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酒跟傅司忱在老爺子那邊喫完飯之後,留了兩只小萌寶陪着老爺子玩,兩人則是出去了。
“去哪裏?”
車上溫酒酒疑惑的問道。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傅司忱一邊開車一邊說道,“跟你說一些事情。”
“誰啊?”
溫酒酒一臉疑惑。
車子行駛在路上,傅司忱一邊開車一邊說起了自己跟蔣運淵的關係。
他跟蔣雲淵從穿開襠褲就認識,兩個人從小就關係不錯,年紀越大關係越好,他們聊的起來,也懂對方,一起做過公司,創過業,從來都沒有鬧出過任何矛盾。
他們是可以爲對方兩肋插刀的兄弟。
他們經歷過很多生生死死的事情,每次都會拼命護着對方。
那次車禍,也是蔣雲淵拼了命的護着他,他才失去了性命。
可以說,如果沒有蔣雲淵,那麼他早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傅司忱說了很多,也有些惋惜蔣雲淵就這麼死了,他如果還在的話,也定然是一個非常厲害,非常有魄力的人。
很快,兩人到了墓園。
傅司忱到蔣雲淵的墓前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女人。
易芝芝穿着一件黑色的連衣裙,手捧着一束向日葵,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眼眶含着淚。
她的身後,跟着一個男子。
男子不遠不近的站在,很安靜的站着。
“芝芝?”
傅司忱快步走了上去。
“你回來了?”
“嗯,回來看看他,也要給他報仇。”易芝芝轉身,看到傅司忱,勾起了一抹淺笑,
“司忱,你也來了。這是你女朋友嗎?”
易芝芝看向了溫酒酒,禮貌的笑了笑。
“是我老婆。”傅司忱扭頭對溫酒酒說道,“是阿淵以前的女朋友,易芝芝。”
“你好,芝芝姐。”溫酒酒看對方略大了自己一些,便喊了一聲姐。
“你好。”易芝芝笑了笑,又看了一眼傅司忱,她似乎欲言又止。
傅司忱則是面容凝重,“你剛纔說的要給阿淵報仇是什麼意思?”
易芝芝面露糾結。
她似乎不想多說,但傅司忱又攔在了她的前方面容非常嚴肅。
“我只是猜測,還沒確定,等我確定了再跟你說吧。”
易芝芝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她面容凝重的說道。
如果阿淵真的是被自己一直都很疼愛的親妹妹給害死的。
他該是多麼難過啊。
雖然她基本上可以百分之八九十確定這就是蔣芸思他們所做的了。
但她還沒有十足的證據!
她不知道傅司忱會站在哪邊,她知道傅司忱一直把蔣雲淵當作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這些年也跟蔣家走的比較近。
“什麼意思?當年害死阿淵的兇手不是已經死了嗎?”
“利用他對付我的人,不也被抓了嗎?難道要殺阿淵的人,不是他?”
傅司忱盯着易芝芝看着。
“我覺得不是他。”易芝芝說道,“過幾天吧,馬上就要有眉目了,等我弄清楚了,再告訴你,一個禮拜左右。”
“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必須告訴我。阿淵的仇也是我的仇,他是因爲我才死的!”
“如果他不是呢?是有人真的要害他呢?”易芝芝問道。
“那我就更加要查清楚這個事情了,我跟阿淵是什麼關係,你應該清楚的!”
傅司忱俊臉冷若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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