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畫此時就在廳內坐着,眼神一直盯着宋修文離開的方向,眼神帶着股雀躍。
“也不知道哥哥這次能不能成功把潼潼哄回來,要是她能做我嫂子,那可就太棒了。”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從門外小跑進來的溫潼。
她又等了一會兒,卻沒見到宋修文的身影,不禁疑惑地皺緊眉頭:“奇怪了,哥哥去哪兒了?”
就在她疑惑的時候,卻看到溫潼被一個男人攔住了去路。
溫潼皺緊眉頭,臉色不太好看。
許知畫看到這裏,哪裏還坐得住,直接起身,快步朝着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攔住溫潼的正是蘇平和他的母親,兩人看着溫潼,眼神中充滿了不友好。
“溫小姐,今天我們蘇家可是帶着誠意來的,沒想到你竟然讓你的朋友毆打我兒子,你是何居心?!”蘇母一上來就瞪着眼睛,質問溫潼。
溫潼皺眉:“蘇伯母,剛纔分明是您兒子先要欺負我,我朋友纔會出手。”
“那又如何?我蘇家什麼地位,能接受你,就已經是你三生有幸了。”蘇母一臉不以爲然,眼睛簡直就要長到天上去了。
“哦?原來蘇伯母對於自己家的地位這麼自信啊?”
這時,許知畫走了過來,直接挽住了溫潼的胳膊,好整以暇地看向蘇母。
“知畫,你怎麼會在這裏?”看到她,蘇母的眼睛肉眼可見地亮了一下。
隨即,看到她和溫潼挽着胳膊的親密關係,心中頓時明白過來。
“原來,你跟潼潼是好朋友啊,這怎麼不早跟我說呢。”蘇母笑容有些僵硬。
溫潼看着她這幅虛情假意的模樣,更是忍不住嗤笑出聲:“怎麼?知道了這一點,蘇伯母對我我的態度又變了嗎?”
許知畫衝着溫潼眨了一下眼,心裏直呼懟的漂亮。
果不其然,蘇母的臉色一白,立刻低了姿態:“剛纔是誤會,我也是以爲蘇平被人毆打了,嚇了一跳。”
聞言,溫潼笑了笑,看着蘇母:“那現在伯母從我這裏得知了真相,打算怎麼處理呢?”
聽到她這麼說,許知畫也佯裝一副好奇的模樣:“我家潼潼難得會這麼生氣,蘇少剛纔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啊?”
蘇母自然聽得懂話裏的意思,伸手就拍了一下身邊的蘇平:“還不趕緊爲你剛纔的失禮,向溫小姐賠罪。”
蘇平一臉不情願:“爲什麼?媽,我們家那麼有錢,怕她們做什麼!”
聽到這話,許知畫眼底不由得閃過一絲嘲諷:“沒想到蘇家竟然會有這麼蠢的兒子,看來前途堪憂啊。”
蘇母也被蘇平這一句話嗆得一口氣幾乎沒上來。
“真是不好意思,知畫。”蘇母連忙看向她笑着解釋,“這孩子剛從國外回來,對你還不熟悉。”
說着,就瞪了一眼蘇平,蘇平平日裏都是被寵着,現在受到這種委屈,竟然直接不滿起來。
“媽,我不道歉,我們可是堂堂蘇家。”
蘇平這番話聲音極大,也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
“這誰啊?口氣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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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有誰,蘇家的少爺唄。”
“哼,蘇家自從前面投資成了暴發戶之後,還真把自己當成盤菜了。”
“就是啊,真不知道溫家怎麼想的,那麼漂亮的千金,竟然跟這種人聯姻。”
周圍人的議論聲如同針刺,扎進了蘇母的心中。
蘇母直接用力的打了一下蘇平,壓低聲音罵道:“沒用的東西!”
蘇父本來正在跟人交流,在看到自己兒子鬧出笑話之後,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許知畫偏過頭看向溫潼,小聲道:“潼潼,你的父母是怎麼想的,怎麼什麼樣的東西都往你眼前送?”
她是真心替她鳴不平,就算溫潼不跟自家哥哥複合,也輪不到這種東西橫插一腳吧?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可還是被站在她對面的蘇母聽到了。
蘇母頓時一臉難堪,連忙拉着蘇平,打算離開。
溫父和溫母這時也注意到了宴會廳的不對勁,連忙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了?”
蘇母本就覺得臉面丟盡了,被他們攔住之後更是羞於開口。
“沒事,公司還有點事,我們就不留下了。”
說着,就加快速度離開了。
蘇父看到兩人離開,心裏氣得要命。
但是,最終也承受不了周圍人的眼神,打了個招呼,也離開了。
“好了,大家不要介意剛纔的事情,玩得盡興。”溫父連忙對着衆人說道。
說完之後,才帶着溫母走向溫潼。
“潼潼啊,剛纔那是怎麼了?”兩人的眼神透着關懷。
溫潼只得將剛纔的事情複述一遍,聽完之後,溫父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溫母更是捂住嘴巴,一臉震驚。
“這個蘇家,怎麼會是這種爲人呢?”
說完之後,就眼神幽怨地看向溫父:“你就只知道聽老太太的,還好今天只是碰個面,如果咱家潼潼將來真的嫁給了那種男人,我跟你沒完。”
溫父心裏自然是愧疚的,但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也不能指責自己的母親,只能輕聲說了句。
“行了,這不是發現得早,我怎麼會這麼對女兒。”
溫母一臉不滿,說什麼都要溫父跟老太太再談談。
兩人拌着嘴離開。
溫潼才面露無奈,看向許知畫:“知畫,剛纔謝謝你幫我解圍。”
她很清楚,剛纔如果不是蘇母害怕許知畫,根本不可能那麼容易就低頭。
許知畫狡黠一笑:“沒事,不算蘇母。不過潼潼,既然你也不喜歡那個什麼蘇少,不如考慮一下我哥哥啊。”
聽到她這麼說,溫潼連忙閃躲開她的眼神:“知畫,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底閃過失落:“我和宋修文,已經不可能了。”
許知畫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繼續勸道:“我不相信,你心裏明明還有我哥哥。再說了,跟我哥哥結婚,你家裏那個老傢伙,就再也不能安排你了,不好嗎?”
“好了知畫,別說了。”溫潼聲音有些顫抖。
許知畫只好抿脣,看向溫潼的眼神閃過一絲無奈。
看來他們兩個的事情,還是得靠彼此才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