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於清平郡王付錢了。
長公主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是在乎一頓飯錢的人嗎?她在乎的是,兒子竟然把一個上好的鋪子說給這農婦用,就給這農婦用了。
她氣不過,決定來收回鋪子使用權。
結果現在人家說,這鋪子兒子也有股。
她要是再動這鋪子,不是動自己兒子的利益麼。
長公主薄薄的脣抿了起來。
她心有不甘,也知道喬氏這個女人耍了心機,但她又無可奈何。
“好,好你個喬氏。”長公主最後只能冷笑兩聲,鎩羽而歸。
喬連連站在大堂門口,笑容滿面的看着那豪華的儀仗漸行漸遠。
直到瞧不見了,才逐漸收斂起笑意。
“喬娘子,你最近是愈發厲害了,在長公主面前都不帶露怯的。”韓兆發自內心的敬佩。
喬連連嘆了口氣,“最開始也是怯過的,畢竟是身在高位的人。”
這感覺,就像是你一個公司小白領,忽然見到了總理,心底總有點敲鼓。
“後來是怎麼不怯了?”韓兆問。
“後來發現,長公主也是人,也會有各種情緒,自然就不怯了。”喬連連輕輕一笑,“當然最關鍵的是,我沒什麼要受她制擎的。”
長公主再厲害,也不能讓她悄無聲息的離開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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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可畏懼的呢?
韓兆目光閃閃的盯着喬連連,良久,敬佩的嘆了口氣。
一個人能從畏懼到無所畏懼,是需要足夠強大的閱歷和心理支撐的。
喬連連從進京到現在也不過小半年,竟然脫胎換骨到了這種地步。
他是發自內心的敬佩。
當然,韓兆不知道,喬連連其實真正蛻變只用了幾天的功夫。
如果他知道了,大概要對喬娘子五體投地吧。
“對了。”韓兆突然道,“長公主來也來了,你說的那個飢餓營銷,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終於回到了正題上。
喬連連神祕一笑,“這個就得韓東家親自來了。”
“怎麼來?”韓兆一臉驚愕。
喬連連湊了過去,三言兩語就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韓兆的表情再次從驚愕變成了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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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喬連連話音一落,他就迫不及待的衝進書房,拿出筆墨紙硯,讓喬連連幫忙磨墨,他單手就開始揮毫。
雖說韓兆是個商人,但家族也是下了心思培養的,這一手字寫的不說美麗極致,但也是相當大氣的。
等寫完,吹乾墨跡,他就親自掛到了門外。
一般來說,新開業的店鋪都是貼紅紙寫黑字,以招攬喜氣。
但韓兆反其道而行之,故意用了宣紙。
白紙黑字貼在大門旁,引得了許多人一邊嘲笑一邊圍過來看。
然後看着看着,笑容就逐漸消失了。
“這上面說的是真的?”
“那可厲害了,這酒樓了不得啊。”
“那咱們哥們不得嚐嚐去?”
“去,當然得去。”
說着,便呼朋喚友的進了四喜樓。
韓兆跟胡掌櫃喜滋滋的上門迎客,分別將其帶到合適的位置。
以前四喜樓裝修,大堂裏都是放方形的小桌子,一般能坐四個客。
包房裏放圓桌子,能坐十幾個客。
後來在喬連連的建議下,大堂裏放了三種規格的桌子。
一種較長,能坐六到八個人,但只放了四個。
一種中規中矩,四人桌,佔了大堂桌子的一半。
另一種偏小一點,喬娘子說,這是兩人桌,適合兩個客人來得時候坐,既不浪費地方,還能多佈置幾個桌子,引幾個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