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晟!你不能這麼對我!”林若桐撕心裂肺地大喊。
這時,張院長聽到林若桐這恐怖的喊聲,連忙帶人衝了進來。
“慕先生……”
“沒事。”慕南晟淡淡地說,“我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是。”
張院長對着兩個保安做了個手勢,保安立刻就上前去把林若桐提起來,摁在牀上,然後用手銬,將她拷在上面。
“你們要幹什麼!”林若桐拼命掙扎,但是手銬怎麼可能掙脫得開。
很快,又有一個醫生進來,給林若桐注射些什麼東西。
林若桐的喊聲立刻就停了,瞬間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宋語歌看着她,心裏沒有絲毫同情。
她會落到今天這一步,全都是自作自受。
是宋語歌留了個心眼兒,纔沒讓自己的孩子被害,要是一個不小心,她和孩子都將萬劫不復。
所以,她爲什麼要同情林若桐?
“我們走吧。”宋語歌輕聲說。
“嗯,好。”
慕南晟攬着她走了出去,這時,一陣腳步聲急匆匆地響起。
慕北軒來了。
“二弟,若桐她怎麼了?”慕北軒焦急地問,“我剛回到家裏,就聽說若桐被人帶到這兒來了!爲什麼啊?”
今天,趙嘉敏帶着慕北軒去拜訪相熟的一些親戚朋友,林若桐留在家裏沒有去。
慕南晟就是在這個時候,讓人把林若桐帶了過來。
“大哥,你彆着急。”慕南晟神情不變,“大嫂精神出問題了,所以才被送到這兒來的,要想了解什麼情況的話,我們可以去找醫生問問。”
反正,在醫生那裏,林若桐永遠都是一個精神病人。
“怎麼可能!若桐昨天還好好的,精神怎麼可能突然出問題?”慕北軒眉目間浮現出幾分怒意,“二弟,該不會是你們故意針對若桐吧?”
其實慕北軒心裏,清楚得很。
但是,他不能直接明目張膽地說自己知道。
畢竟現在,還不到和慕南晟撕破臉的時候。
“大哥。”慕南晟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大嫂經過醫生鑑定,精神確實是出問題了,她現在必須要留在醫院裏,要不然,很有可能傷人的。”
宋語歌差點笑出聲。
慕南晟這演技也太好了吧。
不過,這也是爲了不影響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
要不然,他又何苦費這麼大的心思。
“那我要去看看她。”慕北軒很堅決地說,“她現在在哪裏?”
張院長又很及時地出現,說:“這位是慕大少吧?請跟我來,您太太正在病房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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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軒站在病房門口,看了一眼。
林若桐正躺在牀上沉睡,她的手上,還戴着手銬,被拷在了牀上。
“你們怎麼能這麼對她?”慕北軒一臉怒意。
“慕大少,您有所不知,您太太現在發起瘋來,實在是太嚇人了,爲了我們這裏醫護人員的安全,只好暫時先把她給拷起來。”張院長一臉無奈地說,“我們這也是無奈之舉啊!”
慕北軒想揍他一頓。
但是當着慕南晟的面,他不敢。
他只能死死地盯着牀上的林若桐,心裏很是不爽。
要收拾林若桐,也得他來收拾,怎麼慕南晟還先出手了?
更何況,他還想留着林若桐好好地玩,好好地折磨呢。
可是現在,她在這裏,他還怎麼玩?
該死的慕南晟!
“算了,我們先回去吧。”慕北軒突然開口,“既然若桐已經這樣了,那我也沒辦法,我以後會常常來看她的,希望她可以儘早康復。”
說完,慕北軒就轉身離開了。
可是,在離開的時候,他的視線,似乎若有若無地在宋語歌身上,停留了幾秒鐘。
慕南晟,既然你敢動我的女人,那就不要怪我對你的女人不客氣了!
等慕南晟和宋語歌出了醫院,慕北軒已經不見蹤影了。
“不得不說,真痛快。”宋語歌長舒了一口氣,“林若桐作惡多端,現在,終於給她點懲罰了。之前決賽時我的衣服被破壞,就是她指使夏柚做的,要不是我機靈,把衣服給改了,那我可能早就在服裝設計界身敗名裂了。”
有些事情,沒做成,不代表沒做過。
林若桐做了這麼多壞事,她活該有報應。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事?”宋語歌好奇地問。
慕南晟卻猶豫了,他不知道這件事情,還該不該跟宋語歌說。
“哎呀,你快說啦,什麼事情?難道還有什麼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嗎?”宋語歌半開玩笑地說。
他眉頭微蹙,握住宋語歌的手,沉聲說:“當初,你被慕果兒指使的那兩個男人綁架,是林若桐通知了夜非寒,他纔會趕過去的。”
宋語歌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緊接着,她的眼圈兒開始紅了起來。
“嚴格意義上來說,林若桐,纔是害死夜非寒的罪魁禍首。”
心情跌宕起伏過後,宋語歌漸漸平靜下來。
“看來,讓她生不如死,果然是最正確的事啊。”宋語歌涼涼地說。
那可是夜非寒的一條命。
就算讓林若桐償命,都不夠。
必須得讓她每天都嚐遍痛苦,那纔可以!
雖然夜非寒當時及時趕到,從那兩個男人的魔爪下救了她,但,林若桐的初衷肯定不是爲了救她,而是爲了害死夜非寒。
等等,如果夜非寒的死,跟林若桐有關係的話……
宋語歌的腦海裏,莫名閃過邵江潮的臉。
可是,她隨即又苦笑了一下。
那是邵江潮,邵家的養子,就算他和夜非寒長得很像,可是,又跟夜非寒有什麼關係呢?
宋語歌覺得累了,她現在只想回去休息。
“我帶你回家。”
慕南晟帶她上了車,車子很快駛離。
……
在國外已經呆了有兩三天了,寧落落很開心。
因爲這幾天,除了各自睡覺的時候,她和傅承修幾乎可以說是形影不離,他帶着她四處去玩,喫各種好喫的。
最重要的是,能一直和他在一起。
餐廳裏,寧落落正心情很好地切着牛排,傅承修就坐在她對面看着她,一臉溫柔。