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站定,接着便回身,衝齊雨辰的腦袋揮出一拳。
副駕駛的那人和他打配合,他攻擊上半身,他便將目標集中在了下半身,擡腳就朝齊雨辰的膝彎踹了下來。
齊雨辰早已預判了他們的意圖,輕盈一跳,再次躲過。
隨後,他趁兩人因爲慣性還沒站穩之際,一腳先把司機踹翻在地。
又在副駕駛那人衝過來時,頭一低,躲過他的襲擊,接着,趁他不備,一把握住他的胳膊,一個使力過肩摔,那人頃刻間,便也仰倒在了地上。
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着的兩人,齊雨辰雲淡風輕地拍了拍手,彷彿在拍手上的灰塵。
周琴琴在一邊都看傻了,“你……你的身手,怎麼這麼好?!”
齊雨辰隨口應道,“小時候,我爸媽逼着我練過幾年跆拳道,後來,念大學的時候,我自己又出去找私教,學了幾年散打!畢業至今,好幾年沒再練了,都生疏了!不過,對付這倆廢物,還是綽綽有餘!”
地上那倆人,互相攙扶着爬了起來,他們站在對面,虎視眈眈地瞪着齊雨辰,還在不服氣地叫囂,“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你們愛是誰就是誰,我不關心,也並不想知道!”
“告訴你!你今兒算是攤上事了!”司機捂着肚子,氣哼哼地嚷道,“有本事,你別跑,等我們回去跟我們老闆彙報了,叫他來收拾你!”
“呵!”冷笑一聲,齊雨辰淡淡地笑道,“你放心,我不會跑!記住了,我姓齊,就住漢庭金谷,提醒你們老闆別堵錯了門!”
那倆人見嚇唬不住他,只能暫時嚥下這口窩囊氣,繞過他,灰溜溜地上車跑了。
路上,司機忍不住罵了一聲,“艹!這人誰啊,從石頭裏蹦出來的呀?!一分鐘之前,我還往漢庭金谷的方向看了,一個人都沒有!他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裏,突然出現的?!”
副駕駛的人也很挫敗,“誰知道啊!可能練過短跑!你沒看他剛到的時候,氣都沒喘勻!先別管他了,咱們現在最要緊的是,想好回去該怎麼跟老闆交代!”
“哎!”司機嘆了一聲,“也是!那女人咱們暫時也跟不下去了!”
“咱們這算是任務失敗,估計老闆肯定要發火的!”副駕駛的人哀聲嘟囔了一句,便一臉頹唐地轉頭看向了窗外,再沒了動靜。
司機一顆心也惴惴不安的,沒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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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駕車離開後,齊雨辰忙快走幾步,來到周琴琴身邊。
手伸到一半,又握成拳頭,放了回去。
語氣中仍舊掩藏不住關切,“你怎麼樣?他們沒對你做什麼吧?!”
“我沒事!”周琴琴搖搖頭,“他們只是想拉我上車,沒有對我動手!幸虧你及時趕到!”說完,她猛地擡眼,朝他看去,“你……怎麼會來?!”
“剛纔,是你打電話給我的呀!”齊雨辰從褲子口袋裏摸出手機,衝她揚了揚。
“我……”周琴琴忙探手入包,把自己的手機也拿出來,打開看了看。
還真是!通話記錄裏,最新一條撥打記錄,確實是打給了齊雨辰。
看來,剛纔,她想打給暮湘,卻陰差陽錯間,撥給了他!
“謝謝你……來救我!”周琴琴小聲地道謝,“希望……沒打擾到你們!”
“嗯?!”齊雨辰疑惑地挑起眉,“我們?!”
“錢小姐,不是……在你家裏嗎?!”
“她?!早走了!”應完,他才意識到不對勁,忙追問道,“你怎麼知道她在?!你上去找過我?!”
“我……”抿了抿脣,周琴琴尷尬地解釋道,“我只是想確認下你是否安全,沒有其他意思!打擾到你和錢小姐了,真是抱歉!其實,我剛纔原本是想打電話給暮湘的,可沒想到,居然打給了你!”
看她的樣子,似乎很失落。
齊雨辰心頭微動,不由地朝她又靠近了些。
站在她的面前,他輕聲問,“看到錢少梅在我家,你……不高興了?!”
“沒……沒有!”頭垂的更低了,她弱弱地應道,“我……沒有資格不高興的!”
是啊!她如今早就是破敗之身,肚子裏還懷着他好兄弟的孩子!
就算認清了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是喜歡他的,又能怎麼樣呢?!
“只要你想,你就有資格!”
“什麼?!”突然擡起頭,她驚訝地向他看去。
齊雨辰嘴角含笑,“錢少梅是受我母親所託過來看我的!我估計,你去的時候,我正好在洗澡,所以沒聽到敲門聲!我也是洗完澡出來,才知道她來了!她手裏的鑰匙,也是我母親給她的!”
“可……”知道自己沒有立場質問他,可她還是忍不住,“她明明穿着居家的衣服,看起來,好像在那裏長住的樣子!”.七
“以前,我還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買的新房裝修,曾經在我這裏借住過一小段日子!只是借住!”怕她誤會,他急忙強調道,“我和她從來沒發生過什麼!那套衣服,也是那時候留下的!後來,我一直忙着拍戲,參加活動,根本沒注意到,她還有東西留在家裏!剛纔,我也問了,她說是自己的衣服上灑了髒東西,所以才翻出那套家居服換上的!”
“哦!”悶悶地應了一聲,周琴琴沒有再問。
心裏莫名地,居然有些泛酸。
尤其是,聽他說起,他和錢少梅在一起的事時,她竟沒來由地有些惱火。
齊雨辰卻興沖沖地問,“你剛纔說,擔心我的安全!?”
“.…..”手指收緊,她的心情也跟着緊張起來,“嗯!我怕,你會一時衝動……”
“衝動?!我爲什麼要衝動?!就因爲你跟澤之走了?!”
“我……”聽他提到霍澤之,周琴琴越發心虛起來。
她的樣子,讓齊雨辰眼光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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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着眉,他深吸一口氣之後,才低下頭,輕聲問,“琴琴,你跟我說實話,你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和澤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