉上發燙,摟在他肩背上的手也微微收緊,
仰起頭方便他在自己脖子上使壞。
林潛得到她的默許,原本緩和的舉動頓時更加放肆,一雙大掌四處遊走,彷彿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玉秀低呼一聲,很快又咬著下唇,
…….
她才終於低喘這開口,道:「去、去房裡吧,好不好?」
林潛含著一團凝脂,一雙手也忙得不亦樂乎,聽見這話,也只當沒聽到。
難得媳婦兒今晚這樣寬容,他自然要把握機會。
玉秀見他不聽,微微蹙了眉,遲疑一陣,還是燒紅著臉迎上他,隨他去了。
次日,玉秀埋在被中不肯起來。
林潛睡了一覺,早已不見昨晚的疲憊,正精神抖擻地端著一盆熱水,站在牀邊低聲下氣地讓她起來洗臉。
玉秀滿面通紅地躲在被子裡,倒不是生他的氣,只是不好意思見人。
昨晚見了他,心腸就軟得跟什麼似的,他要做什麼,也都隨他去了,結果兩人就在廚房裡就、就……
這讓她之後怎麼去做飯呀,一進去就要臊紅臉了。
這還沒完,這人在廚房裡做了一次,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就將她抱回了房裡,
雖說大晚上沒人看見,可那樣子走在室外,她當時腦袋昏沉沉的沒發覺什麼,
現在想來,簡直沒臉見人了。
林潛見她不出來,怕把她悶壞了,將臉盆往旁邊一放,人坐在牀邊,伸手將她從被子中挖出來。
玉秀羞答答地看也不敢看他。從前兩人不熟,她覺得這人看著雖冷硬,卻是一臉正氣,
成了親才發現他也有孩子氣的一面,牀笫之間更能察覺他的無賴霸道,
可昨晚給她的衝擊更大。
她從未想過,夫妻間這種事,除了房間裡,還能在別的地方做,也不知這人的腦袋裡,平日都裝著什麼。
林潛見她雖不看自己,身體卻柔柔貼在自己身上,並沒有抵觸排斥,便知她沒生氣,於是乾脆把人連被子抱來橫躺在懷中,
「身上痛嗎?」
玉秀輕輕搖頭。
林潛便單手絞了毛巾給她擦臉,之後又沿著脖子慢慢往下擦。
玉秀在被子裡捂了這一會兒,確實出了些汗,溫熱的布巾擦過,留下一偏清爽乾淨。只是看他還有往下擦的意思,玉秀忙按住他的手,道:
「下面不用擦了,我自己來就好,你讓我起來吧。」
人都已經到了懷裡,林潛哪裡會放開她,將她的手拉來一根根指頭擦過去,道:
「我幫你擦,上點藥。」
說著,不由她說什麼,雙手在她身上一分,就將她的衣襟拉開,玉秀此時裡頭未穿小衣,一大片椿光就這麼洩露出來。雪白的肌膚上或紅或紫或青的印記,都是他昨晚留下的。
小廈言情小說
玉秀驚呼一聲,忙要拉衣服遮蓋,卻發現衣服被他壓著,根本扯不過來,又要去拉被子,結果被子也被他遠遠丟開了,她無處遮躲,只得掩了面,埋進他懷裡。
林潛伸手在那肌膚上輕輕撫過,帶起一片輕顫,他忍不住低頭在她身上落下幾個吻,「媳婦兒,你真好看。」
玉秀埋在他懷裡,頭也不敢抬,手指頭勾著他的衣襟輕輕搖了搖,忍著羞澀道:「別弄了,快讓我起來吧,還得做飯呢。」
林潛曉得她身體受不住,本也沒打算再做什麼,只是又吻了幾下,幫她將身體擦乾淨,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盒子。
玉秀眼角瞥見了,忍不住道:「這是什麼?」
林潛道:「這是蕭樓給的,抹了你就不難受了。」
他師父給他的藥沒剩多少了,
這次去省城,他本要去藥房買些活血消腫的藥,結果蕭樓知道了,第二日就給了他這個,
聽他說是宮廷密藥。他在自己身上弄了個傷口試過,沒有不良的反應,才拿回來給媳婦兒用用,
若用著不好,自然要去找蕭樓算帳的。
玉秀一聽蕭樓給了他這種藥,臊得臉上都要滴出血來了,她止不住輕捶了他一下,道:「你怎麼、怎麼和別人說這個,給人知道了……」
林潛道:「他不敢亂說。」
玉秀還是臊得不行,日後蕭樓再上門,她都沒臉見人了,不知道人家心裡會怎麼想呢。
林潛臉皮不如她薄,自然不懂她的想法。
他將瓷盒子打開,用指頭沾了些藥,輕輕分開她的腿。
第一次給媳婦兒抹藥,她下頭又紅又腫,
第二次再抹,就好了不少。昨晚他那樣放肆,
今天看來,竟只是比之前紅了一些,他將藥抹上去,忍不住道:
「媳婦兒,你真厲害。」
玉秀再也聽不下去,伸腿蹬了他一腳。
等兩人從房裡出來,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雞圈裡雞群嘰嘰喳喳地叫喚,等著投餵。
小狼犬在院子裡追著一只蝴蝶撲來撲去,見到玉秀出來,忙搖頭擺腦地跑過來,在她腳邊繞來繞去,嘴裡嗚嗚嗚嗚地叫。
它想和她說,昨晚那個壞蛋回來,就把它從房裡踢了出去,讓它在門外待了一夜,想讓她給它報仇。卻不曉得,它的主人昨晚也給壞蛋欺負了一夜呢。
玉秀在廚房裡給兩人一狗做了飯,之後就開始收拾林潛帶回來的行李。
髒衣服都放在一旁,一會兒拿去河邊洗,之前給他準備的吃食早已經吃完了,包袱裡剩個裝香菇肉醬的陶罐,她拿出來放在一旁,此外包裹中還有一個不大的錦盒,她不敢亂動,只拿出來放在桌上。
林潛將盒子又遞給她,道:「給你的。」
「是什麼?」玉秀小心接過,慢慢打開,裡頭珠光璀璨,竟是一整盒首飾,她嚇了一跳,忙道:「是你買的嗎?」
林潛點點頭,說:「你戴好看。」
他和蕭樓去得早,在付宅中布置好對付千影手的手段後,就沒了別的正經事。他每日練武之餘,就去街上閒逛,見了什麼漂亮的娟花首飾就買下來,等要回來時,才發現已經攢了一小盒。
若是之前,玉秀說不定又要說他破費,經過了這些日子的相處,她覺得,多少銀子也抵不過他的心意。況且眼下兩人房子也建了,買田地的銀子也留出來了,這人又會掙錢,掙來的銀子又都花在了自己身上,她還有什麼話可說的呢。
她整個胸腔都要被那甜滋滋的蜜意淹沒,嘴角的笑容藏也藏不住,當下就拿起一支頂頭鑲了顆大珍珠的銀簪帶上,歪著頭看他:「怎麼樣?」
林潛道:「好看。」
玉秀再也抑制不住滿腔的柔情,起身偎進他懷裡,柔聲道:「我上輩子肯定做了許多好事,這輩子菩薩才讓我遇見你。」
林潛忙將她摟住,聽得她這樣的呢喃細語,也想說些什麼,只是搜腸刮肚也找不出一點動聽的情話,只得道:
「媳婦兒,你真好。」
玉秀掩嘴輕笑一聲,伸出一根指頭戳了戳他的胸膛,
「呆子。」
可就是這樣的呆子,讓她心腸軟得無以復加,讓她整個人如掉進了蜜糖罐子裡,變得又軟又甜又黏。
她伸出細白的手攀上他的脖子,身體柔得似水一樣覆上去,
踮起腳尖,嫩紅的嘴唇如蜻蜓點水,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又飛快地逃開。
似一頭頑皮的小鹿,既害怕獵人的手段,又忍不住新奇。
她覆在他耳邊,忍著羞澀,用盡最大的勇氣,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呢喃道:
「相公,給我一個孩子吧。」
林潛的回答?
他早已忘了如何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