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腦洞
高三那年，每班打印的試卷數量越來越多，只因除了堆積如山的書本外，同學們還要負擔更多的試題。
顧盼作爲班長以及數學課代表，幾乎承擔了本班大部分的試卷印刷工作。隔壁輔樓教學樓那棟小樓，她每天都要跑上幾次，油印室的「老師」早就熟悉這個扎馬尾的女孩。
這天放學，大家都出去自行吃飯，晚上還有難熬的晚自習。能够有片刻空閒，人人恨不得長翅膀飛出好遠。
顧盼拒絕了同學的邀請，她手裡兩張試卷還沒打印，除此之外也要幫忙印好數學老師負責的另外幾個班級的那份，任務不難只是有些繁瑣。
誰讓她是老師眼裡的優秀幹部。
在大家都明著暗著披散長髮，用髮飾裝飾劉海的高中時代，顧盼露光潔額頭，扎一絲不苟的馬尾，穿堂風吹過亂了些許碎發。
少女向小樓的油印室走去，少年裴顯在尾隨。
他坐在樓梯，聽油印室裡的對話。
「這麽晚還要打印？我不要下班了啊？」
「對不起老師，因爲這個明天要用，不然絕對不會麻煩您的。」
「都這麽說，你們高中生慣會騙人。」
裴顯冷笑，叫什麽老師，不過是學校雇來幫學生打印東西的阿姨，還真擺上譜了。
慶幸顧盼聰明，她提出把鎖留給她，這樣油印室老師可以按時下班，她打印好後也會鎖好門。對方見她語氣低順客氣，勉强答應。
當他打開門時，顧盼正低頭對著打印機發呆，看著眼前機械的油印，彷彿下一秒眼睛就要閉上。
顧盼聽到門從屋子裡落鎖的聲音，立刻回頭看。
裴顯只覺得滿心都在跳動，被她那一眼顧盼生姿攝走了魂魄。
「你有事？」可現實是開口冷漠。
「顧盼，我是裴顯。」
「你好，裴顯。你也要打印嗎？」
他被她單純的詢問問到滿口發乾，他怎麽能說出口「我是跟踪你的，我對你不懷好意」。
「……嗯…我要打印。」
慣會騙人的高中生只有一個，叫裴顯。
她沒什麽防備，轉頭杵著下巴靠在旁邊，緩緩開口。
「那你可能要等很久，我這邊已經在印，還有很多。」
他乾咳幾聲，側面看到她材質輕透的夏季校服上衣裡面隱隱若現的純白色胸衣，還有她因爲炎熱解開的一顆扣子。聯想到這裡只有他們倆，輔樓都是一些教學輔助教室或是後勤，沒什麽人來往，此時此刻又都在晚飯時間。
少女脖頸點點白嫩肌膚正在向他招手。
裴顯忍不住伸手。
顧盼感覺到男生走近，隨後自己手臂被陌生的手指抓住，有些熱。
「你幹什麽？」她心裡十分排斥，面容不悅。
他見她這幅冷漠的樣子，心裡就想把她堵在墻角狠狠地親，懲罰她一直以來對他的冷漠。
如今時機正好，打印機自己運動幷不需要顧盼操心。
裴顯向前逼近，顧盼身後貼在這間屋子裡唯一的桌子上，沒有了退路。裴顯順著手臂，從她袖口摸了進去。
「你滾開。」
知道女孩定會掙扎，他另一只手鉗制住她的腰，按的她有些疼，又動彈不得。
裴顯頭埋在她胸前鎖骨處，第一次這麽近的聞到她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洗衣液芳香，混合著少女的氣息。
顧盼整個人僵硬住，苦與男女力氣相差懸殊，被他狠狠壓制住。
「你到底要幹什麽，我真的不認識你。」
「不認識我？小騙子。」
他語氣呢喃竟然有些寵溺，滿心被冷落的苦楚不與外人說，想同她肌膚相親耳鬢厮磨。
一米八幾身高的男孩手掌也寬大厚實，裴顯偏瘦，十指纖細修長，從她衣服下面鑽進去，終於毫無阻礙摸到她細腰，比想像中更美好。
「我真的不認識你，你放開我好不好。」
顧盼也有些慌，她哪裡見識過這種場面，還是被强迫。
裴顯見她臉上開始有了些許慌張，不知道爲什麽心情舒暢了許多，終於不再是那副冷漠的樣子。
「知道怕了？」
他將她轉過身背對著自己，再把人按在桌子上，桌上除了記錄每班打印數量的小本子再無其他，油印阿姨也不是愛讀書的人。
顧盼這下更慌了，她難以抑制自己的恐懼。
「你別……別這樣好不好……」
隨之而來是半蹲下的裴顯把她運動褲拽掉。
裴顯看到白色棉布內褲包裹的少女白嫩的屁股，就覺得眼睛在冒火。他好奇，內褲和胸衣是不是同一套呢。
那就看看。
把校服上衣向上一推，直接推到頭頂，然後套上兩圈就束縛住少女的雙腕在背後。
「你做這種事會後悔的……真的……」
「你別衝動……」
她還在試圖勸他。
她承認自己撒了謊，裴顯其人就算最死板的好學生也會認識，因爲他是每周一升旗儀式經常被通報批評的人，可是她除了知道裴顯是誰，真的再不知道其他，她見過他同別的女生牽手早戀，却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成爲他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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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顯看著被剝的只剩內衣內褲的少女，手從後面探過去隔著無鋼圈的棉質內衣抓她一雙剛剛成熟的綿軟，只覺得有些上頭，已經收不住。
唯一糟糕的就是少女太吵，小嘴說個不停勸他別衝動之類的話，真讓人心煩。
他把人拽起，同她面對面，堵上她的嘴。那柔軟的唇瓣，他不知道肖想了多久。如今真的親上，快樂似神仙。
顧盼使了力氣咬他嘴唇，裴顯吃痛，伸手掐她兩頰，强行同她唇舌嬉戲。顧盼疼的有些泛出泪花，死命搖頭，
「你別作，乖乖給我親，不然把你臉蛋掐紅你沒法上晚自習。」
顧盼整個人僵住，想到這點。她有該死的自尊心，同班級同學關係都普普通通，甚至有些女生很明顯的排擠討厭她，只有秦溪同她一直是好朋友。可今天秦溪有鋼琴課，放學就已經回家。
裴顯滿足她的乖順，同她濕吻，只覺得心上人的口水也是甘甜。只顧盼覺得噁心。
他手指到處作惡，終於游走到她雙腿之間，勾起內褲伸了進去。陌生的觸碰驚的顧盼忍不住一抖，裴顯見她這幅害怕的小鶏仔的樣子，低笑出聲。
放第一只手指順著微微分泌出的點滴液體插入，她忍不住叫出聲。
「疼……」
「你別這樣……放過我吧……」
「求求你……」
少女低聲的求，可效果剛好相反，她越是這樣他更想欺負她。
「你乖一點就不疼，嗯？」
「就做一次，讓我爽爽。」
「乖女孩。」
顧盼只覺得眼前一黑，自知逃不過。內褲被拽下，順著少女纖細雙腿落在地上。
她被推著坐在桌子上，雙腿分開，裴顯擠在中間，手指在逗弄她穴口。
「不可以……你這個强間犯。」
「你再大點聲，叫人來看？嗯？」
顧盼立刻禁聲，她丟不起那個臉。那就轉變策略。
「你別這樣好不好，如果你喜歡我，我們應該先談戀愛，才能做這種事情。」
裴顯笑的更深，手指逗弄的動作沒停，一點點的抽插擴充。
「我加你聯繫方式你也不理我啊，怎麽先談戀愛。您顧盼是全校公認的女神，我配不上。」
他忍不住冷言冷語，嘲諷她一直以來對他的不理睬態度。
「我真的不認識你，我才沒有加的，我回去就加好不好。」
「我現在知道你是裴顯了，我認識你了，我們的關係更進一步了不是嗎。」
裴顯嗤笑，識破她詭計。他可不是同齡高中生中的毛頭小子楞頭青。
「你別唬我了，我今天跟你更近一步就只能是插進去。」
他脫下褲子露出早已勃起的陰莖，對準那處分泌出的液體少的可憐的小穴，一口氣插到最深，感覺到衝破一層阻礙，心裡有些得意。
「啊……痛……」
「乖乖，告訴我，是不是第一次？」
顧盼恨不得撕碎他，更不想回答他的明知故問。可他見她不說話，就插了兩下，疼的顧盼眼泪都流下。
「不說？」
「是是是……我是……別插了…求求你……」
他滿足，可是女孩哭的梨花帶雨，下身也遲遲不是很濕潤，再加上過於緊致，他也不好受。
「乖盼盼，我是喜歡你的，喜歡你才想和你做這種事對嗎？」
「你是世界上最甜的仙女了，可憐可憐我這個愛你的人。」
顧盼不是傻白甜，就算這種時候也聽不進去他的甜言蜜語，情感上沒有絲毫波瀾。
裴顯扒下她胸衣肩帶，露出飽滿可憐的乳兒，一手捏上去，另一只胸也立刻被他嘴巴含住，雙峰都被他徐徐逗弄。
裴顯笨拙的吻，吻到她鎖骨，再吻到她耳垂，確定她到處都是敏感點，下身也終於微微開始濕潤。他試圖抽插運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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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盼只覺得身體裡産生奇怪變化，下體清晰的感覺有些濕意，剛確定自己這是起了生理反應，就被裴顯貫穿著插起來。
「啊……啊……唔……」
她冒出兩句低低的呻銀聲，趕緊咬住自己嘴唇，抑制住發聲的衝動。可是淺淺的快感難以抑制，裴顯還在她胸前頸間作亂，她呼吸聲已經加重，喘息不停。偷偷向下看，就看到被他玩弄的泛紅的乳，和陰莖貫穿著小穴的動作。
「求求你……不要了……求你拿出去……嗯……」
「叫出來。」
她死命搖頭，只忍著聲音開口祈求。
裴顯一掌抽打在她軟綿的胸部，沒有顧盼想像中的疼痛，他克制了力氣，是微麻微痛，只覺得下身分泌出更多液體，助他肆意抽插，助他玩弄自己。
顧盼挂了滿臉的泪，她只低低的哭，惹的裴顯更加心疼。
「求求你……別……這樣……」
「不舒服嗎？小騙子。」他呼吸聲也有些重，小穴太過緊致軟嫩，他悄悄抑制了幾波才沒射出來。
見她冥頑不靈，他短暫撤出陰莖。還沒等顧盼鬆口氣，他把人翻了過去按在桌子上，趁著小穴還沒閉嚴，再度插入。短暫的過程中他看到小穴外面點點紅色痕迹，他意識到自己太粗暴，她被他弄出血了。
裴顯內心複雜，一邊想對她溫柔點心疼她第一次，另一邊想自己也是第一次，可他愛慘了她，定要懲罰她一直以來的冷漠對待。
雙方交戰，最後都被顧盼打亂。
「你這個垃圾…嗯……你就是社會的垃圾……」
「畜生……」
她不怎麽駡人，想了許久只說出這兩句來。
裴顯平時打架駡人都少不了，被她這兩句小兒科逗笑。
「開始駡我了？」
「日死你個小騙子。」
他加速插她的動作，後入又頂的更深，顧盼很快就發現自己受不住，呻銀聲已經忍不了，咿咿呀呀的輕輕叫起來。
裴顯在她背後笑的更深，他雙手鉗制著的腰部已經有些青紫，他又心疼又暢快，大概已經愛到病態。
「插的你爽不爽？嗯？」
「快說，不然插到你子宮。」
顧盼哭著搖頭，不想回答，開口都是難以忍耐的呻銀，聽的她羞耻萬分。
裴顯抽打她屁股，下了狠手，顧盼被他打的小穴夾緊陰莖，夾的他舒服的渾身發麻。
「不說就插死你，射在你裡面，給我生寶寶。」
「舒服……舒服……啊……放過我……」
「真乖，獎勵你。」
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頓插到最深溢出的快感。
…………
晚自習，顧盼坐在教室裡對著桌子上的習題走神，她沒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
忽然班級傳來窸窸窣窣的嘈雜聲，她頭都沒抬，開口組織紀律。
「安靜。」
同桌輕拍她肩膀，在她耳邊小聲說。
「我們班試卷怎麽是裴顯送來的？他好帥。」
她抬頭就看到裴顯抱著一大摞子打印好的試卷放在講臺上，聽到同桌誇他帥，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而裴顯也驟然轉頭深深看她一眼，嚇得顧盼立刻低頭。
裴顯想到這個做完穿上衣服，跑到洗手間洗了臉，又整理好頭髮就走的女孩，一陣冷笑。
跑的比兔子還快。
回味起來只覺得，味道真好。
所以裴二少收拾油印室外加整理卷紙也甘之如飴，還附贈送卷紙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