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這樣不太好吧?”溫酒酒遲疑了一下。
她想起他說過的話,他不是想要跟蔣雲思在一起麼?
即便是現在說他們還是維持原樣,還是如同夫妻一樣,爲了孩子們,家庭不散,可是,他總有一天會爲了蔣芸思離開他們的吧?
“你是我太太,我是你丈夫,這不是正常的嗎?”
傅司忱看着溫酒酒,每次看到她這種表情,更是恨不得想要佔有她,想要將她喫幹抹淨,讓她知道,她是他一個人的。
可是,她心裏總是掛着那個人。
是因爲那個人,她纔不願意嗎?
心裏煩悶,他的表情慢慢的有些冷了下來。
溫酒酒看着傅司忱似乎有些不太開心,心瞬間就軟了下來,他還想跟自己做,是不是說明他心裏還是有自己的。
他們還是夫妻不是嗎?
沒有離婚,他就還是她的。
“這要怎麼穿?”溫酒酒看着那一點點的布料,還沒動手穿,臉就已經紅到了脖子根了。
“我幫你。”
傅司忱的大手已經撫了過去。
他輕輕的幫她脫了睡裙,然後,把手中的睡裙給她套了上去。
很朦朧的布料,透中帶着幾許朦朧,柔軟的毛毛襯的溫酒酒很欲。
傅司忱的手觸過溫酒酒的胳膊,溫酒酒一陣顫慄,又羞,又尷尬,又有些喜歡這個男人,對上這個男人的視線,男人就突然吻了過來。
“老婆,你真美。真好看。”
溫酒酒只套着睡裙,裏面是真空的,看着特別佑人,像是一個成熟的水蜜桃一般。
傅司忱看着她,動情的看着她。
手撫上了她。
“上來好不好,我想看着你坐着。”
傅司忱嗓音暗啞,帶着濃濃蠱惑的味道。
溫酒酒眼底帶着情動,眸光溼潤潤的,她又清冷又欲,輕輕的應了一身。
男人很會,溫酒酒彷彿身上被打開了一個開關。
又是難受,又是舒服。
她忍耐的嗓音,更是激發了男人的情。
兩人在牀上,地上,每一個角落的花瓣上,糾纏成了一團。
……
一夜春宵。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溫酒酒腰痠的不行。
她擰眉的時候,感覺一雙滾燙的手揉了上來,她的腰部被輕輕的揉按着,慢慢的就沒那麼痠軟了。
“老婆,我愛你。”
傅司忱側頭,兩只手一邊揉着,一邊動情的看着她。
溫酒酒感覺到他貼着她,又有了感覺,臉色更加紅了。
“老婆,我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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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
傅司忱恨不得時時刻刻跟她纏在一起。
“不要。”溫酒酒大驚失色,“今天還要陪孩子們了。”
“可是,昨晚你不是也很舒服麼?我會讓你更加舒服的,不會讓你累的。”
傅司忱輕啄了一口。
他嗓音柔軟的不像話,眼神也炙熱的不像話。
手揉着揉着就到了別的地方。
溫酒酒頓時一陣顫慄。
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已經忍不住迎合了上去,頓時臉紅的更加厲害了。
被子掀開了。
傅司忱目光赤赤果果赤果果的看着她,天色已經亮了,雖然拉着窗簾,但透過來的光,讓漆黑的房間顯得有幾分昏暗。
他撫過他身上的每一處,動情的看着她。
“這一身太適合你了,你就像是一只美麗的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