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忱追到了溫酒酒,他將溫酒酒堵在了大樹邊上,死活不讓她走。
“既然有人陪着你,你還來這裏幹什麼?”
溫酒酒賭氣的想要推開傅司忱。
雖然知道傅司忱未必喜歡這個蔣芸思,但看到他還是跟她在一起,她還是有些生氣,有些不開心。
尤其是,他竟然還把這個女人帶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是什麼意思?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傅司忱一副投降的無奈模樣。
“你誤會了。”
“我這幾天一直都在忙工作,公司的事情有些棘手,所以我費了很大勁兒。”
“蔣芸思是因爲她母親騙我說她不舒服,我纔去看了一眼。”
傅司忱說道,“我只看了一眼就打算走,但她讓我陪她過中秋。我自然是不高興的,我就跟她說的明明白白,我會照顧她是因爲她哥哥。”
“酒酒,我只當她是妹妹。”
“他哥是我兄弟,這個不可能改變的。”
他捧起了溫酒酒的臉,直視着她的眼眸說道。
“芸思生病了,我答應過她哥哥照顧她,她哥哥因我而死,我不能不管她。但你相信我,我只愛你,我只要你一個。”
“那她爲什麼會在這裏?”
溫酒酒抿脣,低垂了眼眸。
“我也不知道,剛纔她突然出現的,可能知道我要來這邊就跟着過來了吧。”
傅司忱說道,“你開門的那個瞬間,她也是剛到,突然撲上來的。”
想到剛纔自己被蔣芸思撲了一下,他也是渾身不舒服。
他原本是真的當她是親妹妹的,可是近來她一直纏着他,倒是讓他有了幾分反感。
“真的嗎?”
溫酒酒眸光閃爍,“你不愛她,從來沒愛過她?那爲什麼所有人都說你們是青梅竹馬,所有人說他善良又可憐,讓我讓着她?”
“所有人?誰?”傅司忱眸光冷了下來。
“聽說你們還經常聚會。”溫酒酒知道蔣芸思回來之後,他們沒少聚會。
那些傅司忱的朋友,當然是跟蔣芸思更加熟悉。
她除了厲深跟八月,楚白朮之流根本不太熟。
像是楚白朮一樣的,覺得她只是傅司忱的玩物,傅司忱總會重新跟蔣芸思在一起的不少。
“我沒參加聚會啊,最近我很忙,我根本不知道。”
“誰說我們不合適,誰說讓你讓芸思了?”
傅司忱眸光沉了沉,“我跟他絕交。”
溫酒酒眸光有些溼潤,她捧住了傅司忱的臉,微微撅着脣,“真的?你跟蔣芸思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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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都沒有,以前也沒有。”
“她不是你初戀?”
“初戀?子虛烏有的事情。”
傅司忱皺眉,“可能因爲雲淵的關係,我比較照顧她,所以大家都覺得我跟她是什麼情侶關係了,但從來都不是。酒酒,我的世界裏只有你一個女人,我從來從來只愛你一個。這輩子,只打算愛你一個,容不下別人了!”
“老婆,別生氣了好嗎?”
“是我來的晚了,是我錯了。”
溫酒酒沒再說話,有些動容的看着他。
“我師父跟師兄們也生氣了。”
她撇撇嘴,“可能會爲難你,他們說要考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